“私事,”夜琯冷笑一声,“沧颉,你所追求的是权力,而我所追求的家人安康,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再多也枉然。”
夜琯说着举起刀愤怒的朝沧颉砍去。
沧颉看着愤怒如此的夜琯,在刀落下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放弃了反抗,任由夜琯的刀落在他的身上。
当血溅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夜琯懵了,不敢相信的盯着沧颉。
沧颉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握着夜琯的刀一下子跪了下来。
夜琯上前,不敢相信的道:“沧颉,你……”
沧颉抬头看着夜琯,眼神极其温柔的道:“夜琯,你我一同镇守魔界多年,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是那种贪图权力的人吗?不过是我们选择的主不同罢了。”
夜琯手中的剑瞬间滑落盯着沧颉愤怒的道:“你糊涂,你为那样一个人卖命,值得吗?”
“他救过我的命,没有他我早起了,夜琯,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也是他让我遇见了你,所以,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我也不能,”沧颉说着便往一边倒。
夜琯见状连忙上前将他接住,让他靠在自己怀中,身下冰冷的河水不停的冲刷着,叫嚣着,似乎想要将这些人,全部吞并。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夜琯疑惑的开口。
沧颉笑了笑道:“因为,我怕不说,我会后悔。”
“你我之举实属无奈,夜琯,你不要怨我。”沧颉虚弱的开口。
夜琯摇头,“如你所说,你我之间有太多无奈了,所以,也不存在恨与不恨。”
沧颉眼角落下一滴泪,释怀的扬起丝笑容,便睡了过去,瞬间消失在洛川河中。
沧颉的叛军也在这时候被一举歼灭。
白沫寒走向跪在河中央的夜琯,冲他伸出了手。
夜琯抬头冲白沫寒笑了一笑,便将手交给了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白沫寒拍了拍夜琯的肩膀,便带着人继续向前行。
一路上来到魔殿,却不见一点魔尊的踪影,白沫寒不由得更加担心妖族了,便立刻冲夜琯吩咐道:“这样,魔界现在就由你来管理,我得去趟妖界。”
夜琯连忙点头道:“鬼祖放心,这里一切有我,你安心去便是。”
白沫寒对夜琯的行事,也是十分的信任的,便点了点头,放心的离开了。
在黑暗中前行对白沫寒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而有一个跟他一样,正在黑暗中行走的人,就是墨云溪。
为了给沐风辰足够的时间对付魔尊,他不得不忍着身上的不适,负重前行。
由于,明日的月圆之夜,这一夜谁都没有办法安睡。
夜长歌也偷偷摸摸的来到冢尘的房间,得到他的同意爬上了他的床。
两人就这样子平躺着,夜长歌笑嘻嘻的道:“冢尘,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也是妖怎么办?”
“是妖?那又能如何呢?”冢尘冷声而出。
夜长歌侧头看着他,疑惑的道:“难道你就不怕我是妖,跟你这样子睡着,趁你不小心的时候,将你的精气给吸干吗?”
冢尘侧头对夜长歌笑了笑道:“怎么,你当真需要我的精气吗?”
夜长歌不悦的冷哼一声道:“才不需要呢!我又不是妖。”
冢尘回头盯着上方笑了笑道:“是啊!你不是妖,也不知道,那人怎么样了。”
夜长歌突然转身盯着冢尘,质问道:“你说什么呢!冢尘,你跟我这样子躺着,心里却想别人,这样子合适吗?”
“不合适吗?”冢尘一脸茫然的回道。
夜长歌生气的作势要起来,冢尘连忙将他拉住,“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我就是有些不放心玉娇而已。”
“她出走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也是挺担心的,不过,你说那墨之痕也太不是东西了,人家一女孩子,他还真让人家走了,也不怕她出事。”夜长歌替玉娇不平的道。
“或许,离开对于玉娇来说,是最好的安排吧!毕竟,留在这里终归是不安全的。”冢尘叹息着开口。
夜长歌转过身,盯着冢尘,严肃的询问道:“那你当初将我骗走,是不是也为了保护我呢?”
冢尘看了夜长歌一眼,无语的笑着道:“你哪里需要人保护啊!不过是为了圆当初与大长老的约定罢了。”
“什么,冢尘你就把我当成一礼物啊!”
“不然呢?”冢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开口。
冢尘说完后,便转过身背对着夜长歌,不在理会他,见冢尘这般,夜长歌生气的冷哼一声,也转过身背对着他,谁也不理谁。
这时候中冢尘却忽然想起了与尹千殇相处的日子,反复尹千殇的每一句话都还在耳边环绕。
冢尘,你能不能别总冷冰冰的,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笑起来很好看吗?来嘛!给为师笑一个。
冢尘想着一切,不由得悲切起来,他心中后悔不已,他若是能像对待夜长歌一般的对待尹千殇,或许,他现在不会那么的遗憾。
就在冢尘出神之际,突然一双手从身后紧紧的将他抱住,夜长歌将脑袋埋在冢尘的杯中,“冢尘,我可以让你心里有别人,也可以让你思念别人,可是,你不可以再让我离开。”
听着夜长歌有些幼稚的话,冢尘嘴角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收手握着夜长歌的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两人就这样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沐风辰的房间中却传来了一夜的琴声,一会儿而高昂激情,一会而忧伤痛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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