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洁,夏夜微风徐徐。
路边野草上挂满露珠,天气难得爽朗。
秦叔宝却心绪难平。
从小卖部回到家后,他越想越愤怒,最后实在是气不过,干脆就别了把刀在腰间,径直往王顺喜家赶去。
他以为亲眼见到王顺喜删了照片,这事就算了了。那十万块就当是花钱买个教训。
事实证明,自己想得还是太单纯了。
王顺喜摆明了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自己好过,最后还让自己搭上了十万块钱。
越想越气,秦叔宝觉得心里憋屈得紧,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捅了他!
——
那边,秦叔宝提着刀气势汹汹地赶着夜路过来。
这边,王顺喜却全然不知,反而意气风发地跟自家婆娘在床上“指点江山”。
“你说你可以真行啊,真不怕秦叔宝那小子狗急跳墙跟你干起来?”
说话的是王顺喜的媳妇儿张雪曼,这会儿正光着个身子,被王顺喜压在身下。
三十来岁,跟张素娟一个姓,不过模样身段跟张素娟差了一大截。
“干就干呗,到时候打起来,还真说不说谁干得过谁呢!就那毛头小子,我一只手能打十个。”
王顺喜不以为然,钻进被窝里,头慢慢地移到张雪曼小腹以下的位置,撅着屁股,身子一前一后的摆动。
被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吧唧声,也不知道在干个啥。
“就你能耐,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娘还真跟算账。你就不怕王富贵弄你啊。那家伙可比秦叔宝壮多了。”
张雪曼轻声骂了一句,脸色潮红,随着王顺喜的动作,身子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咬了咬嘴唇,“嗯哼,轻点。你这龟儿子是不是想把我咬坏。”
她不说不要紧,王顺喜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突然从被窝里冒了出来,整个人都压在张雪曼身上。
一阵老牛耕田的操作!
房间里顿时糜烂之音起起伏伏,声嘶力竭。
张雪漫是从外乡嫁进来的,跟王顺喜成亲也有十来年了,不过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能生下个孩子。
因为这个原因,她对王顺喜一直有些愧疚,所以对王顺喜在外胡搞那些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管跟谁睡了,她都无所谓,但原则只有一个,只要别搞出一身病,让她跟着遭罪就行。
王顺喜乐得自在,有时候甚至把跟谁谁谁探讨出来的新姿势和张雪曼分享一番。
要是真跟哪个寡妇搞出孩子了,就带回家呗。
反正自己生不出,就让别人去生,还让她当个便宜老娘。
用城里人的时髦话讲,王顺喜这是典型的“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跟张素娟私底下干的那些破事儿,王顺喜自然张雪曼提过。
自然,跟秦叔宝的事情,张雪曼也一清二楚。
这不,这回自家男人带回来的十万块钱,让张雪曼笑得合不拢嘴,更合不拢腿。
能纵容男人偷人的女人,张雪曼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了。
老话讲,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作为王顺喜的婆娘,心焉儿坏焉儿坏,这白鹿村没人不知。
背地里还有人骂,她张雪曼生不出娃,就是因为遭了报应。活该!
关于事情泄露这件事上,秦叔宝错怪了王顺喜。
真正散播出去消息的,其实就是张雪曼。
两口子在被窝里拱上拱下,研究着新姿势。
至于聊到秦叔宝,无非就是助兴的话题罢了。
当坏人干坏事之后,想到被陷害者的憋屈和愤怒,倒是能增加些情趣。
随着一阵歇斯底里的呻吟,和沉闷的低吼,王顺喜两口子双双瘫倒在被窝里。
等了一小会儿,王顺喜挣扎着起来,从床头柜上裤兜里翻出一包五牛(烟的牌子),抖出一支点上,随后靠在枕头上吞云吐雾。
“事儿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王顺喜感叹了一句,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不过话说回来,秦叔宝要真狗急跳墙,就真得小心一点了。”
“咋滴?刚刚还说能打十个,现在就认怂了?”
张雪曼给了王顺喜一个白眼,幽怨的神色不加掩饰,“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把事情捅出去?”
见自己媳妇态度不对劲,王顺喜赶紧摆摆手。
“那哪能?媳妇儿你这些年给我那么多自由,我还能因为一件小事责怪你啊。”
王顺喜缺德,自然不会因为单方面撕毁跟秦叔宝的交易觉得过意不去。
而是有些可惜,这件事情传开,他跟张素娟再想有什么牵扯,估计也黄了。
他糟蹋过寡妇和良家妇女是多,但论姿色,讲身段,还是张素娟最让她念念不忘,当然,活儿也好!
“嘿,我说你这龟儿子,是不是舍不得张素娟那个小搔货?”
张雪曼眼见不对劲,以她对自己男人的了解,稍微一琢磨就猜到了。
就算路边的也坏再香,也得回家不是!
顿时来了气,一个耳刮子就扇在王顺喜脸上。
“哎哟,媳妇儿勒。你可是冤枉了。我哪有舍不得她啊,就是觉得这么快曝光可惜了。要是拖着,指不定还能从秦叔宝身上诈些钱过来。”
被猜出心思,王顺喜可没傻到承认。
“也对哦。好像是我太着急了。”
“对,是着急了一点。”王顺喜连连点头。
张雪曼更加来气,干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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