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主任,不认识我了?”詹智光来到江夏至的办公桌前,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道。
“呵呵,詹书记啊,你好!”虽然很厌恶詹智光这张嘴脸,江夏至还是礼貌和他打了一声招呼。
“江主任,我是特意过来看您的啊!”詹智光伸出手来,想和江夏至握手,江夏至坐着一动未动,转头示意尚建平,“给詹书记倒杯水。”
“好的。”尚建平瞥了一眼詹智光脸上的尴尬,抿着唇走了出去。
“江主任,论缘分呢,我们也算是有缘的,毕竟同事过,不对,确切地说是你领导过我,我曾经是你的兵,虽说时间不长,但那也是一段经历对吧,我是很感念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的,真的,我都说要是你不走还留在观城镇就好了,那我就有靠山了,哈哈,对吧?”
江夏至不知道詹智光这么语无伦次啰啰嗦嗦的想说什么?感念和自己的一起的日子?那时候他日思夜想的是如何给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弄走吧?现在居然有脸在自己面前说感念这两个字,真是无耻到了极致。
“我要是继续留在观城镇,你怎么能当上书记呢?”江夏至故意反唇相讥揶揄他一把,反正这是个不要脸的人。
“呵呵,江主任真幽默,我对当不当书记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真心怀念你在观城镇的日子,那时候我就跟着你干,多好啊,天天和美女一起,干活都能开心得飞起来。”詹智光只是尴尬了一秒,立马就满脸堆笑起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直说吧!”
江夏至实在是无法忍受他这张丑陋的嘴脸在自己面前晃悠,昨天还在电话和袁道金合起伙来想整自己,今天就换了一副嘴脸贴上门来,这种十足的小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江主任,我没事儿啊,我就是来看看你,真的,正好过来办事,就上来看看你。”詹智光笑道,然后低下头窸窸窣窣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递到江夏至跟前,“这个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詹智光,你这是干嘛?”江夏至陡然沉着脸瞪着詹智光,“不管是什么东西,请你马上收回去。”
詹智光嘴角抽了抽,脸上现出一丝尬笑,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他快速地起身想要往外走,正好尚建平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两人好巧不巧撞到了一起,尚建平手里的水洒了詹智光一身。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詹书记——”尚建平赶紧放下杯子,抽了几张纸巾要帮詹智光擦去衣服上的水渍。
“没关系没关系,一点点水而已。”詹智光用手拍了拍,摆了摆手匆忙离去。
“尚主任,你把这个东西还给詹智光。”江夏至指着桌子上那个小盒子说。
尚建平点点头,拿起小盒子就追出去,没想到詹智光已经进了电梯,他赶紧顺着楼梯追下去,到了楼下,看到詹智光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没追上,他走了。”
尚建平把那个盒子拿回到了江夏至的办公室。
“打开看看是什么?”江夏至示意尚建平打开那个小盒子。
“应该是块手表。”尚建平边打开盒子边说。
果然,盒子一打开,里面是一块江诗丹顿的女表,莹亮璀璨,熠熠生辉,表带是棕褐色的鳄鱼皮,一看就是正品,价值不菲。
江夏至对这些奢侈品并不是很熟悉,但是江诗丹顿这个牌子她还是看得懂,具体多少钱她并不清楚。
“什么牌子的手表?值多少钱?”江夏至看着尚建平问道。
“这是江诗丹顿最经典款的女表,估计在八到十万左右吧,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尚建平很谦虚地说道。
其实尚建平一眼就知道这款表的具体价格,这款女表香港专柜标价是九万九千八,名表中的中等货,并不是最贵的,还有几十上百万的。
“果然是名表啊,这么贵。你说詹智光莫名其妙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他想干嘛?”江夏至看着尚建平故意问道。
“呵呵,江主任,这个你得问詹智光本人啊,我可不好猜。”尚建平马上笑呵呵地回答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詹智光这是在给我下套呢,尚主任,这块表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江夏至一脸为难地看着尚建平。
“还给他吧,烫手的东西。”尚建平看了一眼那块熠熠生辉的表。
“还给他?嗯,是要还给他,不过刚才他跑得太快了,看来是不想要了。既然他不想要,那我就先留着吧,留着说不定还有大作用呢!”江夏至拿起这个精致的小盒子反复看了几眼,啪的一声给盖上了。
“江主任你是想?”尚建平看着江夏至欲言又止,他好像知道了江夏至要干什么。
“呵呵,我什么也没想,就是觉得扔了可惜,总归是个好东西,那就先留着吧。”江夏至笑道。
“也是,扔了便宜别人了,留着肯定有大作用。”尚建平也笑道。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尚建平就走了。
江夏至盯着那块手表看了许久,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下班的时候,江夏至刚走出县委办公大楼,覃梓皓就追了上来,江夏至差点儿没认出他来。
一身浅蓝色的园林工人服装,手上还带着白手套,白净的脸上也印上了几道黑色的印子,明显是在工作中弄到的脏东西,一副十足的园林工人的样子。
“晚上继续回市区吧!”覃梓皓挨着她边走边说。
“今晚不想回去,来来回回怪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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