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三点了，顾长林本来早就困了，可是职业的惯性，让他越来越清醒，他曾经为了破一个案子七天七夜没睡觉，实在困了就在沙发上打个盹，醒来接着干。
“覃梓皓没有实名注册手机号，具体他用的是哪个号，目前无法追踪。应该是有很多号，从别人手里买回来的。”办案人员向顾长林汇报道。
果然是老谋深算。所有的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难怪当时也查不到u盘的来历。
这个覃梓皓绝非等闲之辈。
“你和覃梓皓什么关系？”顾长林突然盯着伍韬问道。
这一问把伍韬问蒙了，他错愕不已地看着顾长林，赶紧移开视线，想了想说：“如果一定要给我和他之间定一个关系，那就是‘情敌’！”
“情敌？”顾长林不可思议地看着伍韬，眼神里满满都是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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