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安以桀能说什么?只怕说来说去又是吵架。
外婆皱眉,心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眼力价?
安以桀捧着那杯茶,倒是不以为然的笑笑:“算了,她说的对,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操劳了,让她做就行。”
安小川从那堆小人书里突然抬起头:“爸爸,你就会支使别人,你怎么不去做?”
安以桀拧眉,他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和老子说话的吗?
安小川跟他扮了个鬼脸,又说:“算了,我爸爸做饭超级难吃,他要是做,我们晚上谁都不用吃饭了。”
一番吐槽,惹得外婆忍俊不禁。
“小川,听你的意思,你爸爸还是做过饭的。男人做不好没关系,有这个心就行了,你说是不是,以桀?”
安以桀笑了笑:“小川说的对,我的厨艺确实上不了台面,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正说着话,隐约听到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吵闹声。
放下杯子,安以桀站起来,透过窗户朝外面看了看。
“什么动静吵吵闹闹的?”外婆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我出去看看。”安以桀猜到,或许是罗成带人找他算帐来了。怕惊动了老人家,他拿起外套往外走,同时还不忘嘱咐小川,让小川陪外婆好好呆着,没事儿不要出来。
经过厨房时,何曼正站在窗子口往外瞧着。
听到脚步声,她蓦地转身:“你要出去吗?”
她警惕的问,因为太紧张,还拉住了他的袖口。
她眸子里的担心,令安以桀很受用,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别担心,没什么事儿。”门一开,他转身出去了,何曼的心却跟着悬了起来。
她很想跟着他一起出去看看,又怕她表现的太焦急,外婆和安小川跟着着急。只好在屋里,忐忑不安的一直瞟着大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惹上什么麻烦了吗?”外婆过来,担忧的问。
“没事。外婆,你快进去吧,就算有什么事,他也会解决的。”何曼安慰她,将外婆又推了回去。
外面,没有预期的争吵声和打斗声。就连之前那些熙熙攘攘的声音,也渐渐没了。
正在她疑惑不已时,那个身影又推门进来。
他冲她点了点头,仿佛在向她报平安。何曼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看来他已经不费吹灰之力搞定了那些地头蛇,身上纤尘不染的,就连鞋上也没沾到半点土。
他是怎么搞定的呢?
要知道,那些小流氓跋扈起来,也是很令人头疼的,何曼好奇的同时,却又不敢问。
总之,没事就好。
很快,何曼做好了一桌子秀色可餐的菜肴。
菜肴摆上桌子,外婆很高兴,还拿出了之前存的米酒,打开盖子,颤巍巍的给何曼和安以桀,每人倒了一杯。
“外婆不会喝酒,何曼你就陪着以桀多喝点。”说着外婆挨着安小川坐下,而何曼则不得不挨着安以桀,坐在了那里。
先给安小川夹了些菜,看着他大块朵颐的样子,何曼很安心。
她瞧了安以桀一眼,又看到外婆给她使眼色,觉得不说点什么不合适,于是她端着她面前那杯酒,站了起来。
“安总,谢谢你帮我把外婆送到医院里,救了外婆一命,也感谢之前在公司你对我的照顾。对于从前的冒犯之处,我想诚恳的和你道个歉。你能这样不计前嫌的帮我,我很感动。感谢两个字很轻,也很重,总之,谢谢你。”
何曼端着酒杯,一字一句说的很郑重,说到最后的时候,眼里不禁泛起了泪花。
与其说她在感谢他,不如说她在向他道别。
喝了这杯酒,从此天各一方,各安天涯。她和安以桀的生活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见安以桀不动,她又主动和他碰了碰杯子,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你酒量不好,少喝点。”安以桀关切的说,她刚坐下,他马上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
然后端起自己面前那杯酒,同样一饮而尽。
与从前一样,他什么也没说。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尤其是安小川面对着一桌子何曼做的美食,过足了嘴瘾。
吃得肚皮都圆了,还在不停的说:“真好吃,真好吃,曼曼,你做的菜真好吃,以后我要每一天都吃到你做的菜。”
小孩子不懂离别,安小川还不知道,这顿饭其实是他和何曼的告别宴,明天他就要和爸爸离开,从此,再也见不到他的曼曼。
想到这些,何曼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揉搓着。
收拾碗筷的时候,她的心愈发的沉重。
尤其是听到从里屋传来的安小川的欢声笑语,想到以后再也听不到了,她就觉的就像一根锥子在她的心上扎。
热水倒进盆里,正打算洗碗。
安以桀突然从里屋出来,扯着她湿淋淋的手腕就走:“你跟我出来一下。”
何曼手上的水还没擦净,遇到冷空气,冰凉刺骨。
她不明就里,想反抗却被他的大手紧紧箍着。
一直被安以桀拉着出了院子,关上门,来到外面的大道上。
手上愈发的冷,仿佛下一瞬就会结冰了似的,她甩着手,正要在衣服上将水蹭干净。
蓦地一暖,她的两只手已被安以桀紧紧握住,裹着她的手,穿过他的衣服下摆,放在了他的腰上。
隔着布料,清晰的感受着他的体温,很暖,很有力。
接着,他的两只手往她纤细的腰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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