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漪不是我的女朋友！”陈芒说道，“哦，姚书记，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反应一下，农办的张辰非法集资，政府里很多人都借了钱给他，这件事你可能也要关注一下，弄得不好也许会引起不稳定。”
“张辰？”姚典蹙眉说道，“你这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最近，我好想看到张辰和周漪走得蛮近。她真的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
“那你们昨晚又算是怎么回事？”姚典问道，话出口又觉得自己说多了。
陈芒笑笑，并没有解释。
姚典有些落寞，说道：“市委那边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
话刚落，裤袋里的手机便响了，一看，竟是谭凤鸣。陈芒立马按了接听键，谭凤鸣的声音淡淡的，透着一点沙哑：“早上开班子会议，一会儿你早点过来接我！”
“啊？”陈芒看了看姚典，说道，“我一会儿要去市委。”
“去市委？什么事情？”谭凤鸣的声音透出不悦，道，“今天的班子会议十分重要，谁都不能缺席。”
电话挂断。
“我们党委书记的电话，”陈芒看着姚典，说道，“市里暂时还没有消息，要不，姚书记你上午先回镇上或者直接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得先去镇上一趟。上午要开班子会议。”
“谭书记一大早打电话来通知你？”
“她打电话让我早点去接她。”陈芒实话实说道。
“镇上没有车吗？”姚典有些不懂了，双溪镇可是有好几辆专车的，她一个党委书记不可能没有车啊！
陈芒耸耸肩，没有解释。
“行，那等你有消息了再联系吧。我和周漪一会儿也先去镇上。”
简单吃了早点后，陈芒结了账便直接去济北小区接谭凤鸣。
车子刚停下，便看到谭凤鸣从楼道里走出来，白衬衣搭配黑西装裤，十分干净利落。
“你去市委做什么？”谭凤鸣刚坐上车，便问道。
“有点事。”陈芒没打算细说。
“哼，我看你是准备偷懒吧！”谭凤鸣冷哼一声，说道，“陈芒，我跟你说，我会盯紧你的。对了，我让你查的那三个企业和政府的关系，你查到了吗？”
“没有。”
“什么？这么一个小事情你也没办好？”谭凤鸣直接炸毛了，骂道，“陈芒，你怎么回事？我跟你说过，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找不出这其中的关系，我们凭什么让他们闭嘴？凭什么通过整治关停企业的议题？啊？看你一脸疲倦的样子，昨夜都用来睡女人了吗，啊？”
陈芒偏了偏头，让耳朵远离噪音，笑道：“饮食男女，本是天经地义。谭书记，何必说穿？”
“你……”谭凤鸣圆睁凤目，十分恼怒，“你简直无耻！”
“我无耻？就因为我睡了女人？”陈芒瞥她一眼，有些好笑地哼道，“谭书记，你没弄错吧？这可是物种繁衍几千年的真谛，是非常神圣的奥秘。”
谭凤鸣冷哼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冷冷说道：“既然你连物种繁衍几千年的真谛都能掌握，那一会儿班子会议上，就看你了。无论如何，必须要整治污染企业，如果今天的会议通不过，那陈芒，接下来，你会很忙！”
陈芒侧过脸看了她一眼，白皙的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细腻柔和，笑道：“谭书记，你为什么要盯紧我？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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