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不再说话了,她静静地注视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冷漠。
沈东林到楼下亲自做了一碗面,然后端上楼去,安北也没有拒绝他的这种关心。
盘腿坐在茶几前安静的吃着面。
沈东林就坐在一边专注的看她吃面,她吃的从来都不多,对吃面喜好也只能算是一般。
不过这次看她好像吃的还很香的样子。
安北不管多么执拗的性格都还是拗不过沈东林的强势。
那天过后,安北在家里很多天没有出门,忽然变得冷漠的性情其实是有些无常的,沈东林本来是想要带她去看看医生的,只是被她给拒绝了。
她不愿意,沈东林也不会强迫。
“现在还很早?你要去哪儿?”沈东林还没有开始穿西服,就看到安北已经穿戴整齐的准备出门了。
“当然是去公司,我还能去哪里。”她回眸淡淡的说了一句,一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沈东林眉头一拧,然后一步步的走过去,“我听错了吗?你什么时候这么早去过公司?”
四目相对时,沈东林仍旧是觉得她的眼神很陌生,好像跟从前自己所认识的安北是两个不同的人一般。
这样的感觉令他心头一阵恐慌,她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受了太大的打击才会这样是吗?
“今天我想早点去不可以吗?”安北淡声问道。
沈东林许久没说话,注视着她的脸,“当然可以,我送你去,或者是让阿欢送你去。”
安北轻轻吐了一口气,“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开车去。”
“你自己开车不安全。”
“怎么会不安全,我觉得很安全。”安北的样子似乎是那么一件事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转身离开了卧室。
沈东林在站在原地很久,说不清楚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怎么能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为了得到那些消息自己跟巴德走的吗?
不,不会的,一定有原因。
安北下楼之后遇到阿茶,安北一脸的冷意,阿茶连招呼都不敢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
安北出了家门,奚浅在门外等着,大概是没想到安北会这么早出门,觉得很奇怪。
“北北,你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她问了她一句,安北只是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似乎是不认识她一般,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奚浅愣了一下,转身叫住了她,“安北!”
安北被这一声喊的一阵头疼,她皱着眉头,转身看着奚浅,眉眼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温和起来。
“我有事当然要早点出门,奚浅,你没事在我们家门口干什么?”这样生疏的语气是安北从来都不可能会对奚浅的态度。
奚浅跟被吓到了似的,怔怔的看着她好半天都没有反应,不知道该说什么。
“北北,你怎么了?”奚浅觉得不可置信,安北怎么忽然之间一下子变得这样冷漠。
“我没事,就是最近心情不好。”
那件事情除了沈东林自己跟傅瑾年,没有别人知道,奚浅被安北这种态度对待,觉得很莫名其妙。
安北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留下奚浅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安北为什么要这样。
两分钟后安北开车离开,沈东林推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奚浅,有点意外。
“安北这是怎么了?忽然之间的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沈东林一脸愁容,“我也很想知道,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觉得她变了很多。”安北这种状态是反常的。
如果谁心理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的话,才可能出现这种反应,他去咨询过心理医生,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可是要过多久安北才能恢复正常。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奚浅忽然之间从沈东林的脸上看出来事态的严重性。
沈东林没有答话,奚浅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安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蓉城的这个盛夏过的尤为漫长,好像一直都没有结束似的。
安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心里一直翻腾的某种冲动,直冲脑门,疼的太阳穴突突的发痛。
“怎么会这样?”她徒然无力的跌倒在地上,头疼欲裂,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满脑子里不知道想的是什么,全都是沈东林的恶,好像他没有做过一件好事,这种感觉尤为的恐怖,她不记得了,竟然会不记得,这未免也太荒唐了。
他们之间的痛苦记忆却格外清晰,他的父亲撞死了她的母亲。
“董事长,您怎么了?”秘书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安北在地上似乎是有些痛苦,急急地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没事。”安北慢慢回到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显得很冷漠。
“这是跟沈氏的新合同,您看看。”秘书见她面色如常,确定她没事之后,才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安北。
沈氏借着安氏集团的改革也涉足了互联网项目,安北简单的翻了一下,没有马上保胎。
秘书见她这样迟迟不表态,有些奇怪,“董事长,是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你去把安氏集团跟沈氏的所有合作项目整理出来给我。”安北的态度有点奇怪,秘书看着都有点奇怪。
但是又实在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是。”
国内蓉城一片平静,沈东林在生意上拼命的欺压外企,将跟巴德有关系的外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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