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结果呢?她却从头到尾,都被他当猴儿一样耍了个透!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现在看来,果然半点不错,就算再多年过去,他溱王,他秦放,仍旧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烂透了的混帐东西!
真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委屈,没人经历过她那样内心的强烈挣扎,剧烈的拉扯,谁也不会明白,她有多么的痛,有多么的苦,有多么的涩。
然而呢?她依然被她的痛苦根源,又彻头彻尾的戏耍了一遍!
她的心是肉做的,不是泥,更不是石头,这颗心很脆弱,很柔弱的,他究竟知不知道?
她是人,不是神,她会痛,会气,会委屈,会伤心欲绝的,他究竟明不明白!
秦放得见自己的呼喊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女人不但不乖乖的听话停下来,反倒还走的比刚才快了许多,这简直就是,就是造.反——
看着她脚步匆匆走在前头,身上披着的那件极其刺目的银狐大氅,秦放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几乎都要喷了出来,巴不得就把那大氅瞬间给烧成了灰烬才是最好,“该死的女人!”
他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脚下再一动,内力再次催动,身法再次使用,眨眼的下一瞬,人就已经到了她的身前。
“看我怎么跟你算账!”赤红着眼睛,咬牙大骂一声,秦放立刻把人扛到了肩上,极尽山匪的强硬姿态,不顾对方的挣扎,雄赳赳气昂昂,外加几分嚣张几分杀气腾腾,扛着对方直奔南苑而去。
水玉自然是挣扎的,几乎是拳打脚踢,可扛着她的那人蛮劲太大,而且似乎内力和精神都相当充沛的样子,她那点子拳打脚踢对对方来讲,简直就跟小猫挠痒似地,哪怕就是每招每式都灌输了这两天好不容恢复的那点子内力,也根本毫不起作用!
诚然,两人毕竟身上都是带着伤的,这样一番拉拉扯扯拳打脚踢下,秦放身上的伤口很快就迸裂了开来,今儿刚换上的一件好不容易能完全体现他溱王本色丰神俊朗的象牙白袍,却很快又被染上了殷红的血迹,而同时水玉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很多的伤口都已经结痂生了粉色新肉了,可到底伤口太深的地方却并没有好的那么快,在她这样剧烈的挣扎下,不把自身的伤口撕裂,那根本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放吃痛,再加上闻到她身上隐有鲜血的味道,顿时明白她是伤口撕裂了,这蓦地,心里的怒火就愈发不可遏止的节节攀升,一巴掌狠狠就打在了水玉的翘臀上,“再动一下试试!”
他就不懂了,为什么她总是对这个男人温柔,对那个男人似水,对他这个丈夫怎么就恁的狠心,不是冷言冷语,就是争锋相对拳打脚踢,他在她心里就算不是喜欢的位置,那也没必要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吧?这也太不公平!
最可气的是,闹归闹,使性子归使性子,可凡事总得有个度吧?伤别人倒还罢了,他可以不在乎,可她每回使性子,哪次又不是把她自己个儿给伤的不轻?
这一条两条,真是一条都不能原谅!
越来越火大的秦放,这驱使轻功奔向南苑的速度也就变得越发的急不可耐,转眼间的光景,便回到了南苑的主屋,袖手一挥,将主屋外室那张平素用膳的长桌上的一干饮茶喝酒的茶具扫到地上,将扛在肩上的人,狠狠的扔在了桌面上。
还在客堂内的白茶和桃枝还在等着消息,人都开始昏昏欲睡起来,这时却被主屋传来的瓷器摔碎声惊醒,两人对视一眼后,便不假思索的往主屋跑了过去。
刚到屋门前,白茶就已经不放心的先开口询问,“玉姑娘,可是出了什么……。”
“滚!”屋里边儿传来溱王的怒喝,紧接着,就是屋门被摔上的碰撞声。
白茶和桃枝骇了一大跳,忙倒退了一步,少顷,才拍着胸口,面面相觑。
“爷这次似乎真是恼了……。”白茶蹙了眉,略带忧心的目光在紧闭上的门扉上看了一眼。
桃枝着急的咬了咬唇,踮着脚尖想从窗缝里看进去,不过现在的窗户早就用厚实的窗纱糊的很严实,根本就什么也看不见,“那该怎么办呐,爷不会,不会打玉姑娘吧……。”
这果不其然,屋子里就开始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呼声。
桃枝听得分明,怒上心头,马上就要冲进去的架势,“诶,爷怎么能打女人呢,这也太不像个男人了吧!”
白茶赶紧拉住了桃枝,嗔了她一眼,脸颊浮起一丝怪异的红晕,“好了,赶紧走了,主子间的事情我们这些下人还是少搀为妙。”
桃枝不愿,不肯动,脚步还要往前跨,“可是玉姑娘似乎叫的很痛的样子,这样下去要是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哎呀,走了,姑娘不会有事儿的。”白茶用力将桃枝扯住,拼命的往外面拽。
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除了有那些刚刚被溱王扫在地上的茶酒杯子都摔碎的渣子以外,彼时,还多了许多被撕扯的破碎掉的衣物,其中,要属那件上好的银狐大氅最惨,被撕的都成了一团一团儿,就好像动物掉毛,掉的很厉害才会变成这样一般。
被摁在桌上动弹不得的水玉,现在完全就像一只被剥的干干净净,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样,眼睛红红的水水的,正瞪着上方不肯撒手的大灰狼,“混蛋,放开我!”
很多女人大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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