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如其来就变得病恹恹,平日里都是他在照看,他最担心的不是她的什么爱慕者,而是她身体出问题。
虽然他在耳边轻声交代的话也不是很暧昧,但是北冥妍就是听的耳根子发红。
她就偏偏爱这口,让原本冷清的人跟自己表达情意,心底就是很开心雀跃。
或许是因为她太在乎夜珏,也潜移默化的跟着他改变了不少自己的坏脾气。
*
连着几日,夜珏去夫子监,她就拾掇的漂漂亮亮的去听课,其他夫子的课她都听的很认真,夜珏的课她却容易分神看他。
斐铎和郝邪这几日也是陪着她上课,坐在她身边,他们本来是各自坐在角落的,但是她一来,他们两人就陪着她坐在前排的位置。
有时候两人被夜珏抽到回答问题,也都乖乖的回答。
倒像是真的把夜珏当成了是北冥妍的未婚夫去对待。
夜珏看北冥妍大半节课一直看着自己出神,下课时走到她的身边,低头手搭在她的书桌上,温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别看我了,嗯?”
“为什么不给看?”她咬唇,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看你如何听讲?”
她话说的很轻,确保不会被别人听去,小心翼翼的和他交流的样子特别讨喜。
夜珏失笑,若不是房间里有许多学子,他都要凑过去亲亲她,这吃味的小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他笑的时候露出小虎牙,俊美的容颜如同绽放的雪莲花,每一片,都写满了圣洁和禁欲,看到人心痒痒的。
很少有人看见夜珏如此欢快的笑容,特别是顶着这样一张禁欲完美的俊脸。
男人比女人还要倾国倾城,真的是非常少见了。
很快,就有抽气声和讨论声响起。
北冥妍耳根子微微泛红,拉了拉夜珏的袖子。
没有顾忌旁人的反应,他低头看她,眉眼深深,问她怎么了。
她指了指书上的题目,说这道题不会。
夜珏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关心则乱。
男人总对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失去原则,夜珏看着北冥妍雾气迷离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也顾不上在场还有外人,站在她身后,附身圈住她的手,细细看了几眼题目:“这个问题,我的课上可没有教过,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何解答。”
北冥妍又仔细的瞅了瞅几眼题目,发现自己把文学史老太傅的课本和夜珏上的茶艺课问题弄混了。
“我不是故意的拿李太傅的课本来捉弄你的,可能是昨天没有休息好,今天脑子有些糊涂。所以拿错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苏苏的。
夜珏看她控制不住撒娇,给她剥桔子,道:“故意也无事,回府再给你讲解一遍。”
北冥妍沉默了半饷,往桌子上一趴,手指轻轻的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夜夜,我有些头痛。”
夜珏看了一眼北冥妍旁边的空位,郝邪下课去如厕了,他自然的坐了下来,占了郝邪的位置,将橘子送到她嘴边:“那你先休息。”
北冥妍深吸了两口气,咬了咬橘子,入口酸甜,她轻轻的咀嚼,含糊着说:“我可以睡一会儿?”
夜珏点头。
*
北冥妍迷迷糊糊的趴在桌案上睡去,醒来的时候耳边人正在诵读佛书。
而且不是一个声音,像是无数人接龙,一个接着一个,每个人读一段。
极其的催眠,她本来就半醒不醒,听了一会儿催眠的佛音,意识又变得朦胧。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已经下课了。
夜珏在讲台上收拾东西,而郝邪和斐铎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郝邪性格比较活泼,忍不住说:“夜夫子占了我的位置整整一课时,他一坐在位置就不肯走了。我回来只得在后面的位置将就了一节课,他看你睡着了,便不上课了,让我们诵读佛书。”
斐铎凑过来:“有人念的大声了,他还蹙了蹙眉让他语气注意些,知道夜夫子是怕吵到你,对方立刻就消声了。早些时候有些人觉得你是一头热丢了公主的架势去追一个夫子,这下闲言碎语可是消停了。夜夫子对你也着实是体贴,我还没见他如此温柔的一面。”
郝邪点头,有附和的意思:“的确如此……公主,最近没有看见二公子,他可是出城了?阿寻说二公子有从戎的意向,你可知晓?”
“从戎?”北冥妍惊讶:“二哥什么时候对行军作战感兴趣了?我还没有收到消息。”
郝邪摇摇头:“本以为公主你会知道些许,没想到您竟然也是一无所知。这就奇怪了……不过这消息的确是正确的,阿娘昨日下朝也有跟我试探口风的意思,怕是空穴不来风。”
斐铎揉了揉额头,有些疲惫的拿起文具:“夜夫子过来了,妍儿,我府上还有事,先走一步了。改日去你府上,给你带好吃的,等着我哈。”
夜珏往这边走,郝邪也立刻乖巧的整理收拾东西告辞了。
夜珏看她低眸思索,站着把她收拾东西,慵懒的问了一句:“有心事?”
“郝邪说二哥有从戎的意向,我竟然没听二哥说起。”
好忽然。
她看着他帮自己收拾佛书,佛理的书籍,注意力落在了他的手上。
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东南和西南军区靠近精灵族地域,二哥不会是看苏甜要回精灵族了,所以准备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的调遣去军队,近水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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