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宝儿狠狠瞪了那小厮一眼,道:“还不是他。他刚才那模样分明就是有事瞒这王爷的样子。我要不这么说,弄不好王爷还真要去我们马车里看看呢。怎么了?”她这才问向那小厮。
那小厮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低着头,说道:“刚才福晋醒过来一次。”
和宝儿眼角一挑,既然那女人没有死,自然会醒过来。她这么一路冒着风险带着她,不就是为了看好戏吗?要是好戏没看到,她人就死了,那么还有什么意思呢?和宝儿走到马车后,撩起帘子看看马车上躺着的人。乌云的眼睛已经紧闭着,眉头皱着,好像又昏了过去。
这个人在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淋雨发热了,这会昏倒是应该的。她朝着一旁的苏嬷嬷说道:“苏嬷嬷,你去药店抓点要她的药,晚上赶过来跟我们。我可不想她死在路上。”
“好,侧福晋放心吧。”虽然这个任务有些辛苦,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对乌云福晋的恨,让她恨愿意这么做。
和宝儿上了马车,一脚踢在了赵月溪的肩膀上,一声冷哼,马车缓缓朝前驶去。
赵月溪依旧闭着眼睛,但是在她听到外面声音的时候,她已经迷糊中醒来了。从那些话语中可以听出,这次抓她的是和宝儿,而十四并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十四应该已经先走了。他们要去哪里?为什么和宝儿要带上她?她已经退出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她这个累赘?而且还是一个被发现会让她付出很大代价的累赘。和宝儿要是恨她,大可以直接杀掉。何必要这么带着她上路呢?除非,带着她有更大的好处,让她活下去对和宝儿有好处的事情。会是那件事吗?她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件事,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的吧。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先逃出去。在和宝儿这里,引出来的事情,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承担的,必定会联系到十四。她既然已经放弃了那么多,她就不能在这个时候,还让当初的痛苦白白付之东流。
***
蒙古的草原上,一队白衣人马缓缓朝着天葬台走去。
走在队伍前面的是他们的头人,那中年男子已经痛苦得双腿都发软了。要知道他只有这么一个妻子,而且还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挚爱。
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一身白衣的禹百明。那死去的就是她的额娘,一场疾病,让她再也看不到自己疼爱的女儿了。
禹百明没有哭,因为她知道,阿玛很爱自己的额娘,这个时候,他要是再哭,再出什么事的话,阿玛会受不住这份打击的。她逼着自己坚强,逼着自己忍住泪水。
站在禹百明身后的是一个蒙古汉子,高大,粗壮,一身钢铁般的肌肉。但是他看着禹百明的目光却是柔得像水一样,里面还包含着心疼。
天葬的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头人是在几名兄弟的搀扶下回的营帐。伤心让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那站在营帐一旁,似乎早就在等待着的,穿着大清官服的人。
禹百明看到了他,大步走了过去,厉声问道:“你是谁?来干嘛?”
那官员听到着话,明显到不悦,冷冷说道:“在下是京城户部侍郎覃大人。你这个小女子又是谁呢?”
禹百明一看就是那种看不起女人的汉人。在蒙古,女子一样是能让阿玛骄傲的人,一样是可以做主的人。
她不屑地一个冷哼,回头对那蒙古汉子说道:“你告诉他,我是谁。”
那蒙古汉子微微一笑,道:“这是我们禹百明格格。”
“哦,是格格啊。那请格格代为通报头人一声,我有京城来的急件,需要头人马上跟我进京一趟。”说着,他亮出了手中的信件。
只是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格格,竟然直接从他的手上抢去了那信,快速打开来,并说道:“我阿玛身体不适,有什么急件也等几天吧。”
“这……喂……你一个女孩家,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他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真的就是小女孩,从
“这是你跟格格说的话吗?”禹百明朝他挑挑眉。蒙古作为大清入关的一个基点,早就有满蒙一家亲的说法了。蒙古格格也一向是清朝后宫的青睐,所以这个格格绝对能对一个大清的侍郎说这样的话。
只是还没有等看到那侍郎挫败的模样,禹百明就已经惊得手中的信件滑落了。
那蒙古汉子哈森拾起了那信,匆匆一看,再推推禹百明,用蒙古语低声问道:“要通知头人吗?”
禹百明连忙抢过那信,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来,但是她那不安起伏的胸口已经说明了她现在很紧张。
能不紧张吗?那封信上,竟然说查到乌云格格的身世,希望阿玛和额娘能进京说明情况。那个乌云,就是赵月溪,不是已经和十四到那边陲小镇去了吗?而且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这个时候被人翻出这件事来了。
去就去,顶多就是查到赵月溪以前当宫女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他们蒙古被以隐瞒罪,罚上几年俸禄罢了。
当然要去的也绝对不是阿玛。现在阿玛的情况真是不好,再受打击的话,只怕他也会倒下了。禹百明借着折信的时候,想好了这些,仰起头,对那覃大人说道:“我去!大人也看到了,我额娘刚走,我阿玛受不了什么打击。我去也一样的。乌云是我妹妹,她的事情,我也知道。”
“这怎么行?这……”
那覃大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哈森就已经狠狠瞪了他一眼,让他根本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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