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停下了脚步,只是头一直低着,让人看不到她的目光。
嬷嬷也发现是那女孩子,一下紧张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梳子,急忙说道:“侧福晋怎么来了。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做。”
“来炫耀的吧。”禹百明道,“昨晚哈森在你那边?”说不在乎是假的,怎么会不在乎呢?那是她的男人啊。
那女孩子没有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似乎很紧张的模样。禹百明一个冷哼:“还真不说话呢!那你叫什么总该说一声吧。”
禹百明也没奢望会听到她的回答,简单地梳好头发,带上那繁琐美丽的蒙古帽,起身就朝外走去。
“哈哈。”在她经过那小女孩身旁的时候,听到了她细小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禹百明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小女孩:“哈哈,还真是特别啊。”她也懒得去在乎这个女孩子。只要她安守本分,禹百明也还是能接受这个事情的。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了蒙古。只因为她的蒙古的福晋,她不是属于哈森一个人的,她是属于蒙古的。
禹百明走出了帐篷,身后的嬷嬷对那哈哈说道:“以后这个帐里不用你伺候。你也不用干什么的,少让福晋看到吧。”
哈哈抬起了眼睛,低声道:“我没有和头人……”可是天生的胆怯和羞涩,让她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嬷嬷缓缓吐了口气,她那么小声的说话,别人哪能听得到啊。
走出帐篷,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十几个小孩子。他们整齐地坐在自家带来的凳子上,跟着一个四五十岁的蒙古大叔朗诵着。
围观着不少的人。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禹百明,大家纷纷朝着她这边看来。禹百明朝着大家微微一笑,对着那当着老师的大叔,微微点头致意。
而大家不禁看到了禹百明,也看到了禹百明身后不远处那个女孩子。
就从那天起,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传言越来越烈了起来。也是从那天起,哈森没有再回帐篷睡。禹百明也不知道那几天他睡在那里。偶尔在部族里见到,说说政事,却从来不问他晚上睡哪里。
禹百明是担心他给她的答案,让她受不了,所以干脆不问。
孩子们的课程已经持续了几天了。围观的人也少了很多。大人们都放心的在家里忙活着准备冬天的东西了。天阴沉沉的,估计这几天就会下雪封路了。学院这边已经搭建了一个很大的帐篷出来。帐篷里点着四只火盆,很暖和。
孩子们就坐在帐篷里,跟着阿庆大叔学习做弓箭。手中的匕首削着那些材料,嘴里却没有停下。
“我额娘说的!”
“我额娘也说了!”
“那是真的吗?”
阿庆大叔看着几个孩子一边动手一边聊天,皱皱眉头道:“好好做,分心的话,刀子就会划到手了。有什么好说的?”
那年幼的孩子,没听出大叔口气中生气的语气,停下手中的活,仰着小脸看着阿庆大叔,说道:“老师,我额娘说,那个不说话的女人是妖怪。她会害我们蒙古的人生病的。”
“我额娘也说,她是她额娘跟野男人生下的野孩子。叫我们不要跟她说话。”
“她真的是妖怪吗?老师。”
话一说开,一双双纯真的眼睛就都看向了阿庆大叔。阿庆大叔一阵尴尬,这件事,他虽然不清楚,但是也听说了。说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叫哈哈吧。是十几年前,部族里被赶出去的女人生下的孩子。竟然没有死,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好了好了。都闭嘴!做你的活!”阿庆大叔吼着。
***
部族中被一个压抑笼罩着。一顶大帐篷四周围满了人。守卫将人群和帐篷隔离开去。
哈森站在帐篷门前,脸上露出了焦急。帘子掀开,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袍子的老人,那老人是部族里有名的大夫。不仅精通蒙古医药,还精通汉族的中医,是部族中很有威望的人。
看到他走了出来,哈森连忙问道:“乎和大叔,怎么样?”
乎和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确定是什么病,但是应该会传染。我尝试着给他用药吧,不过……别抱什么希望。这种会传染的病,一般都是在春天才会有的,现在这大冬天的,都有了。估计很难治好。”
今天一大早就听人报告说,昨晚部族里有人得了奇怪的病。浑身高热,身上长满一个个凹陷下去的脓块。
哈森马上叫乎和过来看看,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现在证实了他的这个直觉。他长长吐了口气,对人群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封锁这个帐篷,及其周围三丈的地方。”说完他又转向了一旁的一名守卫道:“去学校那边,通知孩子们,说明事情的重要性,不允许任何一个孩子因为好奇靠近帐篷。”
“是!”
而这时,人群中已经有一名女人昏倒了。那正是那病人的妻子。因为是会传染的病,人群很快散去,那昏倒的女人也被人安置了下去。
只是在私下大家都低低议论着。
“这一定是上天的惩罚!”
“肯定是那个女孩带来的灾难。”
“对!她本来就是一个不洁诞生的孩子。她本来就是灾难啊。”
……
大家的矛头都默默指向了哈哈。
***
学校的帐篷中,阿庆大叔正苦恼地抓抓头的时候,那守卫已经走了进来,将大叔叫了出去,交代了事情。
阿庆大叔也很吃惊。刚才孩子们才议论着那个女人,没有想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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