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虞思缘沉默了两秒,就听话的点了点头,松开了已经系好的领带。
盛权宗却挑了挑浓黑的剑眉,似笑非笑的道:“这么听话?小妖精,又想玩儿什么花招?”
“没有,”虞思缘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水眸坚定的对上男人深沉的眸,一字一句道:“盛先生,等我做完想做的事,你要是还要我,我愿意跟你。”
盛权宗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黑眸里透着震慑人心的压迫气场,淡淡道:“一次性说完。”
虞思缘笑了笑,道:“没什么可说的,盛先生放心,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有不该存在的奢望。”
“不该存在的奢望?”盛权宗徐徐勾唇,笑容却很冷:“你奢望什么,说来听听。”
虞思缘摇头,很温柔的细声细语:“我想等到那一天再说,盛先生,我一定会活到那一天的。”
她是变相的保证她会保护好自己,盛权宗似笑非笑:“你说的那一天,该不会变成你的祭日?”
“……我不会自杀!我还要照顾云姨!”虞思缘磨牙,再好的修养在这个男人面前,都会化成泡沫,真是坏透了!
盛权宗终于笑了,顺毛一般摸了摸她的头发:“宝贝儿,那一天不会太久,早做准备。”
“你不要插手好吗?”虞思缘望着他,灯光下的水眸泛着滔滔恨意:“我要亲手报仇。”
盛权宗沉默的看了她几秒,不知为何语气又淡了,道:“你先走。”
虞思缘一头雾水的离开包房,盛权宗单手抄兜的倚靠着餐桌,黑眸深沉的看着外面若有所思。
“盛先生!”余钟拿着手机快步进去,道:“盛先生,那边说唐小姐回去了,还见了boss。”
盛权宗眼眸倏然一眯,眸中戾气乍现:“备机!”
……
酒店大堂里,何延东正在慢慢品着茶,见虞思缘出来急忙过去,问:“思缘,怎么样?”
说十分钟就十分钟,还真是一点也没耽搁,他都做好了久等的准备,难道是虞思缘不肯配合?
虽然潜规则靠自愿,但这次的客户是他何氏集团买上台阶的利器,所以语气也带上了怒意。
“思缘!你是何氏集团的副经理,也是我何延东的外孙女,为了何氏集团的利益做出牺牲是你的本分,盛总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不乐意?”
何延东能说出这种话来,虞思缘并不奇怪,淡淡一笑:“外公你误会了,我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盛总怎么看得上?合约已经签好了。”
虞思缘将文件夹交给何延东,不顾他跟震惊的老脸,道:“外公,我先回家了,妈会担心的。”
……
虞思缘是被何延东亲自送回虞家的,一路上何延东那一张老脸笑得春风满面,表现得“爷孙”情深。
虞思缘的目的达到了,不过这一次赢得并不光彩,她一再的想要隔绝所有的人,想要孤立无援,可最终还是办不到。
她已经尽力了,一次次的冷漠拒绝,却又被一次次的关怀帮助,该怎么才能做一个冷血无情狼心狗肺的人呢撄?
她做不到,感觉精神意志被摧垮的疲惫,靠着车窗闭目养神,听着何延东说起公司的事,还有那个大客户偿。
不过何延东对那位大客户也并不了解,只知道盛权宗是国内大企的幕后老板,而这次何氏集团的项目,也是那家大企找上门来的,说是看中了虞思缘的方案。
他们何氏集团虽然也是赫赫有名的,但被首屈一指的大企业关注,还是虞思缘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新人,真是怪怪的。
虞思缘默默的叹气,何延东奇怪,她又何尝不奇怪,不是奇怪盛权宗的身份,而是他的品味。
重口味啊!竟然看上了她这种众人弃之如履的女人,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还跟她耗上了?
或许,只要他得到了,就厌弃了,那么,她就自由了……
虞思缘握紧了手指,眉宇染上不经意流露的哀伤,何延东的话题也在和司机的谈话里转移。
“诶,我这身体还硬朗着,再把何氏集团撑个十年八年也没问题,我那外孙啊!硬气!要自己闯!我就把公司留给我的小外曾孙女!”
外曾孙女?虞思缘愣了愣,以为他们还会继续这个话题,却听司机突然道:“何总,是顾家三少爷。”
虞家别墅已经近在眼前,蓝色兰博基尼停在门外的路灯下,穿着单薄灰蓝色毛衣的顾少奇正挺拔如松的站在紧闭的铁门外。
顾少奇是海城里出名的俊美,那副颜值就是随意的一个姿势,就能自成一幅优美的水墨画。
虞思缘抿着唇,看着记忆深处最熟悉的颀长身影,仿佛和曾经多年前的小小身影重叠。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外接她上学,放学,目送她打开闺房窗帘,两张小小的稚嫩容颜相视而笑。
她一直以为,她能和他携手顾头到老,那是多么简单的心愿,可如今,却又是多么遥不可及。
虞思缘小小的吸了口气,道:“外公,谢谢你送我回家。”
何延东老奸巨猾的目光还落在顾少奇身上,他是知道虞思缘和顾少奇之间的关系,问:“思缘啊,我们何氏和顾氏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何延东这话说得很深奥玄妙,虞思缘听懂他的意有所指,越发对何延东的不择手段感到可耻。
但她还是微微的勾起笑容,道:“以我现在的职位,怕是和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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