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男人一把将她消瘦的脊背按下去,一本正经道:“虞副总,现在我们来说正事。”
虞思缘:“……”
这一趟卜山之行,并非如虞思缘所想的只是虚度光阴,而是工作放松两不误,双倍丰收。
受到盛权宗这样的人物点拨生意经,虞思缘受益匪浅,本来因为虞政君而有些底气不足,现在已经充满了信心。
夜已过半,雪山之巅的小楼沉浸在静谧无声之中,能清晰的听见窗外雪风刮过的呼呼声。
虞思缘已经困意十足,趴在男人胸口迷迷糊糊的软软问:“那位义父,跟你同姓吗?”
“嗯。”盛权宗漫不经心的应着,眸光却危险的眯了眯,羽绒被下,修长的手指在女人柔软的青丝里穿梭,在她消瘦的脊背上徘徊。
虞思缘被安抚得更是困倦,又问:“为什么你们是同姓呢?你的亲生父亲呢?姓什么?”
“宝贝儿,”男人勾唇:“对我了解太多,你就不止是虞家千金的虞思缘,而是我盛权宗的太太,是会很危险的,怕不怕?”
“我现在不已经是你的太太了吗?为什么会很危险?你是黑社会吗?”虞思缘撑着睡意好奇的问,没有害怕,反而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是良民,”男人笑,大手已经不安分的伸进了女人的毛衣:“穿这么厚,不热?我帮你脱了。”
虞思缘拿脑袋去撞他坚硬的胸口,噘嘴道:“你又转移话题,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哪有这样谈情说爱的?”
“为了了解我,连危险都不怕,勇敢的姑娘。”男人薄唇含笑,语气却严肃得没有笑意。
虞思缘哼哼了一声表示她的不悦,头顶的男人似乎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脊背低沉的缓缓开口。
“当年,义父暗暗培养了数千名男童,而活下来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现在知道做盛太太有多危险了么?别对盛家抱着不该有的好奇心,好奇害死猫……”
数千名男童只剩下了不到五个?虞思缘震惊又恐惧,梁遇白和盛权宗都是一样的出生,现在却地位悬殊,这该竞争有多么的惨烈。
她一直怨天尤人的以为她的人生已经够坏够乱,没想到盛权宗的人生更是复杂,尔虞我诈,血雨腥风。
那样的生活离她太远,她无法理解,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抱紧了男人的手臂,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男人就是她的顶梁柱。
男人对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很好笑,揉着她的头发道:“别担心,这世上想要我命的人虽然不计其数,但也得要他有那个命站到我面前,倒是你,我的枕边人什么时候给我一刀,我或许会防不胜防……”
“既然你这么想,那还敢跟我睡一张床,就不怕我现在就给你一刀吗?”虞思缘打断他,本来还睡意朦胧的双眸瞪得圆圆的,里面干净清澈而愤怒。
盛权宗看着她的眼睛,失笑:“生气了?宝贝儿,我逗你玩的……”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虞思缘捂住男人邪魅勾起的薄唇,小脸绷得面无表情很严肃。
“盛先生,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虞思缘的名誉虽然不好,但也绝不会狼心狗肺,即使所有人都要你的命,我也会以我命换你命。”
盛权宗沉默,看着严肃的小女人,黑眸深沉而浩瀚,像是要把她给吸进去一般,顺口就握住女人的手亲吻起来。
“这么爱我?宝贝儿,你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
男人声音变得低哑,含着女人薄薄的耳垂,越发的性感撩人,灼灼烈焰,唇舌纠缠不分彼此。
不知道是男人重量太大,还是两人动作太激烈,“咔擦”一声响之后,小木床崩塌了……
虞思缘:“……”
盛权宗:“……”
“我说,大清早的,两位能不能收敛点?不顾及我这个单身狗的想法,也该顾及下楼上的昊儿啊是不是?”
为了看笑话,梁遇白骨碌碌的从被窝里翻起来,跑到虞思缘房门外敲门,幸灾乐祸的调侃。
虞思缘窘,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身下护着她的男人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起身,然后捞起袖子就大步走出门。
虞思缘裹在被子里面捂着眼睛,但还是听到了梁遇白压抑的惨叫,虞思缘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叫声太……让她不由自主想到那晚在车里讨论的三人行,好奇的掀开被子偷瞄,却见高大的男人阔步进来,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
“干嘛!我不玩儿三人行!”虞思缘惊恐。
“噗……”门外的梁遇白捂着一只熊猫眼,本来痛得直哼哼的,闻言忍不住爆笑出声。
“小嫂子,你真幽默!祝你好运,我先闪了!”
梁遇白溜之大吉,唯有虞思缘头皮发麻的被头顶的男人盯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危险而慑人。
“还惦记着?很好!”
好什么好?虞思缘莫名其妙,直到被男人直接抱出门上去了宾利车,裹着被子就丢在后座。
虞思缘惊讶:“我们现在就走吗?昊儿呢?我答应要带他一起的。”
“梁医生是摆设吗?”男人语气很不好,亲自驾车驶离了卜山,不过车里一直循环着那传说中好几百张碟片的声音。
虞思缘懊悔不已,又羞又急,虽然天还没亮山路没人,但是这声音还是很让人尴尬的好不好?
可男人根本不管她的劝阻,反而在一处山崖边停下车,快步下车后上车,不过是上去后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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