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冥却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眼底闪过一丝狡猾,“那么看咱们谁熬得过谁。”
沫诗缈一开始没明白,齐司冥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只觉得齐司冥今天好无理取闹,似乎犯了犟脾气的驴子似的。只是等到许久之后,她浑身酸软无力,只想要睡觉的时候,齐司冥却又是细细密密地将吻痕落在了自己身上时,沫诗缈忽然间明白。
齐司冥那句“谁熬得过谁”究竟是什么意思?
“齐司冥,你再不停手,下次你休想上我的床!”
她真的不行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乐此不疲,可是女人却是早早就是弃械投降了。
齐司冥却是抬眸看她,“我本来就没动手。”他的手根本没有动作,动的是他的嘴,还有……
遇到不讲理的流氓,沫诗缈几乎无语,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抬起了右腿,只是齐司冥却是早有提防。
伸腿压制住了沫诗缈不安分的右腿,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若是伤了我,往后谁给你幸福?”
去她的幸福!
沫诗缈几乎要破口大骂,只是感觉到齐司冥竟又是想要再度发起进攻,她所有的怒意都烟消云散,变成了楚楚可怜。
“齐司冥,你要不要听我说……”
“嗯?”某帝王再度抬眸,果然,流氓谁都怕,何况是自己这样的流氓呢?
沫诗缈喘了好几口气,最后才道:“我很快乐,真的。”她不敢说,这个答案你满意吗?不然,齐司冥定是会找茬的。
“快乐就好,我会让你更快乐的。”齐司冥眼角笑意涌起,沫诗缈猝不及防,只觉得自己又是丢盔弃甲,直被杀得片甲不留。
恍恍惚惚似乎被人抱了起来,沫诗缈只觉得自己似乎被放到了温泉中似的,甘泉宫里原本是没有温汤的。
只是齐司冥登基之后就是让工部断了坤宁宫中的温汤,而将这为数不多的温泉之水引向了甘泉宫。
温泉之水能够解乏,看着那碧波之中娇躯上满布的一波未消退,另一波又是出现的青红色的吻痕,齐司冥眼底闪过一丝内疚,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放纵?
沫诗缈醒来的时候看见正支着脑袋卧在自己身侧的齐司冥时,不由皱了皱眉头,“没去上朝?”
齐司冥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沫诗缈闻言不由一笑,自己可不是连贵妃,没有那倾国倾城之色,不过……她忽的挑起了齐司冥的下巴,眼中带着几分打趣,“美人倾国倾城,给本宫笑一个。”
她听飘雪提及过,齐司冥幼时因为长得极为秀气,被人当成过女孩子,所以最是讨厌的便是别人喊他美人。
只是这次,齐司冥却是没有动怒,而是唇角扬起,勾出了倾国倾城的笑。
沫诗缈愣在了那里,她不知道瑾妃到底什么模样才能生出这般妖孽的儿子,这一笑简直能让六宫粉黛无颜色,让天地为之动容。
“缈缈可是喜欢我这笑?”
沫诗缈骤然回过神来,她发誓下次绝不要这妖孽再这么笑了,简直是把所有的女人都比下去了,她这一国之母,没办法给大齐女子一个交代呀!
齐司冥这一笑,让沫诗缈都忘了问水雪乔和钱子然的婚事的问题,毕竟这才是重点。
齐司冥却是松了一口气离开了甘泉宫。
其实他有的是手段让钱子然乖乖就范娶了水雪乔,何况如今他和水雪乔最是门当户对,不娶水雪乔,他还能娶谁去?
可是他却又是知道,这种种手段沫诗缈都不会满意的。
钱子然不是旁人,是沫诗缈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用帝王的权势去威胁钱子然,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罢了,既然他说自己想要外出,那便依了他好了。
只有在外面久了,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归属,不是吗?
钱子然的离开很是突然,水雪乔从父亲那里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有些发愣,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钱子然逼走的。
自从齐司冥登基后,京城里从来就没有断过流言,其中一项便是自己和钱子然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可谓是天作之合。
父亲也曾有意透露,太史令府倒是很满意,可是满意的是沈老夫人和太史令大人,却并非是钱子然。
水雪乔从没有求过自己的父亲,只是这次却是求他往后再也不要管自己的婚事。
水源知道女儿的心思所在,却满是无奈,你说钱子然对雪乔无意吧,可是却又是经常往来,可是缘分缘分,有缘无分最后却也不成缘分呢。
水源得知女儿离开的消息时,险些昏厥过去,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竟是孤身一人离家出走,这若是传出去,毁了自己的名声也就罢了,可是雪乔往后可怎么做人呀!
人言可畏,水源厚着一张脸进宫求见皇后。
当然不是坤宁宫里的柳皇后,而是女儿昔年的闺中好友沫诗缈。
“水大人不用担心,过会儿本宫吩咐人跟着去保护雪乔便是了。”
只是看到水源依旧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沫诗缈又是补充了一句,“水大人尽管放心,锦衣卫和……到底是有些身手不错的女孩子的。”
水源担心的无非是万一那保护水雪乔的人对水雪乔生情,或者孤男寡女传出来什么不好的事情,耽误了水雪乔的后半辈子罢了。
沫诗缈对此也只能说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水源听沫诗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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