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竟鹤,你说武凌王撕了你女儿的衣服,污她清白,是你女儿亲口说的?”
“回禀皇上,臣的女儿胆子小,回家之后只字不敢提,这件事,还是同行之人告诉微臣的。”
独孤予,“既然如此,敢问这位袁大人,本王是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撕了贵府千金的衣裳?”
“既然袁小姐身边有同行者,又愿意出来说话,那不如就把那人找来,把跟袁小姐同行的人全找来,大家一起做个证?你觉得如何?”
呵呵,你敢把那群人都去了端王庄园的事说出来,本王就敬你是条汉子!
“这……”
皇上等了一会,见袁竟鹤身体抖如筛糠,半天说不出话来。
“放肆!你可知道冤枉王侯是何等罪过,不说实话,朕马上摘了你的乌纱!”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微臣绝无撒谎,臣是在外边听说了这件事,回家问过小女,她说确有其事!”
武凌王,“那这么说,本王撕了袁小姐衣服的事儿,已经人尽皆知了是吗?”
随便去外边走一圈都能听说?那这证人应该不难找吧?
袁竟鹤:“……”
“袁大人?是吗?”
“不……不是……”
独孤予无奈轻叹一声,“你到底想好没有?这事儿你从哪儿知道的?”
“要不,你就先说说本王何时何地在何种情况下撕了袁小姐衣服?毕竟,本王可从不认识,也没机会见过你们袁家女眷啊。”
这等小官家眷,连来宫宴的资格都没,她跟武凌王上哪儿见面去?
袁竟鹤一下子跪趴在地上,“臣失言,是臣搞错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皇上被袁竟鹤气得七窍生烟,“来人啊,将袁竟鹤拉下去,交由大理寺革职查办!”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
端王怎么也想不到,武凌王那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大丈夫,也有睁眼瞎说瞎话,死不承认的时候。
他这个闷疙瘩,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利索?
那个巧舌如簧,都不用跟于尚书争论什么。也不用去辩解自己的清白,随便扯两句所有人都知道是乱说的瞎话,就让于尚书闭嘴了。
他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啊。
于尚书此时是欲哭无泪,跪地求饶。
“堂堂尚书,是非不分偏听偏信,当朝污蔑王爷!罚你半年俸禄以儆效尤,下次再犯,你的位置就给朕换个人做!”
“臣知罪,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朝之后,于尚书跟个孙子似得,给独孤予道歉,给秦尚书道歉……
回府之后,独孤予一边牵着秦青谣去换朝服,一边邀功似得跟她说早朝上的事儿。
但是秦青谣这次没有夸他,也没有兴奋的跳起来亲他一口。
而是一脸震惊,心里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
还有天理吗?她绑了卢奇峰,结果救袁怡笑的成了独孤予。
她给卢奇峰出点子搞黄了他和袁怡笑的婚事,结果袁怡笑她爹就赖上独孤予了,还企图让皇上来逼独孤予把袁怡笑娶回家?
特么的,是不是以后不管她破坏了男女主什么好事儿,都会报应到独孤予头上?这也太恐怖了吧!
“老公,你觉得这事儿会是谁说出去的?竟然还专门去给袁怡笑她爹说?”
当时那么多人,谁知道是谁说的,这都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他完美的解决了问题,袁竟鹤还要蹲大狱。
污蔑王爷,当朝欺君,判他死都不亏。
其实秦青谣第一反应就是林夏风,因为原剧情为了林夏风的名声,迎风庄里的事儿谁都没提。
那些侍卫和小姐们都只是个小龙套,不可能擅自改剧情。能把这事儿说出去的,就只有林夏风自己。
可是林夏风为什么要把这事儿说出来?还让人闹到皇上面前?
“相公,那个袁怡笑她爹小小主事没资格上朝吧?这事儿是谁捅到皇上面前的?”
“兵部的于尚书。”
“于尚书?兵部全都是端王走狗,包括袁怡笑她爹。”
而且袁怡笑可是一个很重要的龙套,她替端王弄到手一个边关和几十万兵马的势力呢!
结果现在袁竟鹤还没发威就坐牢了?如此一来,孙将军守护的嘉义关,谁帮凌景璇去拿?
这袁家的剧情,可崩的太远了啊。
难道林夏风为了给武凌王府再塞进来一个女人,就把凌景璇的那些东西全给搞崩了?
这凌景璇要是知道后边的事儿,还不得被气吐血!
独孤予看着秦青谣专心思考问题,根本不理他,心情有点委屈,不觉得他今天表现很好,值得夸赞吗?
吃完早饭,独孤予的心情都不美妙。
“我出去一趟,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去望江楼对不对?”
独孤予:“……”
“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你去吧去吧!”
秦青谣这个人情绪很饱满,她要是生气或者不情愿,瞎子都看得出来,是一定藏不住的。
所以她现在真的没有不想独孤予去望江楼,她确实觉得独孤予进来表现不错。
关于他和林夏风吃饭偶遇、喝茶偶遇、喝酒偶遇,随时聊天,随时互相倾吐心声,随时做林夏风的知心大哥哥,随时做超级大备胎的那些剧情。
现在全崩了,都变成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所以她现在完全信任独孤予,不怕他再被小小偶遇剧情带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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