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果然是什么人找什么人啊!
我恨不得在徐桥川的脸上扇两巴掌!
“哎对了,我得问你一茬。”
我心想徐桥川应该能知道,这才问他,“你知不知道薄芷给肖季仁打钱的事情?”
“那是谁啊?”
“我们办公室一个员工,前两天自杀的那个!”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老薄确实让我给一个人打过钱,打了20万,听说那人手头有你的照片,什么照片这么值钱啊?”
“……”
我脸一阵红。
薄芷已经知道了我“裸照”的事情是肖季仁传播的吗?!
“那……那他有没有让你雇凶杀人什么的?”
“哈?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虽然生意场上仇家不少,但也没到雇凶杀人的地步吧!”
“……”
原来真的是我误会他了。
薄芷。
我误会了他,他也不解释。
徐桥川走了,同事靠过来八卦,“萧茴,你竟然还认识天行集团的行政总监吗?”
“他是总监吗?”
“对啊对啊,徐桥川,你不认识?就是徐茂昌的儿子!”
我去。
徐茂昌我认识,是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真是没想到徐桥川竟然是徐茂昌的儿子。
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偌大的房子显得尤为孤寂,空气都是凉的,少了薄芷的温度。
我点了一份外卖,没吃几口就扔了,没有薄芷做的好吃。
我的嘴貌似被他喂刁了,现在吃什么东西都觉得不如薄芷做的好吃。
夜深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就那么盯着地上的月华出神。
现在可能是我的水逆期吧,我工作工作不顺利,爱情爱情不顺心,都不知道有什么让自己开心的。
明天我一整天都没看见薄芷。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主动给他打。
其实白天还好说,晚上一个人呆着,就变得特别难熬。
我已经连着吃了两天晚上的外卖了,越来越想他,想他做的饭,想他整个人,想他身上的味道。
以前的时候和韩博铭在一起,再苦再累都熬过去了。
现在才发现,一个人依赖另一个人的时机,真的好难说。
直到我听到玄关处有动静,我本来以为是做梦,随着动静越来越大,我赶忙穿上拖鞋下了楼。
看到薄芷正进来,穿着一身银白色的休闲装,他嫌少穿白色,这样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身材欣长,年轻了好几岁。
他手里甩着车钥匙,眉眼被灯光渲染得有些慵懒和随意。
我就那么看着他,“薄芷”“薄芷”的叫他,然后一步步下楼。
他也看到我,居然一脸惊奇的样子,“你怎么在这?”
我无语了。
“傻了啊你……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他本来是皱着眉头的,可是很快便眉头舒展开来,薄唇轻轻挑着,声音慵懒磁性,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和玩味,可能是被夜色渲染的缘故。
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叫我萧茴。
我再也忍不住,飞快下了楼,不得不承认两天不见我真的好想他啊!
“我原谅你了,不跟你生气了!”
我抱住薄芷的腰,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怔愣。
“唉……我感觉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呢,以前我从来没这么依赖过一个人的。”
我自顾自地说,一边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里,蹭了蹭。
他身上有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这个味道我从未闻到过,类似于薰衣草,但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或许是他在酒店里面用的洗衣液吧。
“松开。”
他突然不耐烦地扯开我,语气不悦。
从我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他通红的左耳朵根,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指着他的耳朵,“你害羞了,嘿嘿嘿……真神奇。”
“你给我闭嘴。”
“唷,还真的害羞了?”
我忍不住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尖。
他却像是触电般的弹开,不悦地朝我吼,“萧茴!”
“啊在呢,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他猛地瞪了我一下,突然转身走掉了。
“砰”的一声甩上门,声音很大。
我疑惑极了,好端端的,他怎么了?!
精神分裂啊?!
我转而又回房间睡觉去了。
翌日一大早,我感觉脸颊痒痒的,嘴巴也痒痒的。
“唔别闹……”我嘟囔了一句,“大黄你起开……”
以前小的时候家里养了只狗,柴犬,叫大黄。
我特别喜欢大黄,对大黄比对自己亲弟弟还好。
可是后来大黄死了,是为了救我弟萧苛,挡在萧苛面前,被车撞死了。
我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是薄芷放大版的俊脸。
正一下下啄着我的嘴唇。
“二草……”他的声线很温柔,眼神亦是温柔得很,同昨天晚上吊儿郎当的神色完全不同。
我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温柔似水的眉眼,在清晨显得光艳无比。
他亲我的眼睛,唇畔勾着浅浅的笑意,“大黄是谁?”
“我家的狗,以前我走到哪都带到哪,你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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