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很冷静的重复了一次:“我已经解释了过了,薄总。”
“黎夏。”薄止褣的声音带着压抑,“你到底说不说实话,你不说实话,你知道你意味着什么吗?你从此就要去监狱里。我能带你出来一次,不可能只手遮天带你出来第二次,你当法律是一个摆设吗?”
薄止褣在怒斥我,而这样的怒斥里,却带了紧张和隐忍。
我没理会。
“邓帧要告你谋杀,邓帧的情况,比你更为的恶劣,一旦谋杀罪成立,你以为你在牢里能度过多久的时间?”薄止褣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显然,薄止褣也不是一个傻子。
不会平白无故的相信,我会这么凑巧的和邓帧再一起。
他看着我,在等着我的解释。
偏偏,我的嘴巴就如同蚌壳一样紧,一句话都翘不出来。而我也清楚,因为这样的刑事案件,我肯定再第一时间就已经被限制出国了。
不然的话,薄止褣会想方设法的让我离开海城,按照原计划的离开。
“黎夏!”薄止褣再一次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干脆闭了眼。
我死活都和这个男人没任何的关系。
我就算被邓帧陷害,终其一生的无法离开警局,那也是我的命,我也不想和薄止褣有任何的牵连。
再也不想。
“你——”薄止褣是气的不清。
但是薄止褣似乎没再为难我,转身就离开了病房,病房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我闭着眼,那种疲惫席卷而来的时候,我最终忍不住睡了过去。
闭眼,我想到的都是我母亲的骨灰就灰飞烟灭的画面。
那种绞痛的感觉,越发的明显起来。
再也无法忍受,也再也绷不住了。
在梦里,我都在不断的哭泣,一声声的,但是我却怎么醒过不来,我真的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根本保不住任何人,就连母亲的骨灰也保不住。
那一刻,我觉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
而在那一天,薄止褣出现后,警察就没再来过,佣人的话很少,除去基本的交流也不和我多说一句。
医生每天来来回回的检查我的情况。
不到一周的时间,我就恢复的很不错,我也没怎么伤筋动骨,已经可以出院了。
这期间,我几次以为警察会提审我,带我去警察局,结果,这样的事情却怎么没到来,我反而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而薄止褣,也没再我的面前出现。
我知道,邓帧一样受了伤,薄止褣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呆着,自然要陪着邓帧去了。
可我却不知道,薄止褣陪着邓帧是为了什么。
一直到我出院的前一天。
是薄止褣的特助李旭给我办理的出院手续,我和邓帧的车祸,在海城闹的满城风雨的,更加应验了之前对我的各种八卦。
我已经被渲染成了一个小三,一个恶毒的女人。
等李旭办理好全部的手续后,在保镖的护送下,我直接上了车,我戴着超大的墨镜,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但是记者却仍然追着我,问个不停。
我选择了沉默。
一直到上了车,我看见车内,薄止褣坐着,而薄止褣看着我的眼神,却变得复杂而深究的多。
我没说话,和主动的和薄止褣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在薄止褣的面前,我几乎无话可说。
这样的安静,是薄止褣打破的:“你和警察说,因为你母亲的骨灰被邓帧毁了,所以你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吗?”
这句话,已经认定了我的罪过,只是给了我解释的机会。
毕竟,在铁证明前,容不得我任何的反驳,除非我可以找到有力的证据,但是,这样的证据,机会该有多渺茫。
呵呵——
“但是,黎夏。”薄止褣不介意我的沉默,继续说着,“你母亲的坟墓,我让人去查看了,并没被毁灭的痕迹,甚至,我为了证明你的话,冒着大不敬,打开了坟墓,里面的骨灰盒也安然的躺着,并没被人毁灭的痕迹。”
“不可能。”我怒吼着。
因为我母亲的骨灰盒,是独一无二的。
那是我母亲最喜欢的化妆盒,我认得清清楚楚的,那个化妆盒世界上仅此一件,我母亲说,是我的父亲给她的定情之物。
在我母亲身体越来越差的时候,她就交代我,她死的时候,烧成灰,能装再这个盒子里,这样才可以觉得,她和我的父亲在一起。
这件事,是裴钊和我一起处理的。
现在,却被薄止褣轻易地推翻了。
而我的愤怒,在薄止褣看来,就显得无理取闹的多,薄止褣并没呵斥我,只是把几张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证明大家看见的并没有问题。
我看着照片里的骨灰盒,我就冷笑了:“这根本不是我母亲的骨灰。”
而不是我母亲的骨灰,却放在我母亲的牌位下面,可见邓帧的心思是多么的阴毒。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但是,我们这里的传说却是,这样的方法,是在诅咒这个人,来世也不得安宁。
“你——”而薄止褣却被我的辩驳弄的有些恼怒,“黎夏,我费尽心思的不行想让你再去警察局那样的地方,想让你无罪脱身,结果,你却处处不合作,你这是要把自己给彻底的毁了吗?”
薄止褣在质问我。
我闭着眼:“我毁不毁我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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