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绾绾冷笑:“得了吧你,就一个地缚灵,还来跟我说管?你管了哪里?把我要的人丢出来给我,我让你多活几年。”
她说着,从身上拿出一道紫符,闭眼轻言咒语,“龙神诏令,水将借法,破!”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后,地上慢慢凸起一块,像一块会移动的泥浆,只是散着绿光。
“丫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恶声恶气的声音,伴着臭气传到夜绾绾的面前。
她皱了皱眉头,满脸嫌弃:“我一点都不想与你相见,你还是在老家好好呆着吧!”
音落,她手脚麻利,用所剩不多的黄符压了个简单的破魔阵。
“啊!”
咒语刚落,刺耳的嘶吼声响成整个停车场。
巨大的灵力波动,如呼啸而过的狂风,将夜绾绾设置的简易结界都给冲破了。
站在门外的人,隐隐能听到一些破碎的声音。
鹿鸣想到自己刚才跑出来那诡异状,心不由又颤了一下。
“队长……”
他不安的看向阎烈。
阎烈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目光灼灼的看着漆黑的停车场,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也不禁顺着看了过去。
忽然,熄灭的灯光像是被人操控那般,从远到近,一个一个亮了起来,伴随着灯丝燃烧“滋滋”的声音,又让人觉得心头一寒。
接着,他们就看到一个惨白而娇小的身影从缓缓走来。
鹿鸣忍不住大叫:“队……队长,是那个丫头!”
阎烈却是已经抬脚走了过去。
他喊完后,也急忙跟着跑了过去。
两人一眼就看到她,一只手拖着一个东西,步伐匀速的走了过来。
走近,就见她面色轻松的拖着一具尸体朝他们走过来。
五大三粗的死尸,在她的手上,就像一个玩偶那般。
夜绾绾看到阎烈后,立刻松手,手中的东西“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喏,这是你们要的东西。我的任务完成了。”
夜绾绾拍拍手,拿出湿纸巾擦了擦手就要离开。
没想,刚走一步,衣领就被人揪住。
“哎呦~”
她被迫,向后倒了几步。
“你干什么!?”她转头,狠狠瞪着使坏的人:“我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阎烈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唰”的将手松开。
由于惯性,夜绾绾差点摔倒在地。
“你有病啊!”
阎烈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我把你当队里人了。”
夜绾绾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差点骂人。
她愤愤的“哼”了一声后转身打算走,抬脚的瞬间,又停了下来。
“不准揪我衣服了!”
阎烈点头,麦色的脸上只剩下凝重。
“我刚才,是想问你,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夜绾绾一脸无辜的摇摇头:“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了。”
她说着,又向后退了一步:“我真不知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哪怕知道,解释了你们也听不懂。”
后一句,她几乎是用气声,默默说的。
“你可以解释一下。”
夜绾绾一怔:“你听见了?”
阎烈点头。
她叹气,这些做刑侦的,还真是……“你们知道地缚灵吗?”
阎烈面色未变。
鹿鸣则是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地缚灵,那玩意真有?”
夜绾绾挑眉:“喏,他懂,你可以找他给你解释了。我先走了,再见。哦,不对,是再也不见。”
她说罢,趁对方不注意,转身,刺溜一下跑走了。
等到阎烈想要抓人的时候,人早就没影了。
他只能把问题对象鹿鸣了。
鹿鸣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大事不妙,“那个,我也不太懂。不然你跟我回家,问问我家老头子?”
阎烈脸色又是一沉。
鹿鸣口中的老头子,是鹿鸣的爷爷,鹿哲天。
嗯,据传是中国最后一个天师。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算命的,江湖骗子。
他曾经在一个举国大案中,接触过对方。
因为鹿哲天的介入,那个案子最后被封存了,案子的最终解决,知道的人秘而不谈。
他调查了许久,最后所有线索的都消失。
现在,鹿鸣又来告诉他,想知道,就去找鹿哲天。
阎烈冷冷睨了一眼鹿鸣:“让法证部和法医部的人过来吧。”
鹿鸣心肝颤了颤,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急忙转头跑了,打电话叫人。
阎烈让警员守着,看着拉好警戒线后,也离开了。
他上楼到了护士站,要夜绾绾。
明月见他刚才同夜绾绾有交流,就以为他们认识,心头的八卦之火,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怪。
“绾绾去洗手间了,你在这等她一会吧。着急吗?我可以帮你叫她。”
“麻烦你了。”
他点头,同意了明月的提议。
明月满眼兴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跑调了。
若是平常,阎烈肯定一眼能看懂她眼中的神色,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地缚灵”三个字,根本注意不了其他。
此时。
夜绾绾正在卫生间与那女鬼讲条件。
“你让我帮忙,我帮了。凶手已经交给警察了,你是不是也该听话一点,去投胎了呢?”
“什么,不要!?你逗我玩呢?你知道我本事的,你要不自己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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