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女人他是一定要拿下的!
这件事当然瞒不过傅薄凡的,不过,他依旧没什么表示。
他没有表示,只是没有在许沉凉面前说而已,傅原是什么想法,他暂时还弄不清楚,因为没有证据,而沈馥馥的目的,则是昭然若揭。
他意识到再这样把许沉凉金屋藏娇下去,不是个办法。
“三天之后有一个慈善晚会,和傅家有来往的人都会去参加,你作为我的女伴出席吧?”
许沉凉怔了一下,接着笑道:“我现在是个瞎子,怎么陪你参加晚宴?难道牵一条导盲犬进去。”
傅薄凡眼眸微沉,握着许沉凉的手紧了紧,他很想说自己会一直陪在许沉凉身边,当她的眼睛,但现在不适合说这种话,显得轻浮。
他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种情意绵绵的话,但不知为何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有这种想法。
这件事就暂时搁下不提,没想到,过了两天,傅茯苓为了这件事找上门来了。
她还带上了沈馥馥。
“……那个晚会你也听说了吧?你现在是傅家的继承人,身边没个体面的女人可不行,馥馥是我们家多年来往的好友了,她陪你去,最是妥当。”
“不行,我自己有妻子,为什么要挽着别人家的女人出席。”
沈馥馥被他生疏分明的话气得脸涨紫,她不懂,自己已经这么小意温柔,又是奉承傅茯苓,又是给傅薄凡拉线送生意,他却还是对自己这样冷漠无情。
沈馥馥将这一切都迁怒到了许沉凉身上,她看着许沉凉在一旁事不关己地坐着就来气,出言刺道:“你是有妻子,可你这妻子也没什么用嘛,带出去是叫别人笑话的吗?”
许沉凉听了,没有什么反应,嫩白的面颊上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反倒是傅薄凡立刻就沉了脸,双眸鹰隼一般盯住沈馥馥:“沈小姐,你要是吃错了药,麻烦回家去治,不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他讲话太不客气。
更不客气的是,他盛怒的姿态,好似真的会把沈馥馥给扔出大门去。
沈馥馥心中一慌,但又很快镇定下来,有傅老夫人在旁边,她可不怕傅薄凡会真的对她动手。
“……馥馥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薄凡,你不能因为妻子缠着你,就真的带她出席这么重要的宴会,到时候丢的是傅家的脸啊!”
傅茯苓适时开口,转移了傅薄凡的怒气。
这几个人,争来争去,还挺把自己当回事。
许沉凉都快听笑了。
在傅薄凡再次发怒之前,她悠悠地开口说:“傅老夫人,您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我啊,可是从来也没说过想参加这个宴会吧。”
傅茯苓一顿,她确实没说过,但是她不说话,傅薄凡都要为了她而跟自己顶嘴,甚至要起争执,可见她多么懂得妖言惑众。
许沉凉接着说:“听你们讨论了这么久,我实在是兴趣缺缺,一个我不在意的晚会,爱谁去谁去,请不要带上我,谢谢。”
傅薄凡眸色黑沉。
他知道她不想去,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无异于把他往沈馥馥怀里推!
他还记得,那一次他和沈馥馥因工作见面,被许沉凉撞见,许沉凉吃醋了很久。
而现在,她却主动地退让,甚至是带着冷漠,恨不得他能离开她的周围,不管他跟谁在一起,只要走得越远就越好。
傅薄凡没来由地心中发冷,再也没有多说的心情,淡漠道:“傅夫人事务繁忙,难道还要来管我如何出席宴会这等小事吗?还有,我的住处并不是游乐场,不是什么无关人等都可以随便进来的,如果以后还有人不听警告擅闯,我只能另寻别处住下了。”
傅茯苓闻言,面色变得很难看,她知道傅薄凡在威胁她,而且,他现在有这个底气威胁。
傅薄凡到了公司之后没出一个礼拜,就用雷霆手腕将手下治理得服服帖帖,而且连续谈下两个大单,众人逢人直夸傅家的继承人不是池中物,可与此同时,不管是声望还是权力,都在慢慢地倾斜向傅薄凡。
这虽然是傅茯苓最初乐于见到的结果,但是,在权力渐渐从她手中划走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了不甘心。
即便那是给了她的亲生儿子。
傅薄凡威胁要搬走,可是现在的傅氏,已经离不开他。
傅茯苓只好装糊涂,哈哈大笑起来:“是啊,妈妈是操心过头了,你现在这么大了,不需要我操心了!哎,妈妈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弥补,你不在妈妈身边的日子,这么多年没有照顾你,现在我想好好地补偿!”
傅茯苓说得情真意切,像一个真正温和的母亲,挑不出错处。
她带着沈馥馥离开,傅薄凡关上门,回头发现,许沉凉不见了人影。
他眉心微皱,阴霾不散,上楼一间一间房间地寻找。
最后,他在卧室找到了她。
许沉凉蜷缩在一把藤椅里,这把藤椅,是她最近最喜欢的地方。
家里有暖气,所以她穿得轻薄,奶白色的针织线裙裹到脚踝,衬着她白皙的肌肤,整个人散发着如珠如玉的色泽,双足裸着,纤白好看的玉叠在一起,垫在藤椅里坐着,像一只在休憩的猫,睡梦中也时刻警惕地蜷缩着身子,怕人打扰。
傅薄凡喉头动了动,撇开视线说:“即便开了地暖,冬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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