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云浅妆就站在他旁边,她跳坐到他的书桌上,面对着他,“怎么,娇柔娘娘有什么不妥吗?”
凤阎呈的视线刚好和云浅妆的心口大致持平,很自然把视线停在她的心口上,她那里也是“波涛汹涌”。
他唇角微扬,他举了下手中的牌子,“她有你的这么‘汹涌’么?”
云浅妆有点后知后觉,一阵羞赧,“你看哪里?”
随即跳下书桌,他的视线还很强烈,云浅妆直接捂身退开,睨了他一眼,“眼神像流氓!”
谁知凤阎呈伸手一抓,就把她抱进怀里,云浅妆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朕还可以更流氓!”
云浅妆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就直接行动了!
咳!
云浅妆最开始的触觉从心口开始,她脸红了,“凤阎呈,你手拿开!”
“喊皇上。”
“皇上,你手拿开!”
云浅妆是声音越来越小声,不过她是在瞪他,因为他大胆的举动,云浅妆全身像触电一样。
凤阎呈将她圈得紧紧的,脑袋俯在她身上,“妆儿浑身上下都是朕的,朕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我是我的,什么你的?”
她推搡了他一下,凤阎呈抬眸看她,“哎,朕想要你怎么办?”
“!”云浅妆想了一下,忍笑,“凉拌。”
凤阎呈深呼一口气,抓着她手按在某处,“它在呼唤你。”
“我晕,那你以前是不是都叫妃子来侍寝?”
云浅妆以前听过,男人得不到你身体的时候,心心念念,等得到了之后就很难珍惜。
虽然她不觉得凤阎呈会这样,只是她还没心理准备。
凤阎呈看着她不回答,只勾着唇。
“你这样是什意思,有还是没有?”
云浅妆真的很好奇,她没当妆公公的时候,他到底有没有和其他妃子同房。
“这个问题,朕不会回答你。”
“那就是有?”她有点不高兴,眉间有蹙痕。
“你再猜?”
“没有?”顿时眼眸就发亮。
“随你猜。”
“哼,不猜了,君心难测,果然如此!”云浅妆气嘟嘟的。
“呵。”俯在她颈间,凤阎呈轻笑出声,“你按照你希望的猜就好。”
他这样说,似乎有点道理,其实如果他说有,她不高兴,如果他说没有,其实她有点不相信。
“妆儿。”
“嗯?”
凤阎呈一手落在她脸上,“以后不管发生何事,记着,朕不会害你。”
“怎么突然间这么严肃,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只是想告诉你而已。”
白茶去了一趟南阕国,也去了一趟北寒国,关于云浅妆父母的事情,虽然得到的消息不多,但似乎都对他的父皇不利。
凤阎呈心里,渐生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好,我记住了。”
……
五天后,是西茫洲成立大殿,地点定在凤天国的雪崖山。
雪崖山是凤天国最高的山,到了半山腰就可以望得到远处的西茫国,也就是现在的西茫洲。
凤阎呈要在雪崖山这里立碑为证,在下人准备好之后,一行人马登上雪崖山。
云浅妆来就是来凑热闹的,她看到所有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有人带路,有人护驾,有人记录,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凤阎呈和蒙达番共同朝天祈福的时候,云浅妆就站在队伍的后面,看着他们。
不多时,山下又上来一对人马,看衣着都是御林军,云浅妆自动继续往后退着,让开一条路给他们行走。
云浅妆越退越后,到后面她都看不到凤阎呈了。
不过她想也无所谓了,反正等一下回去也一样,就在她精神松懈的这一刻,有人从身后拉了她一下。
“……”她一转头,先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被劫持了!
前方的人都是背着她的,如果她不大喊,没人知道。
“大哥,抓我没用啊。”云浅妆故作淡定,她声音很小,她也不知道身后是何人。
“云浅妆。”
听到这个声音,云浅妆惊讶,“南凯风?”
“你知不知道,他在给我机会抓你。”南凯风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浅笑。
自从知道南凯风是凤阎呈同父异母的兄长之后,她对他多了一丝怜悯。
“我不知道,不过他不会害我,或许他知道你也不会伤害我吧。”
云浅妆这时候只能这么想着,她一直觉得南凯风应该是温润的男子,而不是残忍的。
“他没有让你一直跟在他身边,就是不够在乎你,云浅妆,他身为一个皇帝,难道不知道整个御林军保护的中心都是他吗?”
“你离他越远,你就最危险,比如现在。”
她猝不及防,南凯风说完就收起长剑,另一手抓住云浅妆的手臂,将她甩向一边!
心里一惊,云浅妆整个人悬在了山崖上!
现在维持她不掉下山崖的,就是南凯风唯一抓着她的手!
“南凯风,你比朕想的还要大胆!”
耳边是呼呼的风雪声,云浅妆看不到山崖上的情景,但是她听到了凤阎呈的声音。
她眼角稍稍往一侧下方瞥了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渊!
掉下去如果还有骨头剩下就不错了!
风雪越来越大,吹得她眼睛疼,云浅妆干脆闭上眼睛,她是害怕,可是她此刻也没有办法。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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