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胆的靠的更近了。
她都跟眼前的男人一个多月了,可是这期间他们都只是吃饭吃饭还是吃饭,其他的没有半点进展。
而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抱她,而且还能有机会去碧泉阁,她能不高兴吗?
要知道碧泉阁那个地方至今为止只有傅九思被带去过,现在两人好不容易分了手,她当然也不想被人说比那个女人差。
“无相,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话也可以……”
“当然方便。”男人的薄唇带起一个几乎没有的弧度,可就在罗榆清欣喜若狂的时候,“不过我今天还有点事,你现在这情况也必须要去趟医院。”
罗榆清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我没事,我真的……”
“和我说说今晚的事,具体点。”男人的嗓音依旧很淡,却带了股不容置疑。
这突然的话题转变让罗榆清有点懵,“今晚……我其实是被朋友拉来的,不过她……”
温无相打断她,“还记得那个人吗?”
罗榆清还被他抱在怀里,所以说话间两人的姿势其实是很亲昵的。
“不记得了,当时人很多,我……我朋友她去洗手间了,我向服务员要了一杯酒,当时喝的时候没什么,喝完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听到这里,温无相也明白了。
刚才罗榆清在酒吧指控说别人给她塞药的事是编造的。
“嗯,知道了,以后那种地方少去,先把伤养好,我让伯文送你去医院。”话落,温无相松开了她。
罗榆清顿时有点小不满,“什么那种地方,你不也是经常去吗?”
温无相坐直身子,“你是女人。”
“可她不也……”
突然的五个字打断了罗榆清未说完的话,“你跟她不同。”
不同?
罗榆清转头看着身侧的男人,没人看到的角落拳头下意识握紧。
男人的表情很淡,什么情绪都看不出,就好像随口说的一句话,又好像是在夸她?
可是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不同,还有别的意思。
那个傅九思,到底跟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三年,就算没有感情,可有时候习惯却比感情更可怕。
*
不知是不是开店的日子不对,自从上次罗榆清的那件事之后,分店里隔三差五就会出现点小麻烦小纠纷,有一次还真闹到警局去了。
对于这点,傅九思也很头疼。
“思思姐,我怎么觉得那些人都是故意找茬,好像是看你跟温总分手了所以才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一一忍不住抱怨。
“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需要他们放在眼里。”
傅九思说着打了个哈欠,“楼上拐角包厢里的人身份不简单,让人好生看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着正准备起身,却撞上了迎面走过来的一个服务员,酒水洒了一身。
“怎么做事的,毛手毛脚。”一一不满的斥责。
“对不起。”
傅九思蹙眉撇了一眼裙摆上的红色酒渍,“新来的?”
“对,她是前天刚招的。”一一回。
“以后招人要我过目。”说完,迈步朝着酒吧外走去。
傅九思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前往碧泉阁。
今天刚好想起来要过去拿东西,免得以后忘记了。
而且这个时间温无相应该还没下班。
碧泉阁对于傅九思来说来的次数比她自己家都要多,因为平时她不在这的话就是呆在酒吧,那个租来的公寓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去过了。
所以当她打开门走进来,看着室内属于她的各种东西,她一时间有点愣。
不是找了一个公主病吗?她的东西现在还在这里还真是有点不正常。
想着,傅九思径直走向卧室,从梳妆台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对暗淡的没有任何光泽的老款手镯放进口袋,同时顺手把温无相送给她的那些首饰装进了一个袋子里。
正准备起身,腹部忽然一痛。
傅九思低头,只见刚才被酒水浸湿的地方正好在腹部,现在正是入秋的天气,被浸湿的地方不仅没有干,反而还随着薄薄的布料贴在腹部,冰凉刺骨。
重要的是,傅九思发现,她一个多月都没有来的大姨妈好像来了。
傅九思蹙眉,扶着梳妆台准备站起来,腹部再次传来一股剧烈的翻搅,痛的她直接跌坐在地上。
要命,这次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傅九思忍痛走到衣柜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也对,一直都不准时来,上次买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用完了。
现在怎么办?
裙子肯定是已经浸湿,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出去,也没办法出去,只能打电话让一一过来接她。
额头涔涔冷汗滑落,傅九思咬着牙给一一打了个电话。
挂断后她坐在地板上已经痛的站不起来。
读初中的时候贪玩,有一次在结冰的湖面上滑冰,却不想滑到中间的时候冰面忽然裂开,她整个人落了下去。
后来万幸捡回一条命,却在每次的月事期间痛的生不如死。
尤其现在每天还喝那么多的酒,更是让痛经加剧。
依稀记得,以前每次这个时候,妈妈都会煮红糖水给她喝然后把她抱在怀里。
可是现在……
迷迷糊糊间,傅九思好像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是一一来了吗?
她突然一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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