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最聪明!”梁钰妗看了面色不痛快的蒋芸一眼之后,狠狠的瞪了刘洋一眼,顺便把他手里的照片抢了过来,交给了面无表情的晏赫,心里却痛快的想着:这下看你还偏心她不!
晏赫连眼皮也没掀动一下的翻看了一下手里照片之后,这才抬头看着他们道:“都散了吧,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别到了下午的训练课程又叫苦不迭!”
顿了一下,晏赫才转头看向了童一唯,声音冷淡的道:“你,童一唯,跟我来!”
“教官!”刘洋见晏赫居然要带童一唯去办公室训话,立刻跨前几步大声道,“童一唯她真的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孩子,教官你要相信她!”
晏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有证据证明这些照片是别人栽赃的吗?”
“我……”
就在刘洋语塞之下,晏赫已经迈开修长的腿,并再度对童一唯命令道:“跟上来!”
童一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倒不是因为担心照片而被他误解什么,而是明明不想与他有过多的交集,却似乎总是逃不开有意或是无意间的机缘。
——
童一唯以为,他既然要以公事公办的态度来处理自己的这件事情,那么就应该把她带到教官办公室或者教导处才对。
但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他把她带到暂时还没有开放的音乐教室时什么意思?又把她壁咚在门背后又是几个意思?
壁咚也就壁咚了吧,他就这样低垂着眼眸,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盯着她的唇连眼睛都不眨,也不说话,又是什么意思?
“晏……”想要与他对峙的,但发现仅仅是这样被他圈在门上,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她却不由自主的渐渐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了起来,最终还是她忍不住主动开口打断这该死的莫名其妙的慌乱。
但是,她才说出一个字,温润的嘴唇便被他略带薄茧的食指给压住了,其余的话就被堵在了嘴里。
而动作一旦有了突破,宁静也似乎在瞬间就被打破。
他不甚光滑的手指头就不规矩起来,缓缓的在她唇上以着极度折磨人的速度,以及叫人酥麻的力度来回抚摸着,眼眸里的暗影更是随着手指的异动而深邃了几分。
不过就是手指头的抚触而已,但是,他眼中似乎正在逐渐苏醒的某样东西,却让她的小心肝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激将要喷薄而出。
就在她觉得呼吸都快要燃烧起来时,他终于出声,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沉凝,还有几分霸道的问道:“这娇嫩的红唇,除了我,可还有别人碰过?”
闻言,童一唯的脸色顿时一变,激越的心也顿时沉到了谷底。
这个男人,是相信了照片里的内容了吗?还是从一开始就怀疑着她的人品?
男人,果然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最终都是一堆垃圾!
她心里冷冷一笑,嘴角更是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挑眉挑衅的反问道:“教官不是都看见了吗?怎么还要明知故问呢?”
嘴唇上手指的力道更重了一些,压在了她的牙齿之上,有些微微的痛感和麻痒的感觉。
童一唯下意识的再度想要挣扎,他的手指却在这一瞬间松开了,但并没有离开她的脸,而是托住了她的下颌,并略带强势的抬高了些许,叫她被迫的扬起下巴,抬眼看着他。
“有没有人告诉你,女孩子太过嘴硬不肯服软的话,是会吃亏的!”晏赫低垂的眼眸始终落在她绯色的唇瓣上,好像正看着一块叫人垂涎欲滴的美食。
“那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一个人太过善良好欺,只有被欺负的份?”童一唯尖锐的反问。
曾经的她太过养尊处优,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是好人,只要你用心对待,就会换来相同的回报。
但是,现实的结果告诉她,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的千古名言绝对不是空口白话,那是智慧的人类祖先经历了几千年总结出来的硬道理。
所以,当机会来临,让她得以在这个身体里继续,那就不会再单纯的相信这世上还有善良与忍让。
“伶牙俐齿!”晏赫总结了四个字,挑眉道,“看来媒体的报道并不可信!”
媒体报道下的童一唯完美的就像是一个没有缺点的天使,优雅端庄,文静贤淑,是标准的名门淑女。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晏教官已经看透了我的为人,那么,请问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童一唯傲慢的抬眸看着他。 “耳听虽然为虚,但眼见也未必一定是真,何况,有些小野猫天生就有演戏的天份呢!”晏赫却始终禁锢着她,不肯松开半分。
粗糙的指腹在她光滑细腻的下巴上来回摩挲了几下,洞察一切的眼神在她愠怒的的眼睛瞪视中闪出一道笑意:“就比如说——这这里,应该就只有我一个人品尝过!”
话音拖着长长的尾音,逐渐靠近的俊颜快要将她整个笼罩。
因为他的这句话,童一唯的心头蓦地一跳,呼吸也不由一窒,但理智快速回笼,在他就要贴住自己时,猛的一下子抬起手来就要阻止他无赖的靠近。
但他明明盯着她的脸看得投入,侧脸却好像又长了一双眼睛似的,在她的手就要碰到他的脸时,一只大手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她的手腕,压在了头顶的门壁上。
若不是午休之后下午课程的铃声响遍了整个学校,晏赫真是不敢保证自己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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