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心里有好多的话想要跟童一唯表述,只是昨天看到她的惊喜之后,至今还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这么一个好时机,他当然不会错过表示关心了。
虽然知道童一唯有可能会不领情,但也要加深她的印象,让她知道,他就在她身边。
“割个阑尾也算是手术吗,至于这么扮柔弱吗?”有关注过童一唯消息的女生不屑的冷嘲道。
童一唯心脏手术的事情基本只有医学界的人知道,这是当初童士儒为了保护童一唯,不让她因为心脏问题而失去在音乐界的继续深造的机会而做出的决定,因此,连媒体都一起隐瞒了,也就没人知道童一唯究竟是什么病因主院手术。
更有媒体擅自揣测是急性阑尾炎手术,因此那女生才这样不屑一顾的鄙夷着。
“教官,我去年也做过阑尾手术,我也要申请特殊对待!”更有女生直接呛声,甚至都站了出来。
眼看着就要乱套,一直未作声的童一唯冷冷的瞪了一眼将事情搞成一团乱的晏赫,打定了不愿意接受他好意的主意正要开口。
就听晏赫严肃的开口道:“哦,这位同学也来例假了,那就出列吧!”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晏赫一句话出口,全场哄乱的嘈杂声顿时肃静了下来。
方才那名已经跨出了一步府女生此时涨红着脸进也不是,退也不对的僵立在当场,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下去。
而不过片刻,鸦雀无声的队伍又瞬间爆笑了起来,引来别的年级的侧目。
当然,涨红了脸的除了那位挑衅的女生,还有童一唯:这人还能算是严肃的教官吗?这话都是随便能瞎编乱造的?
童一唯正要反驳辩解,但晏赫明明看着众学员的眼神却是随时关注着她的动静,这时候又抢在她前面严肃的开始训话道:“军训是为了锻炼你们的意志力,而非给你们借口逃避面临的困难!但是,军训之中,我们教官也并非无情,我记得第一天就跟大家说明了,如果你们有特殊情况,就必须提前跟我说明原因请假,而不是扎堆起哄,无视军规!这位同学,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是真的特殊情况需要请假出列,还是只不过妒忌童一唯同学事先请假想要规避训练!”
晏赫明朗英俊的脸,在平常看起来十分的温和善意,但一旦严肃的板起了脸,还是能够震慑到他人。
那女生被晏赫这样严肃的一问,又想到学长们提醒过不能和教官对着干的劝导,哪里还敢鸡蛋碰石头,立即低垂着脸一声不吭的退回了列队。
其余学员也没人敢再出声。
“现在,我再重复一遍,若是你们其中有特殊情况需要规避高强度训练的,一定要向童一唯学习,事先打好请假条请假!我再问一遍,你们都听清楚了吗?”晏赫脸不红气不喘的还拿童一唯做榜样。
“听清楚了!”学员们再不敢挑衅,乖乖齐声回应。
假公济私!
童一唯暗暗腹诽了一句,直接无语的干脆退到了操场边的一棵大树树荫的阴凉处,背靠着另一面闭目养神休息。
这个男人,这么不按牌理出牌,她真是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当兵并作上教官的,一点都没有军人该有的严肃和威严,整个一无理取闹的小混混角色。
腹诽间,童一唯听到了军靴有条不紊的敲击地面的靠近声,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能将假公济私合理化到人神共愤的男人。
她假装已经睡着,闭着眼睛继续假寐,期望就此打消他靠近的步伐。
但几次交手下来,童一唯还是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程度。
面前,一团阴影笼罩了下来,闭眼后耳力越发敏锐听到了他单手撑在自己头顶树干上的动作,以及近在鼻端的属于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
都不用他出声叫她,童一唯自己就再也装不下去的睁开眼睛,怒瞪着他道:“晏教官,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擅自叫她休息免除跑步,擅自说她来例假,又擅自将她圈在他与树干之间,形成这样暧昧的姿势,脸与脸的距离近在咫尺,他还能再过分一点吗?
“别动!”晏赫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脸颊的某处,低声道。
这么一本正经而严肃的样子倒是吓到了童一唯,下意识的以为是不是树上掉下什么昆虫来了。
女孩子天生就害怕这些东西,不管她是否是重生一回的人,因为这样的猜想,而令她紧张的问道:“有、有什、什么东西吗?” “有没有人说过你生气时候的样子更漂亮?”晏赫以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与严肃的表情完全不一致的话。
与此同时,他忽然低头,没有任何预兆而情不自禁的覆上她的红唇。
童一唯大脑的思维有一瞬间的空白,轰的一声完全失去了思考。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怒睁了双眼,抬手就要挥到晏赫的脸上。
可看起来正沉醉在她醉人的唇瓣馨香中的他却快速的握住她的手腕,举高头顶,小心轻柔的压在了树干上。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举动,晏赫冲动的心顿时冷静了下来。
当然,他并不排斥自己的这种情难自禁,男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处于本能而想要亲近,对于他来说,不,应该说所有的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因此,他并不后悔这个冲动。
不过,出于对她的尊重,他还是将这个不告而取的吻简单的结束,但并未松开牵制住她的手,整个人依旧将她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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