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赶跑那虫就行了吗怎么变的这么严重?
思忆浑身难受,躺在床上怎么都不安分,君煜头脑发热的坐到床边,握着那只小小手,一边给他擦汗换毛巾。
“君思忆啊君思忆,君思煜……”君煜念着思忆的名字念着念着就偏了,还为这错觉感到喜悦。
等到第二天一早,回到客栈便是将安心困在床上,“为什么思忆长的跟我那么像?”
安心呆了一下,他还不知道吗?
“你看错了。”
君煜跳到床上,将安心困成一团。“你还想骗我,思忆根本就是我的孩子。我都问过了村民了,君思忆根本就不是十七的孩子,其次昨晚思忆出事你根本都没提十七。”他跟君琉是兄弟,上次咋见觉得思忆像他,其实是像自己。
再一看安心的表情,的确能确定八分。思忆果然是他的孩子,所以需要他的血而不是十七的。
喜悦,兴奋,激动都不足以表达。
唯有一个吻能表达此刻的心情,安心别过头,君煜便不知羞的凑过去,在安心耳边轻咛。“安心,你知道我多高兴吗?”
高兴?
君煜会高兴?
滑天下之大稽,是谁在她每次承欢之后都要喝那苦死人的落子汤,是谁跟她说除了纳兰嫣然谁也不能怀有他的子嗣。
所以,当他得知她怀孕后才硬是给她喂下堕胎药,将她丢在冷宫自生自灭。
现在,那个人竟然跟自己说高兴……呵!高兴。
“君煜,你忘了吗?那碗堕胎药你亲眼看着我喝下的,那个孩子早就成了一滩血。”
纳兰安心望着君煜,冷漠的说出事实,说出那个让人心疼的事实。要不是她使劲的吐,吐的几天吃了又吐吐了又吃,哪还有思忆。
君煜脸上一怔,显然忘了那件事。沉声说道,“对不起,安心。”说着摸出那个被安心丢下的簪子重新别回安心头上。
纳兰安心躲了一下,阻止那发钗重新戴回头上。“既然丢了那就丢了,反正也不值钱。”
余光中,似乎瞧见君煜眼皮子弹了一下,默默收回发钗。
心,忽然的又抽痛了一下。
纳兰安心,你真是犯贱。明明走的那么决绝,明明打算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他,现在竟然还会感到心痛。
真是无可救药……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思忆与我的血相融?为什么不能用十七的血?安心,你怨我恨我都可以,能不能别阻思忆见我。他喜欢我跟我在一起亲切,孩子无辜,我不信你没有察觉到他的快乐。”
君煜的话正中纳兰安心心坎,她恨他恼他。可是他跟思忆之间的父子之情阻隔不了,最近以来。思忆胆子大了许多,调皮许多,不会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房里看书。
离开南国容易,之后呢?
思忆还是惦记着爹爹,想跟君煜在一起。
“他喜欢谁愿意跟谁玩我管不着,可有人要是带他离开我不会袖手不管。”
君煜知道纳兰安心这是最后的退让,虽然还没有原谅他。但是他相信有思忆在,她们之间破镜重圆不过是早晚的关系。
纳兰安心掀开被子,被君煜眼疾手快按下又给拦回到床上。
“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纳兰安心又起身,君煜不让死死的拦着。“你身体不好能不能别折腾自己?”
“又与你何干?”说着一翻身从另一个方向钻出床,利落的套上衣服往外面走去。
君煜的笑容被一盘冷水浇灭,连忙穿好衣服。跟在安心身后,“不是,安心咱们孩子都三岁了,怎么与我无关?”
这问话问的安心走的更加快,早上集会的人多,几个躲避就钻入小巷子不见人影。将君煜抛在脑后,得意的扬起笑容。
谁知,却却是忘了君煜知道她家在哪。
笑眯眯的男人就坐在纳兰安心家门口,尽管门没锁也没进去。
“安心,你不是说只要救思忆,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有吗?”既然无赖那就再无赖一点好了,纳兰安心打定主意不承认他又能如何。转身又走,此路不通换条路走就是。
纳兰安心的小心思,看在君煜眼里那是眉梢尽笑意。“这是你家我走就是,还有你的身体就算与我无关与思忆有关。”
君煜走了,隔壁的屋子也没有他的影子。
不过,一日三餐都有人准备好送来,外加一些补血的药材熬成的药膳。
房间也有人给重新布置了一遍,说是思忆修养需要环境好一点。
纳兰安心自然是不肯要她的东西,差人送回去。却找不到君煜半点影子,有时候思忆念着叫爹爹,想他都找不到人。
被问的没办法的纳兰安心小心的抱着思忆,露出一抹苦笑。“他是我们夜国的皇上,要很多事情要忙。”
“爹爹不要我们了吗?”
纳兰安心对上思忆的大眼睛,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她是否真的过分了,君煜对思忆的疼爱是真真切切,而思忆也是真的缺少了爹爹的陪伴。
“我……”
门口一道声音先破门而入,“爹爹怎么会不要你。”接着才是君煜穿着身白袍,头戴羽冠,模样潇洒自然,手里拿着个浑体通透的盒子。
思忆嘟着嘴,“爹爹,你偷玩也不带我。”
君煜躲开思忆要来拿盒子的手,自己打开拿出一块玉佩放在思忆手上。而他手里的盒子在失去玉佩时瞬间融化成水。
“来,好看吗?以后出去玩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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