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只远远看了一眼,将项链放在前台便离开。
乔安明是她的盖世英雄,而他只是她身后那个收拾残局的弟弟。
“杜箬,如果没有乔安明,你会考虑莫佑庭吗?”
“又是这个问题,你以前就问过我了。”
“嗯,但是我不甘心,现在再问你一次。”
杜箬将那张纸折叠好,重新塞进首饰盒的绒布下面,再将那条项链拿出来,戴到脖子上。
“好看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说,好看吗?”
“不好看,粉色不适合你。”
“所以…这便是答案。”
临近傍晚的时候,杜箬开始重新化妆换礼服。
半长的青丝盘起,头上毫无赘饰,只斜斜插了一支发簪。
乔安明多年前送给她的礼物,她留存至今。
身上是苏绣旗袍,将杜箬的曼妙全部展露无遗,再加上近日她胖了一些,日益丰满,旗袍穿在她身上风情甚浓,显出另外一种极致味道。
酒会设在酒店的露天游泳池周围。
灯光和酒水已经全部布置好,夜色渐渐来袭,宾客也都到场了。
乔安明搂着杜箬出去,穿梭于人群间,接受祝福。
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反正也不大说话,别人跟她打招呼,她便笑着回敬,其余时间就挽着乔安明的手臂。
可惜她在孕期,不宜饮酒,倒是白白看着这些上好的红酒解馋。
临近十点的时候,乔安明将杜箬拉到一边:“很晚了,我叫小张先送你和了了回去吧。”
“不好吧,还有这么多人在场。”
“没关系,你的身体比较重要,别累坏了。”
既然乔安明觉得没问题,那杜箬当然要回去了,这种场合她也不喜欢。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少喝点酒,我等你回去再睡。”
“好…”乔安明托着酒杯,在杜箬额头烙了一口才舍得放她走。
结果乔安明那晚是被整惨了,被灌了许多酒,他自己也心情好,来者不拒。
小张靠近凌晨的时候回到酒店接乔安明,那会儿他是彻底醉了。
到家果然见杜箬还没睡,坐在床上看育儿手册。
“怎么喝这么多?”她见乔安明跌跌撞撞地进卧室,赶紧下床要去扶。
乔安明不让,自己扶住墙壁坐到床上去。
“那些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岂会放过我。”
“那我去楼下给你倒杯水?你先去洗澡…”杜箬起身就去了楼上,等她端着水上来的时候,乔安明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衣服也没脱,鞋还穿在脚上。
“真是的…”杜箬摇着头,蹲下身帮他把鞋袜脱了下来,又跨到他下腹上帮他解衬衣的扣子…
扣子刚解了两颗,他突然一个翻身把杜箬压到了身下。
“喂…”她都吓坏了,用手护住小腹:“孩子…”
乔安明皱着眉:“我会忍住,不碰你…”
“那你先让我起来。”杜箬翻了个身,睡到床边上。
乔安明一把又把她搂到怀里:“就这样吧,别动了,陪我说会儿话。”他酒还没醒,浑身的*,无奈不能得逞,只能抱着杜箬,手沿着她后背往头顶移,渐渐移到她的发梢,她最近听话,头发都没剪过,所以好不容易留长了一些。
“我看到你晚上戴了那支发簪。”
“嗯,怎么了?不好看吗?”
“好看。我以前记得你说过,男人送女人发簪有涵义。什么涵义?先生能告诉我了吗?”
“你想知道啊?”
“嗯,反正现在我也干不成其他事,那你就说吧…”
杜箬笑了笑,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姿势。
“发簪又名搔头,古代男子送发簪表示爱慕之意,但不可以随便送,因为搔头只能送给正室,有白头偕老之意。”
而今她终于得以正名,乔安明许了她如此高调的婚礼。
深秋的时候,杜箬腹中胎儿出生,依旧是顺产,因为已经是二胎了,所以产程不长。
头一次生了了的时候乔安明没能陪在杜箬身旁,这成为他人生中几大憾事之一,所以这次他把预产期那一周的行程全部推掉,安心在家陪杜箬待产。
杜良兴和小凡也提前一个月就住到了崇州,全家人都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这条小生命。
孩子出生的时候好像是早晨8点18分,时辰特别好。
是个小公主,取名乔安然。
安然,明了……
乔安明的人生终于完满。
来年春天3月份,乔安明和杜箬一周年结婚纪念日,计划去芬兰旅行,顺便补之前欠下的蜜月。
因为安然太小,刚过脯乳期,所以只能乔安明,杜箬和了了三个人去。
乔安明在芬兰那边有许多朋友,所以行程和住行全由人提前打理好了。
先去拉普兰滑雪,再去芬兰首都赫尔辛基观光旅游景点,最后去北部看极光。
一家人在芬兰逗留了十天,最后一夜,躺在kakanen玻璃房酒店温暖的大床上,透顶便是无尽的苍穹,夜深人静之时,魑魅般的迷人幻彩便无声无息地慢慢爬满了整个黑夜。
杜箬躺在乔安明怀里,看着头顶绚烂的北极光和繁星闪烁的夜空,安静入眠…
余秋雨说: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三毛说:如果我不喜欢,百万富翁我也不嫁。如果我喜欢,千万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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