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铭被年北琛打趴在地,姿势狼狈,动弹不得。
明明打不过,还没有自知之明,自取其辱,这不叫蠢叫什么?
席央央在心底暗暗吐槽着,对他毫无一点担忧。
他虽然很狼狈,但完全是自找的,活该!
“你想当疯狗乱咬人,也请看清自己的实力。”
年北琛重重的把慕子铭往下压了压,这才放开他。
在慕子铭即将起身的之际,他扭过头,眸光狠辣,显然不服。
年北琛捕捉到他的这一视线,就在慕子铭刚微微抬起腰时,他又一脚踩了下去,直接踩的慕子铭直接趴在了地上。
“慕子铭,记住了,你惹我一次,我就踩你一次。”
又撂下一句威胁的狠话,年北琛才抬起了自己的脚。
慕子铭这次没敢回头,先是站起身,退出几步远,这才又怒光射向年北琛,然后转向席央央。
打不过人,还被人踩到脚底,简直丢脸。
可,最让他觉得颜面扫地的是,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自己打不过的人,把自己踩在脚底的人,就是绿了自己的人。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汹汹怒火、浓浓恨意,在心底交织。
如果,此时此刻,他手里有一把刀,他一定会冲上去,对着年北琛的胸膛狠狠的捅上几刀。
“年北琛,你不要欺人太甚。”
慕子铭现在手里是没有刀子,但是他的眼神倒是宛若开刃的刀子一样锋利。
“你别以为你是年家人,我就怕你!”
这话,他倒是没有虚张声势。
他打不过年北琛,确实打不过,但不代表,他就怕了年北琛这个人。
因为——
“大不了,我就把这事传出去,跟你拼一个鱼死网破,看咱们谁损失大!”
被戴绿帽子的男人,去玩人家老婆的男人,好像听起来,被戴绿帽子即使是受害人,却很丢脸啊。
因为,很多人会背后嘲笑他不行。
可是,玩人家老婆的男人,换成了年北琛,那就不一样了。
年家,这样的百年家族,钱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些数字符号,多少都无所谓,反而是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慕子铭!”
席央央实在听不下去了,也不想他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叫:“现在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人,你还想倒打一耙了?”
席央央双眸带怒,冲突发生时,都是年北琛怕她同事知道她这里出事,怕她难堪,阻止慕子铭暴行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
“我现在头顶绿油油一片,我还不能找回公道了?”
慕子铭瞪向席央央,这才发现,她怀里搂着一个孩子。
“是不是我只要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你就觉得自己被绿了?”席央央早就捂住了猎猎的耳朵,呵斥慕子铭的声音里虽然透着愤怒,但是也压得很低,“有些人是有被害妄想症,我看你是有被绿妄想症。”
猎猎在这里,她实在不想和他多啰嗦,眼神往门口那里示意了一眼:“麻烦你给我出去。”
“席央央!”慕子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咬着她的名字,愤怒的语气里,似乎又透出几丝委屈:“你是我妻子。”
现在是他被人打了,被人羞辱了,她非但不站在他这边,还让她离开,留她和一个成熟的男人单独在这里?
“是,我现在不能和你离婚,可是,慕子铭,你以为“妻子”这二个字,代表了什么?”
席央央冷笑了一声:“它现在对我而言,除了是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字外,毫无意义。”
慕子铭的脸,早就红了,也不知是丢脸臊的,还是气的。
此时,席央央的话一出,他红的更厉害了。
她这一番话,根本就是在年北琛面前又羞辱了他一番。
席央央见慕子铭站在那里不动,抱着猎猎起身,走到了年北琛面前,把猎猎送还到了年北琛的怀里。
“你还是先带猎猎走吧,这里不适合他继续呆下去。”
年北琛微微皱起眉头,席央央竟然读懂了他的意思。
她淡淡一笑:“你放心,我没事。”
她已经尽力掩饰了,也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是,年北琛还是从她细微的表情里看出了无奈和绝望。
面对像疯狗一样的慕子铭,她没有一点害怕,她有的,只是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无奈和绝望。
年北琛低头看了看怀里蜷缩着的猎猎,席央央说的没错,这里不适合猎猎呆,如果他不带猎猎走,继续留在这里,可能还会和慕子铭有冲突,可能会吓到猎猎。
第一次,他的心里冒出了一股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不是他没有能力做什么,不是他不能去做什么,而是没有权利去做!
“那我先告辞了。”他压抑着这股无力感,虽然不放心,但是,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席央央。
说完,他抱着猎猎转身就走。
慕子铭上前一步,同时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席央央一个箭步挡在了他面前,推了他一把,“够了啊你!”
年北琛走到门口,侧头看了她一眼,门,关上了。
“席央央……”
“你没看到有小孩子在吗,我们能干嘛?”
席央央不想听慕子铭的废话,打断了他,恨恨的说:“倒是你,你怎么来这了?”
慕子铭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他怎么来这了?
他想改善他们的关系,拼命提前完成工作,来这给她惊喜,因为,他还记得,她说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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