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的腹中,有过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意。
若要怎样形容,那她可以做个比喻,就如一盆凉水,就因他那一滴血的温度,瞬间成了温水。
这是多么神奇的能量。
此情此景,将她惊呆。
她的醉意,也瞬时消减了许多。
阴阳书上曾有对血的记载,不似现在科学对血的定义,但若是深究起来,其实也是那个道理——世上的一切,包括人在内,都是靠能量才能存活。
书上有云,血,不过是人类和动物能量聚化精气神的一种表现,而世上万物种类太多,昆虫之流的精气神便是别的颜色的液。
灵魂失去血肉之躯,本该无血,可有种能量,连神都无解,不知为何灵魂在悲喜之巅,会有血泪。
或者说,那不是血,只是一种类似血液,属于灵魂的能量泄露,因与血相似,所以后人称,人流眼泪,魂流血泪。
言而总之,说到底鬼魂是没有血的,可若是有什么不是人的灵魂还能生出血,那便不是鬼了……
如仙、魔、神,他们能量强于人,即便能幻化成与人相似的血肉之躯,也会产生如血一样的结缔组织,但终究和人的肉身还是不同。
此时,她想起了还在她家躺着的那个美丽到不现实,肯定不是人的男子,他的血液,就如澈现在的心尖血一般,能渗透。
那么,澈会是什么呢?
真如高长东所说,是已经修炼到鬼仙的青尸吗?
可即便如此猜想,她却没有害怕之感。
澈看血液融进她的小腹后,他又一次俯下身,用自己冰凉的温度,仔细的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
穆甄不想去问他心中那些好奇了,他是魔是鬼是仙,她都喜欢。
喜欢的心情,就像她赤脚往前行走,突然雪肆虐大地带来至寒的冷气,会让她承受冰冻之苦,可身体的那份痛楚,却丝毫不影响,她对于冬季的喜爱。
若是能入冬季,她心甘情愿赤脚踏雪相迎。
似乎,喜欢这种感情,痛不能算痛,痛也是快乐。
“澈,这样就能……就能怀孕么?”
身体被他触碰着的酥麻让她招架不住,她的声音已然颤抖,她更是不自觉的抬起手,去拥抱他。
“嗯。”澈含糊的答:“不过也需要多来几次。”
话落,穆甄还未来的及因此话心生羞意,忽而面前的阴影压下,眨眼的工夫,她的檀口就被堵住,她的双眸瞪大又眯起。
明明他的身体那么凉,可是如今却让她浑身燥热的……
“帮我……”她衔着他的唇,口齿不清道。
“帮什么?”
“衣服……”说这话,她耸动着肩膀,想要把衣服给蹭下来。
看此,澈那如月洒清辉的俊逸脸庞,温柔似水,他勾起唇角,宠溺流淌。
忽然他就想起,新婚夜过去的第二日早上,他还沉沉睡着,却被她那双纤细的手抚摸眉心而清醒过来。
刚睁开眸,就看她瞪着一湾水眸,唇角带着羞涩的笑意,直愣愣的看着他。
她的身上穿着用红花侵染而成,泛着红色的纱衣,裹在她白嫩的身上,如雾般朦胧。
而他一睁眼就看到她与自己如此亲近,内心有了莫大的满足,他刚要抬起手,想去抚摸一下她那漂亮的容颜,不想她却抿了抿唇,道:“澈,你的身体压着我的纱衣。”
嗯?
他顿了顿,垂眸看了下自己,他那一晚睡去后就只裹了亵裤,而她的纱衣,也的确是在他腰部下压着。
只是奇怪,他夜里虽是熟睡,倒也不至于睡的昏天黑地对身边的动静浑然不知,但他的确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时候穿起纱衣的。
但他没问,就抬了下他的腰,刚准备把她的纱衣拿过来,却不想她的手以迅雷之势伸到了他腰部与床的间隙处,她那如葱白一般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腰。
他一愣,她笑靥醉人道:“神界多有男子上身之躯不着衣物,可阿姊见过那般多的男子,却觉得,吾澈的腰部最为好看。”
大早上,她就说这样的话。
他喉骨吞咽,有些受宠若惊,脑海里还有昨夜与她的旖旎缱绻呢,尤其是她动情时口中呻出的声,让他胸膛内的那颗心,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热量。
“贞……贞儿……”他一时语塞。
而她却笑的大胆,手指在他腹部的线条上划过,最后停留在了他的……
她这样的动作,更是让他的心跳动剧烈,而他也有了几分狐疑,她是想……继续昨晚的洞房之事?
不想她只是在他那里停留片刻,就抽回手握住他的大掌,以他的手指从她的匈口开始,把她的纱衣剥离。
过程中,她柔软的身体主动贴近他的胸膛,在纱衣落在床上时,“澈,我还想……”她道。
他知道这位阿姊,从遇见他就对他异常主动,可如今成姻后,他不愿一直被这个如今比他矮了一头有余的女子牵着鼻子走,那次他唇角勾起邪肆,把她压在了牀上。
“贞儿,如今不准再称阿姊,本尊是你夫君。”
“嗯。”她的脸浮起了红晕,他知道她有了羞意,可她那坦然带笑的脸上,却不大能看出她的羞涩。
甚至她的手指还穿过他垂落在她香肩上的墨发,抬着下巴,用娇宠的语气道:“好,夫君。”
她还是把自己当阿姊。
他喜欢她这样。
喜欢她对他的主动,喜欢她连眸光都闪烁着爱他的模样,可又不甘她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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