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历川到东公馆的时候,一推门,里面就冒出来一阵烟雾,那味道让我眯起眼睛,里面有人喊了一声,“阿顾带着女朋友来了。”
我隐约听见有人喊了一声萧里,那一刹那我便控制不住抬头,抬头就望到烟雾缭绕中,萧里正眯着眼睛,对我要笑不笑地说了一句,“哟,小颜。”
心脏读秒,血液逆流。
我觉得我像是被突然间拧开了口子的碳酸饮料,全身的细胞在这一刻剧烈膨胀沸腾了一下,他的名讳倒流回我心头三寸的地方,随后迅速冷却。
我说,“萧哥晚上好。”
萧里应了一声,手里拿着一瓶奶油枪,他脚边氮气子弹滚了一地,银色的金属子弹闪烁着性冷淡的光泽,就跟他那对眼睛似的。
萧里看了眼我身后的顾历川,却又勾唇笑了笑,露着一对虎牙,乍一眼跟我小时候遇见的一位惊心少年特别相似。
他不知真醉假醉说,“小颜,过来抱抱。”
一句话,我和我身后的顾历川都变了脸色。
萧里冲我伸开手,他看我不来,便干脆放下腿直接走过来,一步步走近,他直到走到我面前,才停了步子。
他凑近了我,将我搂进怀里,又迅速放掉,他说,“好久不见。”
贪恋滋生yù_wàng,我用尽了力气压制住自己回抱他的冲动,旁边好友递上来一杯酒,“他氮气打爆了,别理他。来唱歌吗?”
我才注意到背景一直有人放歌,还是首粤语歌。东公馆这儿的别墅是独立的,地下一层有私人ktv设备,也不知道是谁点的粤语歌,喝多的一个姑娘醉醺醺地唱着,“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从未意,会要分手~”
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他占有。
我眼眶酸涩,身边顾历川带我坐下后,几个好朋友围成一圈回来找我们喝酒,那个唱多的小姑娘把话筒塞我手里就跑去吐了,我捏着话筒,歌词跳了一段才继续道。
“为何只是失望,填满我的空虚,这晚夜没有吻别。”
萧里,我当了你三年的小三,如今成了你兄弟的女朋友。
顾历川今天带我过来是来庆祝他们一个兄弟回国,倒是没想到萧里也提前回来了,他又拆了一盒子弹,旁边人啪的一下打掉了。
“你再吸下去就等断片吧。”那人笑着说,“没人捡你的尸体。”
萧里含着笑混乱地说,“那你把我丢门口吧。会有女人带我去开房的。”
“这么野,萧总失敬失敬。”对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捞了一瓶奶油枪,又丢给我一把,“薄颜怎么说?”
我笑着说我戒了,萧里又问,“什么时候戒的?”
他这话就像是查岗一样。
“自然是你不在的时候呗,又不是你老婆管那么多?人家跟阿顾过日子安分着呢。”那人抓了一把银色子弹转入瓶子里,萧里纨绔地陷在沙发里,衬衫袖扣散开着,他宽大的手背附在沙发把手上,手指特别好看。
我不受控制多看了几眼,又觉得痛苦。
酒喝到一半我说头痛想睡觉,顾历川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临时要去接他妈妈从机场回来,要我晚上先睡在东公馆里。
东公馆最多的就是客房,我从地下一层往上走,一楼是客厅,盘旋着楼梯上去,上面是一排排房间,这栋独立的洋房别墅就是他们圈子富二代男男女女用来开派对聚会的地方。
顾历川出门时吻了我的额头说晚安,我捂着被吻的地方如同被灼烧一样,看着他离去,就站在门口吹风。
“你先睡吧,一会炸金花了喊你。”活动一般都在别墅的地下一层,房主一边走上来一边带我去二楼客房,“喏,挑了个最大的给你,先到先得。平时都是萧里睡的。”
我笑说,“谢了,我就不炸金花了,小犁头在下面是不是?不敢和赌博女王上同一桌。”
“那晚安,明早吃饭喊你,大家都睡这儿。”
我道好,关上房门,随后洗了个澡,钻入被窝里,闭上眼睛。
半夜的时候,我察觉有人摸索,刚想挣扎,发现是熟悉的气息。
萧里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江凛给我安排的......”
萧里像是没听见一般,直接将我按了过去,他从背后撕我衣服,那是他最爱的姿势。
我身体颤抖,“萧里,你疯了吗?”
萧里笑了,他的动作根本没有停顿,“装模作样挣扎两下就够了,戏多了就过了,薄颜。”
我没说话,眼泪却无声地流出来了,黑夜里他开了一盏台灯,将我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
他进去的时候我甚至,很犯贱地主动分开了腿。
萧里咬着我的脖子笑,“薄颜,我就知道你这种女人,两腿一张就可以随便跟人上床,顾历川喜欢这种姿势吗?
我哽咽,“我没跟他做。”
“帮帮忙啊,你说这种可信度为零的话,有意思吗?”萧里笑了,虎牙特别可爱,却舔着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咬了下来,“薄颜,你哪怕结婚在我眼里都一个样。”
想做的时候,随时一个电话。
他压根没有把我交男朋友的事情当一回事,他不在乎。曾经我就是一个他的情人,他乐意的时候就找我上床,不乐意的时候,见面互相用代号相称,风平浪静。
可是很可悲的是,我爱这样不爱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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