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猫能修炼成人，那人，也一定能修炼成猫。万物都是平等的，你能使用符咒，我也能，没什么好奇怪的。”
戚烈川看着她这样，也知道她是真想知道答案了。
可惜答案他自己都不知道，也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不对呀。”离音挠挠头，眉间有也纠结，总觉得那里不对，但是又找不到问题所在。
“没什么不对的，你们猫族有普通猫，我们人类也有普通人。”
戚烈川拿起笔，“我会画符咒，是以前我看过书，所以记得。至于画符咒能有用，也许跟你一样，我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暂时只能这么解释。”
离音努嘴，看着戚烈川淡定自若的画符咒，这么说好像很有道理。
“难道戚烈川你是狐族的？”问完她就噎住了，小眉头皱起，自己是不是傻？
刚才不是说戚烈川是人吗？
怎么又问出那么笨的问题。
“别想了，我是人。”戚烈川把笔丢给她，瞥见她那愁眉不展的模样，“来画，我一会有事要出去一趟。”
“哦……”离音走到他旁边，看着他画了好几张，咽了小口唾沫，“戚烈川，你以后不许对我用符咒。”
突然变成猫耳和猫尾巴，可把她吓坏了。
法力控制不好可是会遭罪的。
“嗯，好。”戚烈川点头。
离音握住笔，“我给你画一遍，你看有没有问题。”
其实自己心里知道，问题大着呢。
画了一天都没画出有用的符咒，她也很绝望。
离音在草稿纸上认真的从下往上，大眼睛里有着认真。
戚烈川没有看她画符咒，眼睛一直落在她那双白皙的纤指上。
“你看，我觉得还是有问题。”离音画完以后，扭头看着他，耷拉着的小脑袋看起来可怜兮兮。
戚烈川已经发现了她的问题，站起身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我教你。”
离音一怔，戚烈川站在她身后，整个人把她笼罩在怀里，他的手在这冬天特别的暖和……
“这个细节一定要注意，看起来很简单，但是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且整张符咒要一次性完成不能停顿……”
离音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脸上红通通的，心脏也砰砰乱跳。
“这样就可以了。”戚烈川握住她的手落下最后一笔，低头看她，“学会了吗？”
离音怔怔的跟他对视，眨巴着眼睛，随后摇摇头，“不会……”
“夜离音，你走神了。”戚烈川皱眉，伸出手捏了捏她通红的脸，“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在教她画符咒，她都能走神？
离音赶紧低下头，噘起小嘴，“才没有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呢，我只是觉得空调太热了！”
“热？”戚烈川看了看空调，“现在这个温度刚刚好，更何况你还穿着那么短的裤子和衣服。”
“……”
离音眼神闪躲着，手撞了撞他的胸口，“你赶紧教我，我这次认真学。”
“嗯。”戚烈川的眼睛看向她的长腿，语气有些沙哑，“以后不许在家里穿那么短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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