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立刻血脉喷张,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有血液在急速地奔涌,绝对比平时快了好几倍,身体的某个地方也迅速膨胀起来,他怕吓住小姑娘,就往后挪了挪,加大了抚着她的力度……
她的这声呻吟,仿佛是极力忍耐后才发出的,也许,她也意识到了自己声音的异常,更加紧地搂住彭长宜的脖子……
彭长宜喜欢这声音,温柔,而不夸张,像轻柔的风,又像潺潺的流水,渗进了他的骨子里,汇入了他的血液中,他换了个姿势,托起她的小屁股,把她放到了另一条腿上,想亲她,当他扭过她的脸时,才发现她早已是一脸的桃红,红到了耳根和脖颈,羞涩中,极尽娇美,他不由地轻声说道:“我真的喜欢你。”
她低下头,也轻声说道:“我也是。”说完,又把脸别到他的肩上,不使他看到自己。
就在别过脸的时候,胸前的小包不由地噌到了他的下巴,他立刻伸出手,再次握住了她们,他知道,只要他愿意,他此刻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的,于是,他就腾出左手,摸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又找到了她裤子上的扣子,那扣子扣得很紧,他想解开,却怎么也解不开,此刻,她的身子已经化成了一汪水,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了,任由他的摆布,他知道,只要解开她的裤扣,把手往下一伸,所有的风光就会属于他了,他这个沙漠中的跋涉者,就会得到久盼的甘泉,事实上,他比沙漠中的跋涉者还孤独、寂寞、饥渴,他用头拱开了她的毛衫,就在自己的嘴刚要触到她的胸前时,他突然停住了……
他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拉上厚厚窗帘的窗户,他想到了这里会不会有人在监视自己,要知道,邬友福集团垮了,可是葛兆国还在,尽管下野回家,但他肯定会不甘心,恨彭长宜恨得牙痒痒,此时,正是他仕途顺利的时候,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因小失大,不能只顾眼前快活,而置自己的前程于不顾!何况眼下部长也出事了,他失去了一个政治智囊,而且他的家还需要自己关照,如果他再出事,那么王家真的就没有人能照顾了……
想到这里,他停止了亲吻,伸到里面的那只手,揉了一下她的rǔ_fáng,就将推到上面去的乳罩拉下来,罩住了她两只坚挺的小乳。然后,轻轻地将她扶正,让她坐在他的里侧,温柔地说道:“喝点水吧,我嗓子有些干。”说着,就站起来,从旁边的茶水柜上取过茶壶,给自己和陈静各到了一杯水,咕咚两口就喝干了,心头的欲。火这才慢慢地熄灭了,感觉自己平静了许多。
陈静不解地看着他,说道:“怎么了?”
彭长宜笑了,坐在对面刚才她坐的位置,说道:“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我不忍心,怕伤害了你……”
“我喜欢……”
彭长宜说完,本来是端起茶杯准备再喝一口水,猛然听到她这么说,到了嘴边的水差点没喷出来,心想,这个小祖宗,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矜持?不过,想想也是,她如果不喜欢不愿意,也就不会任由你一个大男人,又是亲吻又是抚摸了,更不会惦记着给他熬芦根水了,想到这里他就故意逗她说:“谁这样你都喜欢吗?”
小姑娘急了,连忙申辩:“当然不是了,你是第一个这样的人!”
彭长宜摸了一下她涨得红红的脸蛋,说道:“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是结过婚的男人,所以我知道。”
是的,从刚才她的反应中不难看出,她对这些抚摸是生涩的、紧张的,他说道:“以后吧,我担心不安全,以后有机会我约你,只要你不反感我就行。”
小姑娘看着他,红着脸,摇摇头,说道:“你明天干嘛去?”
“有事吗?”彭长宜看着她。
小姑娘说道:“有事,如果你不回家的话,咱们还去采野菊花吧。”
听陈静这样说,彭长宜就耐心地解释道:“明天不行,我还有事,北京老年摄影家协会来三源,搞三源的主题摄影活动,是我邀请过来的,目的就是宣扬咱们三源,打造旅游产品,让外面的人更多地知道咱们三源,来咱们三源旅游。”
陈静看着他说:“嗯,还是你好,来了就搞旅游,让大家得到了实惠,原来,外面的人哪知道我们三源啊,我向同学介绍三源的时候,先说我们这里有个抗日小英雄,就这一个招牌,现在好了,变成了旅游胜地。”
彭长宜听到过无数的赞美和夸奖,电视上的,报纸上的,包括下乡的时候亲耳听到的,但是,他感觉那些赞美的声音,都不如陈静说得动听、真诚、可信,都没让他感到自己了不起过,但是陈静不带任何色彩的夸奖,让他有了一种荣誉感,有点沾沾自喜。他伸出手,喜爱地摸了一下她的头,说道:“谢谢,尽管你的夸奖很直接,但是我很爱听。”
小丫头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夸你,事实就是如此,真的,我们同学聚会的时候,大家见了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在电视要不就是在报纸上看到三源了,没想到你们那里这么美啊,要不就是说计划要来三源旅游什么什么的,呵呵,那一刻我才感到有那么一点骄傲,所以我才说你好。”
听了陈静不加任何粉饰的话,彭长宜知道她说的是发自内心的,就握过她的小手,说道:“以后,再见到我不许说赞美我的话了,我会无地自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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