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生气地说道:“江帆,你混蛋啦……”
江帆久攻不入,他痛苦地抬起头,停止了动作,抱着她的脸说道:“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丁一听了他这话身体就是一震,就在她瞬间的放松警惕的状态下,还没容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江帆终于达到目的,“既遂”成功。
外面,雷雨交加,娇小和强壮的身体并排躺在床上,丁一不敢睁开眼睛看,她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她忽然就是一惊,猛然想到今天应该是她的危险期,她腾地坐起,说道:“坏了!”
江帆抬起头,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丁一紧紧地盯着他,说道:“江帆,我告诉你,你这是婚内暴行!”
江帆点点头,说道:“是的,你已经警告过我无数次了。”
“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我跟你说,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你要承担!”丁一郑重其事地看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
“哈哈。”江帆重新躺下,说道:“你放心,我承担,我保证承担到底,哈哈,我说,你这话怎么像是对不相干的男人说的?”
丁一的脸尴尬地红了,她跳下床,拿过她刚才被他扔到一边的浴巾,裹上,往浴室跑去。
在跟丁一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恐怕是他最强悍的一次。
他刚才以为是丁一怕怀孕,想去做手脚,他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他希望这次给她留下记号!
记号,他又想起了彭长宜说的话,我的东西我不会弄丢,别人的东西我也不要。他经常琢磨彭长宜这句话,他越琢磨就越感到他这话是说给他的,似乎是某种暗示。
一方面是自己深爱着的妻子,一方面是自己过命的情同手足的兄弟,想想他们曾经那样地亲吻过,然后,自己得到的却是别人施舍的……
这一点,江帆的确难以释怀,他现在是尽量将这些压下去,不去想,更不去往深层次想,如果刻意去想,那他和丁一真的就会走到尽头了。
所以,他现在说服自己的办法就是不去想,他努力做到的就是不把自己的东西弄丢,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丢掉她,这一点,他坚定不移!
江帆进了浴室,刚才淋的雨水和汗水,早就湿透了他,他打开淋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舒畅极了。他也裹上一条浴巾,回到一楼卧室,他刚坐下,就听到一个炸雷在屋顶上响起。
他忽然意识到,这雨,已经下了一段时间了,而且没有减弱的迹象,此时正值主汛期,根据以往的经验,短时间这么大的暴雨,估计市区有的地段要积水了。
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就给防汛指挥部办公室打了个电话,但是电话一直占线,他挂了电话,正在思忖着是给鲍志刚还是给彭长宜打一个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防汛办打了过来。
江帆直接问道:“各地汛情怎么样?”
“江书记,是我,志刚。”
“哦,志刚啊,你在呐?”江帆这才听出是市长鲍志刚的声音。
鲍志刚说:“是的,各市县目前没有大的险情,省防总指说有可能万马河上游会泄洪,让沿岸各地做好准备,咱们市的丰顺有两处险段,另外居住人口离河岸比较近,长宜市长不放心,他带着人去丰顺视察去了。”
江帆说:“阳新那边的呼延河怎么样?”
鲍志刚说:“阳新的情况还好,毕竟呼延河的河水上涨速度不是太快,咱们市区积水比较严重,长宜我们刚才去街上转了一圈。”
“还是那几个地方吧?”市区几处积水的地方由来已久。
“是的。”鲍志刚说道。
“这个问题在咱们下半年城区建设中一定要解决掉!”江帆像是在跟谁赌气似的的说道。
“是的,眉到汛期,老百姓的怨气就很大。”鲍志刚补充道。
江帆又问了一下值班情况,就挂了电话。
他挂了电话后,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彭长宜去了丰顺,也就是说他把舒晴一人撂下了,他们回宾馆住还好些,如果还在邹子介的园子,一个女孩子,又是这样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恐怕她会害怕。
这个彭长宜还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这样想着,他就拨通了彭长宜的电话。
彭长宜接通后说道:“江书记,您好。”
江帆说道:“你去丰顺了?”
“是的,还没到。”
“小舒怎么着呢?”
彭长宜显然没有意识到书记问的却是这个问题,他怔了一下答道:“还好。”
江帆知道他身边肯定有别人,就说道:“你呀,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就是了,让她一个人呆在那儿,你也真放心……”
彭长宜说:“丰顺情况有些特殊,我怕今夜持续降雨的话,那里随时会出现险情,去一趟就放心了。”
“好,黑灯瞎火的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联系。”
“好的,有情况我随时跟您汇报。”
江帆挂了电话,走进卧室。
丁一听见了他打电话,就问道:“雨很大吗?”
江帆说:“是的,万马河上游有可能今夜泄洪,这个时间我也应该在最前线才对。”
“那你就去吧。”
“我去可以,你不许反锁门,我一会还回来,要不我就不去。”江帆故意说道。
丁一想了想,就冲他点点头。
江帆穿上刚才的湿衣服,丁一忽然想到楼上还有他以前放这里的衬衣,就说道:“楼上有你的衣服,我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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