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与这样的人一起出门，甚至……会为了他背叛了圣教。
从今日起，她便再也不是圣教的圣女了。
明明她该下手的，不管是为了教主，还是为了她自己。可是最终却还是舍不得。
也许，是从第一次听闻了这个人的名字那天开始，她便很喜欢对方了。又或许，是从那个他惨死的未婚妻的口述之中，她喜欢上了那个传闻中的人。
最终在面对他的时候。
她到底是舍不得动他一下。
甚至连要给他下药的时候，也还是动摇了。
大概便是她的劫数。她本就不适合圣教，尤其是做圣教的圣女。
心中想着，女子便轻笑了一声。若是让教主知道的话，一定会十分生气吧？
不过，却也是无法。
这便是她的命了。
女子垂眸，眼中不见半分喜悦。
佛子不知道女子在想什么，不过心中也是有些怅然的。适才见她委屈的模样，莫名的便说出了留下她的话，可是回头便是后悔了。
他自在洒脱习惯了，如今忽然身边要多一个人。
哪怕只是暂时的，他也还是不太习惯。
可……他应承也都应承出去了。总不能反悔吧？
“姜无歌，你不要在今天折腾啊。佛子还有那个叫做馨儿的女子，之间不管是发生什么，你都不准给我去好奇。
我不想节外生枝了。”
马车里，程漓月不满。
姜无歌却是一脸无辜。
“这可不能怪我啊，实在是他们太奇怪了。一个下了毒，一个知道对方下毒，但是却原谅了对方。我现在真的是对那位佛子刮目相看啊。
真是想不到平日里万事皆空的人。
竟然也会如此。”
姜无歌越说就越是调侃了。
“你可闭嘴吧，这话你要是让佛子听见，是要把他给气死的。
佛子与那女子之间的事情，你只当做是没发生过。还有，一会儿紫玉人参的事情不容有误，若是银子不够，你也要帮我出一些。
别给我说没有啊。
这事儿，你也有份儿的，不是吗？”
程漓月幽幽的看着姜无歌。
话让姜无歌无从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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