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对属下使了个眼色,一行人便把溪草护在中间,名义上算是押解着离开了疯人院。
警备厅并没有给溪草带上手铐脚镣之类的东西,刚走出医院的大门,溪草就看到一辆很眼熟的小轿车停在梧桐树下,她的心快跳了几分。
窦世仁对她道。
“陆小姐,刚才多有得罪,您路上小心。”
溪草耸耸肩。
“我是命案的疑犯,可以就这样走吗?”
窦世仁就笑了。
“不是疑犯,只是涉案,何况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你杀人了,至于那两个证人,我们会处理的,现在你已经被保释了。”
就这么简单?溪草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然,既然能撇清干系,她自然是求之不得,本想转身离开,但总感觉梧桐树下的小轿车里,有两道犀利的目光戳着她的背脊,走了两步,还是没那个胆子,只好又返了回来。
小四从驾驶座上下来,笑吟吟地替她打开后座的门。
溪草硬着头皮坐了进去,车门刚刚关上,谢洛白就拦腰将她揽紧,贴上那双冻得冰凉的唇上,辗转品尝,溪草本能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咿咿唔唔发不出声音。
小四笔直地坐在前排,目不斜视,仿佛把自己化作了木桩。
直到溪草感觉胸腔的空气都要抽离了,身子也软得似水一般无力,谢洛白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她的唇。
深吻过后,两个人的嘴唇都添了几分血色,像三月桃花。
溪草反复用袖子擦嘴,狠狠地道。
“早知道每次你出手,都要付出这种代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狠话对谢洛白来说,早就没有半分作用,听在他耳中,似乎还成了一种特殊的撒娇。
他微微一笑,将她搂在怀里,搓她冻得通红的小手。
“二爷带你一起去西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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