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神父不是让你们留在人群里制造恐慌,以待时机吗?”
冯令媛道。
“我们当中有人被识破了,谢令文正在盘查同党,我们是趁乱跑出来报信的。”
几人闻言,面色微沉,商量道。
“既然如此,只能将计划提前进行了,我们会从四个方向点火,你们俩也跟过来帮忙!”
见两个女孩点头,那几人转身带路,谁知冯令媛和谢明苒不但没有跟上,反而转身就跑。
“你们!”
那几人反应过来中计,欲拔枪杀人,谢令文已经带兵冲了出来,一枪击毙领头者。
“快过来,跑快些!”
双方相距不到二十米,冯令媛很快就逃到了自己人身边,回头一看,却不见谢明苒。
她的腿因为方才的意外,被悬崖上的荆棘划拉出一大条血口,根本已经跑不快,没有两步,就被一个幸存的保皇党抓住了,他好似抓住救命稻草般,勒住谢明苒的脖子,用她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
“开枪啊!我和她一起死!”
这人并不清楚谢明苒的身份,他知道大家中了计,只打算把谢明苒拿来当个人肉沙包,大不了鱼死网破,可谢令文的人却都停止了射击。
“放了她,我可以让你活着离开!”
那人就知道,这小姑娘并非可以牺牲的炮灰,她是他的保命符。
他冷笑了一下,拿枪抵在谢明苒的太阳穴上。
“你们只要跟过来,我就让她脑袋开花。”
可恶!
谢令文握紧枪柄,进退两难,保皇党的杀手,放走一个,都是隐患,可他绝不能弃妹妹于不顾。
“让他走。”
溪草在他身后,低声道。
“现在他只有一个人,又要兼顾明苒,这山火是烧不起来了,丧家之犬,一定会想办法回到老巢,我们可以暗中跟着,或许能找到亚历克斯,到时候再想办法营救明苒。”
凌晨六点,夜幕未退,可天边已经泛出一丝青白,离天亮不远了,而亚历克斯等待的那支冷焰火,却依旧没有在天际出现。
怀安的耐心终于用尽了。
“爵士,您愚弄了陛下,凭一张空头支票,就想差遣我们,这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好了。”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劫机计划确实失败了。
亚历克斯心中发冷,可是他没有跳脚着急,依旧保持着绅士风度。
“怀总管,我派去江北堤坝和九蜒山的人,还没有回来,胜负未定,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撤出?”
怀安迟疑了一下,这个红头发的混血儿,是个危险的魔鬼,他身上既有洋人的狡诈虚伪,又有华夏人的精打细算。
他能玩出什么新花样,不到最后一刻,还真说不好!
可是这种犹豫没有持续很久,一艘小船快速靠近,是亚历克斯安排在外围放哨的守备。
“爵士,兄弟们中了谢洛白的奸计,炸了城北的水库之后,就暴露了行踪,刚才……江北那边全军覆没了!”
亚历克斯眼皮一跳,声音也变得阴沉起来。
“九蜒山呢?”
“还没放出信号弹,据我们观察,没有山火燃起来的迹象……”
虽说狡兔三窟,可亚历克斯的三个计策,显然已经全部失败了,该怎么选择,怀安再清楚不过了。
“爵士,既然是赔本买卖,恕漠城不能奉陪了,临走前,老奴好心劝你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后会有期吧!”
猛兽咬死了猎物,鬣狗就扑上来食用腐肉,而当猛兽处于劣势时,它们也会毫不犹豫一哄而散。
亚历克斯没有继续挽留。
怀安带着他的人走了,于是剩下的保皇党也有点犹豫,焦急地道。
“爵士,听说谢洛白没有理会英方的干预,以妖言惑众,为害百姓的罪名抓捕了埃布尔神父,继续留在蓉城,恐怕英方也护不住我们。咱们是不是暂时先离开,再从长计议?”
亚历克斯低头不言,看上去,像是在思考,其实他不过是在迷茫……
这次的计划,他已经是孤注一掷,赔上了自己仅有的筹码,哪里还有什么从长计议路?
远处的水面上,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亚历克斯终于抬头,有人栽入水中,当他费力游到亚历克斯的小船边时,血已经将湖水染红。
“这地方暴露了,谢洛白……谢洛白带人杀过来,爵士快走。”
亚历克斯还来不及说什么,湖边的树丛悉索作响,几个保皇党的杀手连忙掏枪戒备,钻出树林的,确是自己人。
男人胳膊受了枪伤,怀中却还紧紧勒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亚历克斯见了她,瞳孔有一瞬收缩。
谢明苒亦然。
“爵士,谢令文、谢令文在东面伏击……”
说完这句话,那人似用尽了浑身最后一丝力气,轰然倒地,谢明苒重获自由,还欲逃跑,却被亚历克斯有力的双手控制,他将她牢牢困在自己怀中,拖上了船。
“沿河向下游撤退。”
小船离了岸。
亚历克斯拉着谢明苒进了船舱,环视四周,把地上的杂物,一把甩到水中,才拉着谢明苒坐下。
如果不是知道了他的真面目,谢明苒甚至以为,他这举动,是嫌弃这样糟糕的环境会玷污了她。
谢明苒冷笑一声。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还是落到了你手中,你不必指望用我来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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