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诊所的时候,头尽量低到最低。
尽管如此,如果林南看到我,我相信她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我来。
我心里忐忑极了。
还好,诊所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小,有一个医生看病的地方,还有一个房间是打针和输液用的。而那个医生直接把我领到了看病的那一间。
“哪里不舒服?”医生问我,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腹部看,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开点头疼的药。”我随口说。
“好。”
这医生竟然也不问我是什么样的头疼,就开始写处方。
还真是神医。
在医生开药的时候,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争吵声,虽然他们有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能够听得很清楚。
那个女人的声音,正是林南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吗?你这样会连累我的!”
“我连累你?这话你好意思说吗?为了你的计划,我付出了那么多,可你呢,你给过我做什么?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是个男的声音。
“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想撤晚了,我马上就要达到目标了,只要达到目标,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林南的声音。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要的是你!”那男的声音。
“你不是说你只要我快乐,你什么都愿意做吗?你现在放弃,我会快乐吗?你以后不要再冲动行事了。”林南说。
“你醒醒吧,华辰风有老婆了!他不爱你。”
我听到华辰风三个字,顿时全身紧张。
“你小声一点!”林南最后几个字,压得更低了。
“你的药,每日三次,黑白各两粒,饭后服用。”医生把药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用微信支付了药钱,匆匆离开了诊所。
出了诊所,我没走远,就守在附近。
过了约半小时,我看到林南匆匆的从诊所出来,然后开车离开了。
于是我又返回了诊所,我对医生说,我头痛很厉害,我想输液。
医生又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让我先到输液间等着,他配了药水再给我输。
于是我向隔壁输液间走去,一进门,看到一个男子输着液,正在玩手机。他额头上包着纱布,纱布上还有红色的血迹。
我觉得这人有些面熟,脑海中忽然就想起来,这个人竟然是那天在华家引我去冯湘房间的那个男佣人。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没错,就是他!
这时他也看到了我,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死死地盯着我,一刻也不放松。
我紧张极了,但我假装镇定,不认识他,尽量大方地坐在了另一张病床上。
我还故意拿起枕头闻了闻,作出嫌恶的表情,“医生,我不输了,这枕头太臭了,这是有多久没有洗过了?”
小诊所的医生端着盛药水的盘子走了进来。听我这样说,一脸的不高兴,“我这是小诊所,你要是嫌脏,你可以去大医院啊。不输就算了,把药费付了。”
我当然乖乖地把药费付了,然后逃出了诊所。
一出诊所,我马上拿出手机,准备给华辰风打电话,告诉他那个陷害我的佣人找到了,而且那个人,就是今天早上袭击他的人!
我刚掏出手机,忽然听到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我抬头一看,一辆红色轿车正向我驶来。
不好,是林南的车,她可能是出去买东西,现在又回来了!
就在我感觉不妙的时候,林南忽然加速,车向我冲了过来。
我转身就跑。
我听着汽车声越来越近,心想这下完了。我要是被撞死在这里,华辰风永远也不知道真相了。
就在我感觉那车好像要撞到我时,我却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林南的车竟然停住了。
抬头一看,陈木站在我不远处,他旁边的一个男子手里举着一把仓,正对着林南的车。如果林南继续往前冲过来,那男的应该是要开仓了。
胡同很小,一时间无法掉头,林南忽然开始倒车,情急之下还撞到了胡同的老墙,但她不管,继续加油倒了出去。
“姚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陈木向我走了过来,还是很斯文秀气的样子。
“陈先生,请你帮我一件事。那里面有个人和林南联合起来要害我。请你帮我。”我急切地说。
“他在哪里?”陈木只是简单地问。
“在那个诊所里输液。”我指了指旁边的小诊所。
陈木一扭头,示意之前那个举仓的男子,那男子像猎豹一样往诊所里冲去。
“今天幸亏有陈先生,不然我肯定被那女的给撞死了。谢谢陈先生再次相救,谢谢了。”
“我也是碰巧来这里看一个朋友。正好遇上,我以为那辆车是冲我来的呢。”陈木淡淡地说。然后又问,“姚小姐没事吧?“
“幸亏您及时赶到,我没事。”
“这种地方很乱,以后姚小姐一个人还是不要来的好。”陈木说。
这时那个男的已经从诊所里出来了,“陈总,里面没人,我问了医生,从后门跑了,要不要追?”
陈木摆了摆手,“不了,这里地型复杂,很容易藏身,不追了。姚小姐,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我摇头,那人是谁,我也说不上来。而且这事的复杂程度,还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谢谢陈先生,不过那人是谁我还真是说不清,他今天早上袭击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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