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女护士忽然收住了嘴,不再讲下去。
“车祸?”
秦然的注意力全被车祸吸引过去,没有留意到女护士的异常。
“你说我是遭遇车祸送来的?”
“是啊,有脑震荡的话是会失去一部分记忆的。”女护士似乎不想秦然多问,匆匆离开了。
“自己明明是从悬崖跳下大海,怎么变成了遭遇车祸了?”秦然边喝粥边思考这一奇怪现象。
很快,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
“咦,你怎么能坐起来喝粥了?”他一进来就惊奇问道。
“饿!”
秦然吃了几口粥,越吃越饿,顾不得理会含糊地回答。
“秦然。”
“嗯。”
“十六岁,玉兰人。”
“啥?”
秦然看到男医生正拿着他的病例资料在对照。
“我问你是十六岁,是咱们玉兰县人吧?”
“不是,玉兰县到底是哪?”秦然被一醒来就碰到的怪事镇得一愣一愣。
医生拿出一支小电筒,对着秦然眼睛照了照,道:“瞳孔还有些发散,眼球有充血迹象,看来你脑震荡还有些后遗症。”
然后他又让秦然半躺着,用手摸了摸他的脊椎。前两天脱位的脊椎现在都已经归位,怪不得这小子能自我弯腰起来。
“你小子命大,居然好得莫名其妙。好,可以通知家属来看望了。”
男医生一边走还一边有些不可思议,秦然的康复情况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他会诊时下结论最好效果就是植物人,想不到秦然居然醒了还活蹦乱跳。
秦然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哎呀”,脸上火辣辣的,看来不像是做梦。
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秦然闭上眼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侄儿,你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秦然在沉睡中,被一个大汉摇醒。
看到秦然睁开了眼睛,这名大汉高兴地坐在床头,一旁桌上还放着他带来的水果。
“侄儿,你能活过来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你放心,以后有二叔照顾你,不会让你受人欺负。”说完,这大汉叹了一口气,带着悲伤神情继续道:“可怜了大哥大嫂,好人不长命,他们都先去了。”
说到这,大汉自顾擦了几下眼睛,继续道:“既然你醒了,现在二叔就找你商量下大哥大嫂,就是你爸妈的后事该如何办?怎么多天了,他们的遗体还在停尸间冷藏着。人死入土为安,天经地义。”
秦然一听,自己是孤儿,怎么忽然多了父母,还有眼前这位魁梧的二叔。因此,他并未插话,只是耐心听着大汉诉说。
“刚才医生说了,你还有脑震荡后遗症,可能记忆一时没能跟上。不过没事,有二叔在,会帮你出面料理这些事情的……”
从大汉陆续的言语中,秦然初步了解到一些情况。他现在名字还是叫秦然,今年初三刚毕业。在和父母外出旅游时不幸发生车祸,父母都伤重去世,只剩下他一人活了下来。眼前大汉就是他的二叔,叫秦耀祖,现在来找自己商量如何料理父母的后事。
“今天是几号?”
秦然听了许久,终于开口。
“7月1曰,香港回归啊!”大汉不假思索回答。
“1997年吗?”
“是啊,电视上不都在放香港回归记录片嘛!”
随后秦然就以头疼为由不便商量把二叔打发离开。
“自己穿越了,还是重生了?”秦然看着胸前的玉观音一时呆住说不出话来。
回过神来,秦然发疯似的走出病房询问他见到的每一个人。
“今天是几号?”
“1997年7月1曰。”
异口同声地回答纷纷击破秦然的幻想。
看到医院的二十一寸彩电开始播放新闻联播,耳熟能详的主播开始字正腔圆地播报香港回归新闻,屏幕上英姿飒爽的解放军进驻香港营地,秦然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因为他不知道这一切对他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两天后,秦然奇迹般痊愈出院,在他二叔一手艹办下,为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父母”举行了葬礼仪式。
秦光宗,贺珍,两个普通的名字,就是他在这时空的“父母”名字。抱着“父母”两人的黑白照片,秦然跪在他们合葬的墓前,重重磕了六个响头。
秦然照过镜子,他发现自己的外貌完全是在原时空十六岁时的样子,连腋下两颗红痣都一模一样。
如果是自己从原时空穿越而来,那这时空的秦然又到哪儿去了呢?
想到护士所说,车祸后自身心跳停止了一分钟,秦然大概有了结论。
“希望你在天堂一切安好,我会珍惜这次重生的机会,替你好好活下去。”
秦然又转身朝远方天空又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在参加葬礼的过程,秦然了解到他的“父母”是一个小包工头,手下有三十多个工人。他在世上有血缘亲戚关系的就是秦耀祖二叔一家。
送走了来客,谢过了二叔帮忙,又婉拒二叔提出协查家底的要求,秦然回到空荡荡的三层小楼家中。三层小楼估计也建了有七八年,外墙上脱落的瓷片和屋内破旧的陈设证明了这一点。
要想生活下去,就得靠钱。
“父母”车祸死亡,没买过人身保险,所以没有任何赔偿。家里的桑塔纳也当场损毁成为一堆废铁,现在还停留在交警大队停车场。尽管二叔一再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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