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反倒把个武直说得哭笑不得,心里面的压力颇大,连忙扯起他道:“邓小乙,刚说了,男儿要有志气些,你怎么就随随便便下跪,要记得,男儿膝下有黄金,明白么?你这样软弱,总是习惯求人的话,以后就算寻着房老婆,恐怕她也得骑在你头上哩……”
“恩人!只要你能助着我寻得到一房老婆,就算是她天天骑在我头上我也乐意,我还乐意为她洗脚,倒洗脚水呢……”
“……”武直服了,看来,没老婆的人是真可怜,是多么的渴盼着老婆,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连恩人都先叫上了,可见没老婆是真的苦。
这下倒好,本来自己是一时心软,提起要助他一助,倒不经意间就成了个包袱。
也罢,也罢。体恤他一番也罢,以后自当留心就好了。
当下,武直答应了邓小乙,邓小乙这才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爬起身来,一溜烟的回席地街中的店铺去了,要赶紧把武直要的又四十只绣墎给挑了好的,立马给送来,运费也不要……
一个插曲逗得大家嘻嘻哈哈。
等到绣墎送来的时候,院中刚好是二十张方桌,八十个椅子,
午后,又到了唱曲时间。人开始变得越来越多,更多人慕名而来,有的为旺夫行动,有的为听金莲唱曲,到后来,来人居然将个偌大的天王堂挤得水泄不通,院中容不下了,便停在院外,他们倒也机巧,站到山坡高处去的,爬到院外树上去的,各有办法,一眼望去,几乎全都是脑袋。
又是很多的银两爽快的进账。
过了餐点,武直也搬张椅子,在院中坐下听金莲唱曲。金莲说话的声音是带些泼辣让人耳目一新的,而她唱曲的声调却又是另一番光景,如婉转的黄鹂,如悠扬的夜莺。随着歌曲的不同,有时令人欢乐,有时叫人忧心……
两个字,好听。
众人纷纷叫好。
气氛很好。
有钱的,舍得花钱的,便费一两银子,请得金莲唱一曲,众人可以跟着一起听,如此皆大欢喜。
没钱的可以凑个热闹,有钱的觉得倍有面子。再者,一两银子不止听的是一曲,还可以获得一个大神器——大火鸡。
超值!
正听着曲,有个人走过来轻轻拍武直的肩膀,武直一回头,正是作经济人的赵七。
赵七把武直叫到院中另一边,免得吵着了大家听曲,武直一看,附近一张桌子边,围着十几对男女,却都站着。
这是要干啥?
“请上坐!”赵七指了指正对大门处的位置,让武直坐下。
武直坐下后,赵七和加外两人才坐了其他三个方向的位置,其余的人则围在一旁。
“兄台,是这样的,我们寻你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个事……”
“请讲!”武直很直接:“我这个人不喜欢拖泥带水,浪费时间去说些客套话……”
“是,是,武先生,我们见你和铁扉道人关系深厚,所以,想请老婆的人是真可怜,是多么的渴盼着老婆,他您出个头,牵个线,替我们向铁扉道人说个情,聘他作我们这些家户的西席……”
“哦,我懂了。你们是想,请铁老先生开设个学堂,创立个辅导班?”
“正是正是!”
“我这里好说,却不知铁老先生的意思,他乐惯了清静的生活,我怕他不喜纷扰……”
“一切只当武先生尽力就行,我们相信,有您的话,他未必不参考几分也说不定……”
“那这样吧,你们把你们的想法,或者说诚意都和我说一说,我再抽个空,去探一探他的口风……”
“好好好,不瞒您说,我们这十几家已先有了商量,都愿意聘请铁老先生为西席,又或者,他老人家要是愿意开设个私塾、办一个学堂,多招纳些学子,我们也愿意共同出资,并腾出个亮堂的地方,不消铁老先生花费一文钱就把学堂给办起来,至于每月的束修也尽请铁老先生只管开口,我们定当全力依他就是……”
“可以。这是好事,我当竭力。不过,事情是否能够圆满办成,我可不敢打保票……”
“相信只要有先生一句话,此事自当可期。这是给您的茶水费,少是少了些,不成敬意,暂请笑纳……”
说着,赵七递过一锭银子来,足有十两。
“事还未成,不急不急。”武直扫了一眼,却并不接。
“先生……”
“你们担心我不收钱,不办事?放宽心吧,我自有道理。各位高邻,容我告辞。”武直说完,冲众人抱个拳,作个揖,表示自己的敬重,并且知晓此事了,然后,起身离开。
看来,自己眼下果然是起势了,都开始有人来求自己牵线搭桥了这便是一种证明,它多少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是一种面子。
话说回来,开设个学堂的话,的确是一桩好事,武直听赵七等人提起后,也有此心。只是,成就个学堂,盖就座书院,自古至今,可从来都不是件易事。
为什么,寸土寸金啊。
凡是牵涉到土地的事情,就会变得复杂了起来。这不是一般的人事就能够干得起来的,得一个村子,或者一个镇子所有的人齐心才行。
一要批地,二要责成归属。
批地本是个难关,但凡土地,农村用来种田,城镇用来经营,用作学堂却不是个赚钱的事情,更何况城镇里就连居住的地方都吃紧,哪还有多开学堂的心思,且不说官府目光短浅,总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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