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茨听后,面露喜色,“你说我母亲并没有什么致命的大碍,这段时间的病痛完全是顽疾发作造成?”
吉米点了点头,“不过如果要作各个器官的详细检查,还是要到医院里去做,因为我身上带的仪器有限,我觉得还是带伯母去我们的埃及研究所吧,我明天动身,到了那边如果查探的情况属实,伯母的病真的能冶的话,那我就过来接你们,”吉米一脸诚恳地看着罗伯茨。
罗伯茨看着吉米,“听你的安排吧,”这个时候,无助的罗伯茨把治愈母亲的希望全都放在吉米的身上,她的父亲就在上一次甩开家门离去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联系只用电话,虽说如此,但她的父亲却没有忘记她,他对罗伯茨的安排是先到七点当教官,历练一段时间,然后到海军处来报到,安排相关的职位给她。
虽说罗伯茨觉得自己的人生要由自己来安排,可是血浓于水,自己父亲虽然对母亲不闻不问,但出于对她的关心,她多多少少还是要听父亲的话。
罗伯茨想起了林风,她猜林风肯定不会放弃特种兵的这个职业而跟着自己跳入这个火坑,再说,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治好,罗伯茨想,呆会儿就出去和林风说清楚,叫林风不要为了她而放弃自己的前途。
想到这,罗伯茨对吉米说,“我送你出去吧,”
可是吉米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罗伯茨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吉米,吉米说,“我后天来接你们,”
罗伯茨,“你先去探清楚我母亲的病那里到底能不能治,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再来接我们。”
吉米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眼罗伯茨,欲言又止,可是罗伯茨转过身去。把自已的母亲扶坐了起来,吉米只得作罢,转身离去。
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罗伯茨心里不忍,她用手理着母亲已经乱的头发,格洛丽看着罗伯茨因为日夜照顾她而日益憔悴的脸,心疼的说,“你去外面招呼你的朋友吧,不用管我了,你现在是花季的年龄。可是你却牺牲了自己的时间来陪我,妈妈不忍心看见你变成这样,”
罗伯茨摇了摇头,“你别想太多,伊莎。你先照顾一下妈妈,我出去和他们说一会儿话就过来,”
懂事的伊莎点了点头。
罗伯茨走到了花园,发现林风和吴迪颇有兴致的在研究不知道名的花朵,见罗伯茨走了过来,“伯母现在怎么样?睡下了吗?”
罗伯茨摇了摇头,“她现在暂时没事。吉米说没有致命的疾病,我打算带我妈妈去埃及的研究所,这两天就动身,”
“那个地方可以治好伯母的病吗?”林风问。
罗伯茨开口,“百分之八十的希望吧,吉米已经去探听虚实了。一得到证实,他就会来接我们,无论如何,我要治好我的母亲,要让她重新站起来。”罗伯茨的语气中弃满了斩钉截铁,连身为外人的吴迪都觉得这种语气很强硬,并且很陌生。
懂眼的吴迪拍了拍林风的肩膀,指着另一处花园,“那里的花好漂亮,我去那里转转,你们先聊,有什么事喊我,”吴迪明显发现现在的状况两个人要私聊一下,因为他在场,这一对小情侣可能放不开。
吴迪适时走开,林风拉起罗伯茨的手,两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林风看着罗伯茨,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一些,”
罗伯茨把头靠在林风宽阔的肩膀上,“我自己可以承受的,又没有很辛苦,只是有时候,觉得心好累,”
林风看着罗伯茨,“你的父亲知道这事吗?他不管你母亲吗?”
罗伯茨摇了摇头,“五六年前的他们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父亲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问我母亲,她什么都没有说,我父亲走后不久,我母亲就得了这个怪病,忽然间站不起来,就一直躺在床上了,”
林风好奇,“两人之间就算再发生过什么,出了这种事情,也应该管啊,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不是吗?”
罗伯茨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心情讨论这个,我只是想早点治好我母亲的病,不想看到我母亲每天都受病痛的折磨,”
两人沉默半晌,罗伯茨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林风,“你回部队吧,我知道你有你的抱负,我不想拖你的后腿,”
林风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确实,他进特种兵部队是有他的目的,为了自己父亲的惨死,为了他们林家的安危,以及保护家人,他要不顾一切的把特种兵部队里面能学到的技能全都学到,这样一来,自己父亲惨死的真相,才有可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们林家,才不会像风雨中的船一样,被武器击中,就摇摇欲坠,他要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好自己的家。
可是要他就这样轻易放弃自己这段美好的初恋感情,林风现在无法做到,也不想去做。
林风用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罗伯茨,“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罗伯茨本来想违背心愿的点头,可是她的眼神一接触到林风的眼神,心里的不舍以及多日来的思念全都化成了眼泪流了出来,她趴在林风的肩膀上痛哭,“舍不得你,想你,可是我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我就一个妈妈,再怎么样,我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抛弃我的妈妈于不顾,这我做不到。”
林风扶正了罗伯茨的身子,看着一脸泪眼婆娑的她,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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