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双脚搭在会议桌上面,背靠着软绵绵的兽皮座套,仰起头闭眼打着呼噜,一整夜未休息好的他,在天色放明的时候才开始入睡,其中也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反正是睡醒了又睡,迷迷糊糊睡得十分不踏实。
秦寿头疼地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丢下手里的铅笔没好气说道:“行了,王铁匠,他们毕竟也算是新手,需要适应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要循环进度,没事去帮袁神棍研究一下土枪的组装!”
“是,少爷!”秦寿都这么说了,王铁匠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兵工厂事关重大。而且他也不可能天天坐镇这里,始终要出去抛头露面的。要不然谁知道会不会给有心人惦记着?要知道李老大留下可有不少的探子。
秦寿头晕脑胀地加重手力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要不是李老大留下这么一手暗探,也不至于把兵工厂搬来这荒山野岭一样的地方,为的就是躲避有心的探查,兵工厂是秦寿命运的命根子,也是生产杀手锏的地方,不容暴露一星半点。
秦寿不单头痛这事,更头痛的还是游乐场那天的事,获救前的事秦寿不记得了,记忆只存在受冷发烧的一刻,至于后面发什么?又怎么获救的?秦寿不知道也没人告诉自己,知道真相的李震这个家伙最近目光都是怪怪的。
最奇怪的还是长孙皇后那边,自从自己清醒过来后,每次碰见长孙皇后宛如见到陌生人般,没有以前一见到自己就找麻烦的热情,甚至看向自己好像刻意躲避着什么?这事一直让秦寿很迷茫也很茫然。
摩天轮上面发生了什么?秦寿很想知道又无从下手,想到这破事秦寿就头痛起来,几次逮着李震这个家伙询问,这个家伙总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过去,甚至有逃避什么的意图,逼急了还哭丧着脸求饶秦寿放过自己。
想到李震这个家伙遮遮掩掩的,秦寿气不过地卷起废纸成团丢进李震张嘴里,没好气地说道:“哎哎,别睡了!这里还需要扩大,此地真乃天然炼炉,只可惜空间还是不够大!后面还需要修建一条铁路出来,明白了没有?”
“咳咳…秦兄,你这是谋杀知道不?好吧,好吧,扩,扩,我扩行了吧?嗯?铁路?秦兄,铁路是何物?”李震醒来的时候卡着废纸团咳嗽着,面对秦寿阴森森的目光之下,冷汗连连地点头答应了。
当反应过来铁路的时候,李震顿时茫然起来,什么是铁路?没听说过!扩建这事还好办,只要炸药随便炸几响,在派些人开凿什么的,还不是小意思一件?可铁路这玩意就茫然了,没听说这是什么东西!
秦寿眯起眼好像没事找事似的,反讥笑着说道:“你丫的还好意思说?瞧瞧你这没出息样,熬点夜就受不了,是不是最近滚床滚多了?还是要本少收回那倭寇女人?免得你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报复,很典型的报复,李震无语了,秦寿这看似无伤大雅的话,实则充满报复的意味,李震也知道秦寿报复什么,无法是有关游乐场哪天的事,可那事长孙皇后警告过,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哪怕是秦寿本人。
面对秦寿找茬的态度,李震哭笑不得地拱手投降说道:“好吧,秦兄,你就大发慈心放过震兄我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事由不得震兄我,如若秦兄在逼震兄我,大不了震兄我降职去当个苦力工头算了!”
“切!就你破身板?白搭!”秦寿不屑一顾的话直让李震踉跄欲倒,差点一头栽在会议桌上面,看到李震死守秘密的模样,秦寿知道从他口里敲不出什么消息了,最大可能性就是长孙皇后以身份警告他了,要不然李震也不会如此。
秦寿直接从桌面抽出刚画好的图纸,丢给李震说道:“拿去,这是铁路的模型,按照上面设计的模型,打造一个贯通全城的铁路线,打叉的地方是以后增建的,铁路模式跟长安炼钢厂那边的铁轨差不多,只不过要铺设碎石子之类的…”
铁路模式与长安的炼钢厂铁轨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碎石铺垫什么的。增加铁轨承受重量和速度的稳定。铁轨秦寿也是依照葫芦乱画的,就是铁轨分叉改道部位画得有点简陋,大部分还存在漏洞,需要以后改进地方。
李震接过秦寿丢来的图纸,看了眼上面画得乱七八糟的铁轨路线,顿时眼花缭乱头痛起来,整个铁轨路线环绕着中枢城内外城,每个分叉口都有一个怪异的墩柱。至于有什么用?李震压根不了解,铁轨按照钢铁厂那边模式李震还好了解一点。
“这个……”李震脸色有些为难起来,如此算计下来,又是一大笔开销,中枢城各项工程都烧钱,现在又增加一笔开销,可谓是赶牛上吊也不为过,严重的透资造成现在财政吃力无比,秦寿真的是不管理财政不知道钱困难这个说法。
“怎么?有困难吗?”秦寿不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也不知道现在中枢城税收和财政告危。更不知道现在困境,只知道把自己安排好的工作丢下去。让他们独自完成,完成不了的在一起想办法完成。
李震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有,很大的麻烦,秦兄,你现在可谓是不当家不知柴油盐米的贵,这里弄一大堆玩意,哪里又弄一大堆,资金快要干枯了,如此下去迟早会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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