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烽的表情也很难看,“这种手法好阴险,据我所知,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团队和组织,用过这样的先例。
幸好靳记者机警还有爷提醒快撤,我们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隔着这么远,都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气浪,和火光。
可见,要是他们没及时发现,驾驶员身上的炸弹遥控器,又或者以为时间来得及,没有及时走的话,现在就一定是悲剧了。
“我们得加快速度了,爆炸既然发生了,那么不管是救援的,还是想要后续来补刀的人,都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到现场的。我们必须赶在其他人到达之前,先一步离开。”这次话说的有些多,寒山有些吃力地咳嗽起来。
洪烽立刻放下枪把,抚顺他的气息,忧心忡忡地道,“可是爷,如果我们不休整一下,您的身子根本就吃不消。”
“是啊,寒山先生。”靳蕾也开口说道,“要不你们先找一个安全点藏起来,如果看到是来救援的才出来。”
“那你呢?”寒山问道。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找凌少军。”
“你不怕吗?”
“既然来了,就已容不得我去怕。“
“真羡慕凌少军。”寒山指着前方,继道,“你沿着山峰往南,然后就会看到冰河,冰河对岸就有一个村子,那里就是r国。”
“好,谢谢。”
靳蕾和他们别过之后,就一点也没耽搁时间立刻启程。
……
半夜三更,凌家灯火透明,却陷入了沉重气氛。
席月柔自责地道,“我没有留意到那个孩子的心思,是我的疏忽。”
“事情己发生,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靳蕾这事就别让老夫人知道,这些天,她也心力交瘁。”凌一翰交待着,
席月柔点点头,“我知道。”
“对了,老夫人呢?”凌一翰想起自己回来到现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老夫人去了陈家。”管家答道。
“什么?陈家?她一个人跑那里去干嘛。”凌一翰生怕老夫人有个什么闪失,赶紧从衣架上拿下外套就向外走。
“等等我。”席月柔也火急火燎地跟了出去。
……
陈家气氛紧张的几乎就要窒息死人。
“你怎么可以出去来?!”陈公子看到席少哲那一刻,整个人就不好了。
按理在没有新的证据之下,席少哲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出来的。
难道他真的找到洗刷冤情的证据了?
但是怎么可能呢,他做得那么干净利落,根本无迹可寻到他的头上。
席少哲闲适一笑,似乎真的已彻底洗刷掉了嫌疑二字,他镇静自若,根本也不急着去回答陈公子的问题。
片刻的沉默更是凌迟着陈公子的心神。
尔后,一旁的凌老夫人不慌不忙地道,“我孙子光明磊落,怎么就不能出来?倒是陈公子这些天睡得不好吗?都有黑眼圈了。”
陈公子闻言,心虚地别开脸,忽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暴露得太过明显,故作清白回视,“感谢老夫人的关心,这几天确实睡得不是很好,毕竟寇樟毅是我的哥们。”
“是吗?我怎么听岳父说我那个小舅子回来说被你打得很痛很痛。今天是他的头七,听说有冤的灵魂会在这天化成厉鬼回来报仇,陈公子今晚怕是更没有好觉睡了。”
“席少哲,你别含血喷人!”陈公子突然不知所措,脸色煞白地怒了起来吼道,“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危言耸听,装神弄鬼地污蔑我,我会对你不客气!滚!滚出我家。”
“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你家保姆拜托我回来问问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狠心,你以为我愿意来?”
陈公子眼神闪烁,“什么?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我们陈家不欢迎你!”
“你放心,我把话传达完就会回去。”席少哲冷笑一声,笑得陈公子心底发寒。
席少哲怎么会见到他家保姆?他一定是在糊弄自己,他家保姆早就被他引到野外神不知鬼不觉地解诀了,永久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席少哲一定是生编乱造的。
“你家保姆问你,她从你出生之日就开始照顾你长大,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照顾得无微不至,她已经把全副心血用在你身上,你为何还要那么残酷贪婪割她的脖子?”
陈公子大怒,“我没有割她的脖子,你别造谣中伤我。”
“陈公子,我并没有架词诬控你。”席少哲走上前,步步紧逼节节趔趄后退的陈公子,继道,“你家保姆脖子上被你深深划开的刀口,血止不住地一滴一滴往外流,她说血流得太多了浑身发冷,好冷好冷,她让我带她回来睡你床上,她说你床上的棉被最暖和,那是她亲自为你购置的……”
陈公子浑身冷颤,“一派胡言!人死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她还没有死啊,现在就睡在你的床上,盖着你的棉被,你若不信,我和你一起上去看看。”说罢,席少哲就抓着他的手臂往楼上走去,“她说血流得她好冷,她必须回来盖你的棉被。”
陈公子挣扎着,语无伦次地吼道,“放开我!我没有割她的脖子,你不用诓骗我,她根本没有流过一滴血。”
“陈公子,你要相信我,我亲眼所见,鲜血的血一滴一滴流下,你跟我上去你房间,一看便知。”
“够了!席少哲,你为了想洗脱罪名就想诬陷我恐吓我,我比谁都清楚,我家保姆脖子没有伤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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