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军靠在他耳边，“想要活下去，却又活不了的绝望，有趣吗？”
“你——”
凌少军松开了手。
首领意识忽远忽近，缺氧让他早已是目光游离。
凌少军又一次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是时侯下地狱，让无辜的冤魂审判你。”
周围散开的士兵们一个个不知所措地往后移动着，他们刚刚看到了什么？
他们不司一世的长官断气了，圆睁着两眼甚是恐怖。
在这寒冷的月夜下，如同鬼魅。
“啊——”
所有人疯狂地散开，生怕被对方给再一次地盯上。
凌少军蹲在地上看了看自己的掌纹，闭了闭眼，最后脱力地倒在了地面上，灰尘沾染上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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