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满脸尴尬,“国庆啊,你小时候跟弟弟一样黑,一样丑丑的,可是长大了就变得好看了呀。”
徐雅是不敢拿小儿子来当模板说,毕竟人家小民庆出生的时候,白净净的,连护士都说,小家伙生的白皙娇娇的。
梅清也跟着笑了起来。
“弟弟黑,将来长大了像你向阳叔叔,你看向阳叔叔黑不黑?”
国庆点头,“黑,我爸爸也黑,脸黑黑,腚也黑。”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听着儿子的话,徐雅的脸都黑了,忙着将儿子给抱住,对梅清说了句先走了。
民庆也被亲妈给牵着手,直接出了梅清家的门,正好李向阳跟李大娘一起往家里来,看到徐雅李向阳还想打招呼呢,但见徐雅走的飞速,李向阳连个招呼都没打成。
“娘,你走快点。你说好好的,你跟大嫂吵啥。梅清刚生孩子,你们这样吵,她准休息不好。”
李大娘却挑眉瞪眼的。
“咋了,现在有媳妇不要娘了。当年要不是你娘追着人家说你能跑,你能被挑中去当兵,现在当兵了,有出息了,就不想让亲娘了。
早知道你大嫂那德行,我才不她跟着我来。”
其实呢,是李大娘不认识路,也不识字,还迷方向,要是让她来,估计连是咋上火车都不知道。
李大嫂看似缺根筋儿,可胆子大啊,去哪儿都敢,也敢问,不怯生。
李大娘出远门肯定要带着,给自己壮胆啊,现在这是人来到疆域了,才故意在李向阳跟前说这话的。
李向阳满心关心家里媳妇,也没跟亲娘多说,忙着就往屋里去,看到客厅里坐着的大嫂,就是坐在沙发上,这都傍晚了,还没说去做饭的意思。
李向阳脸上有些不耐,喊了声大嫂,就回屋去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梅清,见她脸色挺好的。
“我还以为娘跟大嫂吵架,让你不高兴了,瞧你咋那么高兴啊。”
李向阳伸手摸了下梅清的脸,自己喜欢的姑娘,瞧着都心里美滋滋的。
梅清将李向阳的手推开,“我刚才还不高兴,是小雅来了,我就高兴了。”
李向阳倒是好奇了起来。
“嫂子说了啥,让你那么高兴。我刚才在门口给她打招呼,都没搭理我。”
想起国庆说的话,梅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看着李向阳也没去找茬生事儿。
“你是不知道,国庆那小子可逗了,国庆跟民庆哥俩来看建设,说建设黑,还说他爹,黑,脸黑腚也黑……。”
李向阳听着问道,“啥?”
“国庆说他爸,也就是霍团长的。”
梅清家的儿子叫建设,建设祖国之意。
梅清说完,李向阳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门外李大娘还怕梅清找儿子告状,俩人在吵架,就在门口贴着门偷听,只听到里面传来哈哈笑声。
李大娘哼了下,心道,这城里的女人就是不实在,啥活儿都不会干,专是勾搭人的。
……
再说从梅清家离开的徐雅,回到家就将儿子关在了屋里,好生教训了下。
教他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那边霍仟源跟周政廷在书房里谈了大半天,又出去溜达了下,去了饲养场,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两只肥兔子。
兔子还没放下,就被徐徐雅一声怒吼给喊了进去。
满脸懵的霍仟源有点不太明白。
“咋了这事?国庆咋一个人面壁啊。”
霍仟源说着,见从老婆口中问不出啥,就问向了民庆。
“民庆你说。”
民庆精明,瞅了下徐雅,才小声的对亲爹说,“哥哥跟梅清阿姨说爸爸你脸黑,腚也黑。”
坐在沙发上正要端起水喝的霍仟源,噗的一下,全给喷了出来。
砰的一下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拎起国庆的衣服,给拽了过来。
“面壁咋能治,这孩子要打,不打不成器,老话不是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小憋犊子,那么小就知道揭他爹的老底儿,欠揍。”
老霍的巴掌还没落到儿子屁股上,就被徐雅给阻止了。
“你敢打一个试试。还不都是怪你,睡觉的时候不老实,我都给你说几遍了,儿子大了,三岁都有性别意识了,往后不能再在一个床上睡了,必须要分床。”
“分床是啥?”大儿子很傻白甜的问着。
民庆小声的说,“分床就是,咱俩不能跟爸爸妈妈一起睡了。”
国庆一听立刻不高兴了,“不要,我要跟着妈妈睡,不要爸爸,爸爸去分床睡。”
霍仟源脸色不善,拽着徐雅。
“咱俩回屋去说。这俩孩子,咋跟成精似的,啥都懂。是不是你怀孩子的时候,吃什么人参果,给生了俩人精?”
一个玩笑话让徐雅的严肃脸没绷住,瞬间笑了出来。
但当着孩子的面儿,还要要严肃点的,她咳嗽下。
很义正言辞的说道,“孩子该分床睡了,这个事儿,咱们俩好好的商量下。”
接着对客厅里的俩儿子说道,“你们老实的呆着,小孩子未成年,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好好的等着啊。”
被徐雅这样一忽悠,国庆跟民庆倒是老实了下来。
徐雅跟霍仟源,在屋里计划了很久,分床睡的话,要么将书房收拾出来,要么就在屋里放张让他们哥俩睡的小床。
不管是哪个,老霍都觉着对自己不太利。
“将书房改造成儿童房,我的沙盘就没地儿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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