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气的眉头紧皱,这个用人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了。
没办法,徐雅就去问了薛红梅,说小产后走道儿没事儿,就是千万别着凉。
徐雅就扶着杜小娟,俩人回家去了。
到了家里还是没见霍仟松。
徐雅这个时候就有点担心了,她忙着先去烧了热水,家里也没红糖,徐雅就去李萍家,要了一把的红糖,说回头买了就还。
现在大家都不好过,就是徐雅,也不白要人家的,说还肯定是要还的。
给杜小娟冲了红糖水,看着她躺下后,徐雅这才转身出去。
杜小娟看着为她忙前忙后的嫂子,泪目的说了句:谢谢!
其实,有她这句谢谢,徐雅所做的这一切,都值得了。
等徐雅回屋,将霍仟松不在家的事儿告诉了霍仟源。
霍仟源也蹙起了眉。
“他能去哪儿啊,我出去找找看。”
老霍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徐雅坐在炕头上,半撩衣服,给军庆喂奶,看到霍仟源要走,徐雅忙着喊了句:
“源哥,你要不骑车去杜小娟娘家看看,我在诊所的时候,看着仟松脸色不对,你也知道,仟松脾气冲,很容易冲动,你还是去找找吧。”
霍仟源点头,冷着一张脸。
从屋里推了自行车,骑上就往杜小娟娘家去了。
霍仟源刚走到杜小娟娘家,还没进去,就看到杜小娟娘家发生了大火,霍仟源暗道,糟糕!
老二别是闯祸了。
打架还能算是普通民事纠纷,要是放火,这就属于故意损坏公民财产,要是烧伤了人那就属于刑法罪了。
霍仟源翻身下了车,丢下车子,就往杜家跑。
正看到被霍仟源打断了腿的杜大军,被大火挡在屋里,哭天喊地出不来。
霍仟源二话没说,上前就将杜大军给从里面拖了出来。
“里面还有人不?”
杜大军哭着大声喊着,“俺娘,俺娘还在里头呢。”
看着熊熊大火,霍仟源几乎是没迟疑,又一头钻了进去,从里面将杜婆子给找到了。
杜婆子的头发都被烧焦了,整个人缩在角落里,怀里抱着一个红包袱。
包袱里正是装着杜婆子给儿子娶媳妇用的钱。
霍仟松娶杜小娟用了五百块,杜婆子给儿子娶媳妇用了三百块,手里还是剩下二百块,她可是当成心头肉一样守着。
霍仟源啥话都没说,将杜婆子从里面拉了出来,倒是在护着杜婆子出来的时候,他的胳膊被烧伤了,衣服都烧的贴在了肉上。
他在钻入火里的时候,都将大衣给毛衣这些易燃物脱了,只穿了一个衬衫,别说是火了,就是一个火星子,都能将人皮肤给烧烂了。
杜老头跟另外两个儿子,发生火灾的时候,并没有在屋里,倒是毫发未伤,就是在屋里数钱的杜婆子,跟躺在床上的杜大军被火呛了下,幸好是霍仟源来的及时,将人给救了出来。
人倒是没事儿,就是这三间茅草屋,全烧了。
杜老头家里的屋顶就是茅草搭的,遇火就着了。
霍仟源看了下周围,并没看到霍仟松,这边盯着杜老头问。
“你们家的大火是咋回事啊?”
这个时候,因为自己也不确定,霍仟源肯定不会问霍仟松来没来的事儿。
杜老头摇摇头,“我哪儿知道,我一直在喂猪。”
霍仟源转首问其他的人,“你们呢,大火咋烧起来的,知道不?”
大家都一脸懵,根本不知道。
倒是杜家院子外,一个扛着拾粪的筐子的大爷,人很老了,看着有七八十岁了,胡子白又长,杵在门口处。
说道,“我瞧见了,刚才几个孩子在放鞭炮,不知道从哪里弄的炮筒,跐溜跐溜的往上窜,火星子落到屋顶了,一下就着火烧起来了。”
几人一听,霍仟源放心下来了,杜家的一家子坐在地上开始哭啊。
霍仟源转了身,本是走的,一想,也不能不说目的的来一趟。
“我来给你们捎个话,以后杜小娟跟你们家没任何关系,你们要是再去我霍家闹,我一个两个的,把你们都塞公安局的监狱里去。听到了吗?”
杜老头赶紧说听着了,听着了!
霍仟源这才骑车回家,在到村子里的路上,看到前面耷拉着脑袋走路的霍仟松。
霍仟源下车,大声喊了句。
“仟松,你干啥去了?自己老婆不管,你干啥去了啊。”
“我没干啥。”
霍仟松就是耷拉着脑袋,傻话也不说。
霍仟源瞅了下四周没看到人,盯着霍仟松问,“杜家的那把火是你放的?”
霍仟松说,“不是我!”
火不是他放的,炮筒是他买的,他还对村子里的人说了,谁放的高,就给谁五毛钱。
他就让那些小孩子,故意把炮筒往杜家的屋顶上放,看着杜家屋顶起了烟,没起火的时候,霍仟松就溜走了。
讲真的,这次也不是霍仟松侥幸,是他亲哥帮了他一把啊!
这是没伤着人,要是真烧死了人,肯定立案侦查,法网恢恢,岂能有疏漏之处。
这也是没烧死人,就当成了意外起火。
霍仟源也是相信霍仟松,听他说,这火不是他放的,霍仟源心里松了口气。
他是个军官,自己家的人要是犯了罪,他绝对不能包庇。
兄弟俩各怀心思的回家。
霍仟松回家后就到屋里看了下杜小娟,别的话没说,就让她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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