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仟源没搭理她,就是扶着老人,他知道现在说啥,都没用。
老人已经记不得他了,更别说记着自己的媳妇跟孩子,怕就是现在看了,估计也记不住。
徐雅看着神情有些伤感的霍仟源,随即将儿子给了他。
“源哥你抱着儿子,我将咱们带来的东西,拿给姥娘吃。”
也不晓得她能不能嚼得动,不过尝尝这个味道也是不错。
等徐雅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打开,一直跟着的刘春兰,差点就控制不住上前,从徐雅手里要吃的了。
“表嫂子,你这个是啥啊,闻着可真香啊。”
徐雅道,“炖的肉,专门给姥娘吃的。”
刘春兰说,“奶奶牙口不好了,这个给她吃,我看就是浪费,还不如给我、不,给咱们大家吃。”
刘春兰本来就是张红英,从自己妹妹家要来的孩子,想着家里有个女孩子,能做饭割草,喂鸡放羊。
可不是因为心里稀罕闺女才要的。
再说,时下农村里,重男轻女相当严重,没有人家会白白供养着一个闺女来的。
虽说刘春兰是到了没有闺女的张红英家,可家里好吃好喝的,始终是先紧着上头的三个哥哥。
不过刘春兰这人脑子里全是小聪明,总是能从仨哥哥手中,哄到东西吃。
现在看着徐雅打开的装着肉的碗,可快把她给馋死了。
跟徐雅说话的时候,眼神就直勾勾的盯着那碗里的肉了。
徐雅从桌子上找了双筷子,将炖肉给拨开,挑起一块,往老人嘴里放。
老人吃着,跟个孩子似的砸吧下嘴。
“香,香的很啊。”
徐雅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啊,香的很,您喜欢吃,往后家里做肉了,就给您送来点。自己端着能吃不?给你自己端着行不?”
老人难吃上几次肉,现在尝了肉味,不用徐雅说,自己就端着吃了起来。
看着老人吃,可是馋死了刘春兰了。
“我说奶啊,您都快一百岁的人了,吃不吃就无所谓了,都不知道跟俺们这些小辈留点啊。”
也没人搭理刘春兰,徐雅勤快的将老人的屋子收拾了下,屎尿盆子给端了出来,从外面找了水来,刷洗干净,才提到屋里。
她也没啥嫌弃的。
可却让霍仟源心疼啊。
将老人屋子收拾好,见老人停了筷子,徐雅忙着上前,想帮忙收回来。
老人却护着那碗肉,“不给,这是我吃的。”
徐雅忙说道,“不给别人,我给您收着,等晌午再吃。我们还给你带了果子,都给你放屋里,回头你想吃就吃。”
老人听着徐雅的话,才将碗筷给松开。
刚吃完,老人又说困了,要睡觉。
徐雅本来是想喂老人喝点水,但她不要,一直抗拒着。
那她也没办法,就对霍仟源挥挥手,往外走了出去。
在徐雅做这些事儿的时候,刘正兴跟张红英,几乎是冷眼旁观。
论说起来,这事儿,怎么也不可能轮到徐雅来做,就是霍仟源,也轮不到。
毕竟老人有孙子,除了刘正兴,还有另外一个小舅,家里也有仨儿子,仨闺女。
可老人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没一个愿意来帮忙的。
见徐雅跟霍仟源出来,张红英才说,“这些事儿,在家里可都是我做,你外甥媳妇,做这一次就显得不适应了吧,脸都给熏青了。”
徐雅低首不看她,冷声哼了下。
她这里哪里是熏青脸的,根本就是被张红英跟刘正兴给气的。
自己的亲妈妈都不伺候尽孝。
人说养儿防老,可现实中,养儿防老的真不多,全都是啃老的多。
抱着军庆的霍仟源,瞧着刘正兴跟张红英。
“姥娘人年龄大了,她想吃啥,你们就给。”
别的话霍仟源没说,他在刘正兴跟张红英的面前,始终是个晚辈,晚辈去数落长辈,霍仟源还真是,做不来。
张红英听着却道,“家里穷的叮当响,你让我们给她吃啥啊。我们又不跟你家似的,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割了肉都不舍得让人吃,自己一家躲着吃。”
徐雅说道,“大妗子说这话干啥,我们刚进村的时候,还有人说你们家过的最好,大铁门,砖瓦房,整天白面馍馍的吃。我们也就是过年才割了点肉,咋,这点东西,您还惦记啊?”
听徐雅说完,张红英跳脚大声嚎着,“谁说我家吃的好的,我去撕了她。”
徐雅故意说,“说的人还不少呢,谁不信呢?”
徐雅说着将儿子从老霍怀中接了过来,霍仟源则是跟刘正兴,认真的说起来了关于姥娘的事儿。
怕刘正兴嘴上说的跟实际做的不一样,霍仟源还让刘正兴的小儿子,去喊了小舅来。
一大晌午,都在商量这事儿。
商量的结果是,刘正兴,跟刘正义这兄弟俩,想让霍仟源一个月给出二十块,还要一下子给一年的。
霍仟源问,大家都是给交多少钱?
刘正兴说,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一个三块钱,半年拿给一次粮食。
霍仟源说,大家给多少,他就给多少。
这下刘家俩兄弟不赞成了。
“那可不行,这个钱你给二十都不算少的了,你想啊,俺去世的姐姐,多少钱没给恁姥娘姥爷尽孝了。你是他们大儿子,这个钱就该你来出。一个月给二十,粮食啥的,也就不管你要了。”
这话是刘正义说的,他还寻思,将从霍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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