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萎靡的霍仟源眼神布满了红血色,看着徐雅,嘴角勉强勾起一丝笑来。
“你来了啊。”
徐雅心疼归心疼,可语气还是有点严肃。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要一直在宿舍喝酒?不要命了?回家去吧,回家我给你包饺子吃。”
徐雅还是上前,帮霍仟源规整了下衣服。
霍仟源倒是一言不发,跟着徐雅,往家走。警卫员小郑也跟着他们一起,徐雅听着脚步声,回头看了过去。
“你就甭跟着了,你去团长办公室呆着就行了,你们团长先被我带回家休息两天,有啥事儿,你们再去家里找人,这个应该没啥问题吧?”
小郑赶紧说,“没问题,团长嫂子、那你就将团长给带走吧。”
徐雅轻声咳嗽了下,盯着老霍瞧着,扶住了他的胳膊。
夫妻二人刚回到家,这才到了院子的空儿,听到民庆开门,冲着爹妈就喊:
“妈妈,电话响了,哥哥接的电话,说话了……。”
说了啥话呢?民庆是没听着,但却记着家里的电话响了,还是哥哥给接的。
民庆对徐雅喊了一嗓子,屋子里看着小弟弟的国庆就跟着出来了。
“是个伯伯打的电话。”
徐雅上前走来,推着俩儿子就往屋里去,“说了啥了?”
国庆摇摇头,“不记得了。”
想着应该是认识的谁打得电话,要是事情重要的话,估计还会打,徐雅就没太在意,赶忙先让霍仟源回屋去睡觉。
这家伙喝了一夜的酒,脑子混沌,走路都颠颠的,不太稳当。
霍仟源嗯了声,回屋去休息,徐雅让国庆跟民庆带着弟弟军庆,在客厅里玩,她将家里的粮食看了下,没肉,要吃饺子,还要出去买肉跟菜。
反正两个大小伙能看的住军庆,徐雅就去集市上买肉去了。
这边徐雅刚骑车出去,客厅里的电话又响了。
民庆快速先哥哥一步,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谁啊?找谁的?”
那边打电话的陈红旗还愣了下,想到自己冒着丢掉职位的危险,将事情的真相,全部说了,本想着给霍仟源通一声,训训他两句。
可、却一而再的打电话,都是孩子接,他也跟着怒气了。
“叫你老子接电话。”陈红旗语气不善,发怒着呢。
民庆看了下哥哥国庆,啪嗒一下将电话给挂了,“老子是啥玩意儿?”国庆问弟弟的。
民庆想了下说,“老子就是爹吧……。”
俩小子凑在一起说起来了老子是什么的。
也的亏民庆聪明,想到来人是来找爸爸的,赶紧去卧室喊人,可睡着的霍仟源,只当孩子是闹着玩,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是将电话那边的陈红旗给气的不行。
这个霍仟源,他气自己就不说了,霍仟源俩儿子,竟然又挂他电话。
莫名生气的陈红旗,直接就将电话给撂下了,也不打了。
徐雅从镇上买了鸡蛋,猪肉,还有一把芹菜,往家里回的路上,还遇到了马长军,打了个招呼。
看着精神奕奕的马长军,徐雅就纳闷了。
为啥人家马长军一点颓靡精神都没有,倒是,同样跟马长军一起去师部庆功宴的,回来就自己关宿舍喝闷酒去了?
难道老霍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想着,徐雅立刻就想到了,出差而拐道来的张末,给霍仟源送来的一封信。
徐雅加速回家,将东西丢在桌子上,这就去找了张末给她的捎带给霍仟源的信,正是在衣服的口袋里,昨儿穿的衣服,今天换下来,就挂在衣架子上了。
徐雅取了信,推门就往卧室里走。
民庆跟在徐雅的屁股后面,走着说着,“妈妈,又有人打电话来了,说来找我老子的……。”
徐雅顿了下,转身看向民庆,“真是这样说的,找你老子?说了是谁吗?”
能这样说话的,肯定不会是团里的人。
团里的人不管是跟霍仟源说话,还是打电话,都是喊一声团长,连对国庆跟民庆都很照顾,可不会在俩孩子面前说什么老子,小子的。
能这样说的,除了张末,别的话,肯定就是霍仟源的领导了。
民庆点点头,“就是说来找老子的……。”
徐雅伸手摸了下儿子的脑袋。
“民庆乖,去帮妈妈看着弟弟,妈妈去找爸爸说。”
见儿子转身去客厅,徐雅这才进卧室。
霍仟源还在睡,背朝外,脸朝里,身上的衣服就是将外面的褂子脱了,裤子都还穿着。
徐雅上手,正要帮霍仟源将裤子脱掉,将老霍猛地一下就起了身,粗粝的大掌握着徐雅的手,眼神还迷瞪着。
“干啥?脱我裤子干啥,我是我有媳妇孩子的人,滚犊子……。”
徐雅听着一阵脸黑,发狠劲儿的扯着他的裤腰带。
“怎么着?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想脱你裤子啊,给我醒来,睁开你的大眼看看,看看我是谁?”
徐雅说着故意将脸凑到霍仟源的跟前。
老霍虽说是醉酒,但不至于眼瞎,将媳妇那张俏脸看的仔仔细细,猛地往前一凑,吧唧给亲了下。
“我媳妇,徐雅,看的仔细。咋了?饺子包好了?”
徐雅哼了下,索性坐在他跟前。
“饺子还没包,倒是有人来家打电话了,打了两个,估计都是来找你。你要不起来去看看,想想是谁打来的,你问问是啥事儿?”
“不起,老子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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