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将王桂兰跟张慧送到家门口,她没进去,就提着东西,回家了。
搭车回家,等她到家,也有三点多了,等她进入家里,没瞧见人,就看到袁阿姨一人在院子里洗衣服,都是几个孩子的。
“袁阿姨,老霍跟孩子们,都没在家啊?着瞧着,连个声儿都没有。”
“首长带着国庆他们去广场上放风筝去了。”
徐雅说道,“我是看着老霍在家,俩小子没见到他们爹了,才让他们今天没去学校,这还真是玩上瘾了,明天就得早早的送学校去。”
袁阿姨笑着说,“看你严肃的,首长都没说啥。”
徐雅抿嘴,“老霍就是惯他们。”
孩子们休息就一天,今天该去上学的,这还是徐雅想着,老霍回来,不定多久还要去部队,她就想他们父子多相处相处,就让俩孩子今天没去上学。
对徐雅来讲,孩子跟父亲所学的东西,可比老师学的多,尤其是前期。
前期,家长就是孩子的老师,言传身教的老师。
袁阿姨继续洗她的衣服,徐雅回屋,就着饼子吃了点东西,可能是饿过头了,她还很没觉着很饿,勉强吃了点,就饱了。
她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刚想安生下,听着院子里传来军庆喊妈妈的声儿。
徐雅心道,得了,不安生的都回来了。
她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走到门口那处,正是被军庆抱住了。
“妈妈,刚才我们跟爸爸去放风筝了,爸爸把风筝都放跑了,线都没了。”
“那你们下次没得玩了。”
徐雅跟儿子说完,抬头看向霍仟源,问,“三个风筝,都放没了?”
霍仟源笑的倒是灿烂,“风筝那玩意儿,手一松,全跑了。没事儿,下次咱再买。”
徐雅上前帮着将小推车推了进来,“你是钱多烧的了。明天要送他们俩去上学了,不能一直在家闲着,可不能养着他们好玩的习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门外随在霍仟源身后走来的国庆,望着徐雅问,“妈妈,为啥少壮不努力,要老大徒伤悲,老二就不能伤悲了?我没没努力,我也不要伤悲。”
面对这种问题,徐雅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伸手摸了下他的小脑袋,“好了,不是说你的,我说别人的,快进来,看这一大脑门子的汗,快去洗洗。民庆,也去洗洗手,妈妈给你们买了卤煮,现在可以先尝尝味道,等晚饭吃。”
家长就是这样,有好东西,就是想着给孩子们先尝尝。
民庆很乖的说,“知道了妈妈,妹妹饿了,刚才就哭了,妈妈给她们喂喂。”
徐雅盯着霍仟源,瞅了他两眼,“是不是你闺女饿哭了,你还不回来了,刚才我都听袁阿姨说了,说你们出去好都有俩仨钟头了。”
霍仟源嘿嘿笑着,“这不是在家闲着也没事儿,你也没回来,我就带着孩子们出去溜达溜达。这姐俩一开始是睡着的,一哭就回来了。”
俩人说着孩子的话,霍仟源问了下徐雅娘家的事儿。
倒是没啥事儿,夫妻俩下午就在家里,带着俩孩子,说了会儿话。
快到六点的时候,部队里来了电话,霍仟源在书房里接电话,足足接了一个半小时,等他出来,晚饭都准备齐整了。
徐雅没多问,就带着孩子先吃饭!
等晚上他们夫妻回屋后,将房门关上,霍仟源才说了句,何悦然自杀了。
徐雅正在擦脸,听到这个,震惊的立刻转身看向老霍。
“真的假的啊?何悦然那么摩登时尚,还说为了给张末脱了干系要离婚,肚子里的孩子,还打算拿掉的。她那么惜命,不会自杀的。”
“目前也不太清楚,这个是检查组那边说的,有人指出是张末杀的,老张那边不是还有俩孩子,那个小没救活,剩下一个张可曼,还有一个跟何悦然生的张可欣,老张家里没人在这边,部队那边打电话,问我,能先将俩孩子接走不,张末现在官司缠身,没检查清楚,他还没办法照顾俩孩子……。”
没等霍仟源继续说,徐雅先声说道,“源哥,你看着这样行吗,明天我带王大姐,跟你去部队一趟,将情况说清楚,说王大姐是张末的亲人,先让王大姐来照顾孩子。咱家五个孩子呢,我现在…没太多精力。”
不是她不想去照顾张可曼跟张可欣,她实在是有心无力。
霍仟源点头,“我也是想着将俩孩子先接来,回头去找王大姐问问,要是她能照顾更好。要是她不愿意,我就想着找个保姆,就是想,咱们夫妻过去看看,这个想问问你的意思。”
霍仟源咱能不知道徐雅的辛苦,不过就是想着,他们夫妻过去,先将俩孩子接过来,然后再想着去怎么照顾那俩孩子。
张可曼虽说是七八岁了,可现在智商……几乎跟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一样。
更别说张可欣了,张可欣也才三四岁,都那么小,霍仟源就是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他媳妇照顾不来。
不然,他家还请保姆干啥。
没想到徐雅在人情世故上,想的比他要全面,想着先带王桂兰去。
霍仟源听了,自然是赞成的。
俩人没多说,就是夜里,徐雅有些睡不着,总是觉着,世事变化无常,她买饭馆的事儿,还没跟老霍说呢,先往后推推,这两天先办这些事儿吧。
真是事情扎堆的发生,像是蝴蝶效应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二天,早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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