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暴风之国森蓝向奥特兰宣战了。因为焚血症的关系,森蓝的主要盟国都元气大伤。结果森蓝四世居然大张旗鼓的出动军队,接管了几个盟国的重要城市。强者为王,这是战士们的逻辑。
“呵呵,柯特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真期待啊。”
接到报告的艾欧厄姆喝了口茶,淡定的自言自语。灵吸怪那扎背着手站在边上,耸了耸肩。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行了吧,你就是想看看柯特到底有多少本事。听说他开始收拢民心了?这套东西我不懂,但对统治很重要吧。”
“我也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总得抱着期待罢了。”
艾欧厄姆笑眯眯的回答,一口喝干了茶杯。
其实柯特的想法很简单,他知道在占下大片的土地后,大型的魔法阵就要开工了。在这种时候,人力会变得缺乏。柯特不相信光凭千法城的人手,能够支撑起庞大的工程。他权当是在空隙中完成些边角工作,为将来做铺垫。
暴风之国森蓝的宣战通告出乎柯特意料,他仔细想想,倒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焚血症打乱了森蓝四世的步骤,甚至伤害到了诸国的信心。在这个关键点上,如果森蓝四世不表现出强硬的态度,那么联盟就会从内部垮掉。
至于正式的进攻,恐怕还要相当长的时间。大军是一定会集结起来的,先头部队也会很快开到。之后会是漫长的对峙期。直到森蓝真正的把盟国团结起来。
想通这点的柯特波澜不惊。继续当他的侯爵老爷。他偶尔会跟阿迪奥斯比剑。不过更多的时候会选择跟戈登过招。
因为柯特现,阿迪奥斯的剑术不具备代表性,完全是独树一帜的风格。除了萝拉外,没人能快到阿迪奥斯的程度。他们的剑术与众不同,战场上根本碰不到类似的对手。
很显然,那种异乎寻常的度来自于独特的秘诀。柯特能够察觉到,阿迪奥斯在战斗时浑身散着特殊的能量。假如那是恒定在身上的高等加术,事情就说得通了。
当然。冒冒失失的去向阿迪奥斯验证,是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招来白眼的事情。柯特不打算去探查别人的不传之秘,他基本上是法师和灵能者,相比之下,剑术的精髓没那么重要。爱教不教,不教拉倒,这就是柯特的想法。
倒是戈登的传统剑术是个战士都会,一旦熟悉了就大有裨益。柯特可以预计到,等上了战场。潮水般涌来的敌人不会跟阿迪奥斯有半分共同点,而是会像极了戈登。
大半个月后。柯特和芙兰公主的订婚仪式正式举行。仍然是柯特受封为侯爵的大厅,好在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血腥气。古兰特国王和玛姬王后坐在最高处,笑呵呵的看着柯特拾级而上。古兰特国王笑得很慈祥,但身上的杀气始终是收敛不起来。
此刻国内的叛军已经全部平定,据说几个家族的族长都被古兰特国王亲手砍掉了脑袋。通过这场战争,古兰特国王找回了驰骋疆场的感觉,重拾一言定人生死的威仪。
柯特是没什么感受,哪怕古兰特国王呲牙咧嘴的张个血盆大口,他也不会害怕。只要回想起艾欧厄姆给人的压力,古兰特国王身上的杀气就算不了什么了。
在一众贵族的围观下,柯特站定脚步。古兰特国王站起来,亲自拉过芙兰公主,把芙兰公主的手交给柯特。柯特恭敬的行礼,然后接住芙兰公主的柔软小手。这是王家的礼仪,所以作为见证人的高阶祭司艾叶站在边上。她偷偷踹柯特的小腿这种事情,大家都装作没看见。
一席古朴乏味的宣言过后,柯特单膝跪下,亲吻了芙兰公主的手背。他取出来自蓝凯特的蓝宝石戒指,为芙兰公主戴上。订婚仪式就此正式完整,心中百味陈杂的人不在少数。兰德尔的眼睛闪闪亮,双手做了不止一遍火球术的施法动作。紧邻着她的雷恩王子为此心率失调,肩膀的肌肉放松了又绷紧,循环不止。
在返回领地的途中,柯特默然无语。他独自骑马走在前面,不停的做着深呼吸。
柯特心知肚明,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该被这么点小事触动情怀。但他在亲吻芙兰公主的手背,看到芙兰公主浮起真挚的微笑时,依然无法抑制的感到内心一片荒芜。
失去阿妮的时间越久,回忆起阿妮的次数就越少。但内心的空洞却在渐渐变大,吞噬掉了所有的感情。柯特不由得憎恨艾欧厄姆,血缘无法成为阻挡憎恨的屏障。他回顾过往,重新把自己的定位从艾欧厄姆的儿子,变成受艾欧厄姆操控的棋子。
棋子要有棋子的觉悟,只有付出代价,才能换回阿妮。可是有趣的是,无论对阿妮有多想念,柯特当晚还是把凯莉弄上床,搞得天翻地覆。从深层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对艾欧厄姆的变相抗争。柯特甚至隐隐的希望,有人能撞破自己的奸情,毁掉那份刚刚立下的婚约。
“你走神了。”
第二天,在与阿迪奥斯交手的时候,柯特一个照面就被绞飞了长剑。阿迪奥斯叹了口气,收起双剑说道:
“我老爸说过,政治这种东西,绝对不要去碰。那是一个大漩涡,卷进去的人都会身不由己。”
“说得好像我有选择一样……”
柯特苦笑着回答,接着猛然抬头。他的目光在刹那间变得清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同一时间,阿迪奥斯往后跃开。他消失在树木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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