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边惊怪,一边转身来到原来待的位置,才坐下,门外就有人走了进来,是荀仑。
荀仑觉得自己抓来的这个小姑娘很邪门,思来想去不踏实,进来一看,一大一小两个小女子正规规矩矩坐在稻草上。
“荀二先生,这小姑娘是谁呀?我瞧她绑得手上都要出血了,所以给她松了绑。你们一群大人难道还怕一个小孩子吗?你看,小手都蹭伤了……”
蔚鸯举起小乖受伤的小手给他看。
“这是她活该的。谁让她多管闲事了。”
荀仑哼了一声,一脸狰狞凶光。
“呜呜呜,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我要大便,我要大便……”
小乖一脸被他吓到的神情,忽就哭了,哭声可惊天动地了。
“二先生,这边有茅厕吗?”
“就地解决。”
“就地?那可不行,这里是财神庙,就地解决就是对财神的不敬,得罪了财神,这辈子就发不了财了。外头肯定有茅厕,二先生行行好,就让我们上一上茅厕吧!拜托拜托!“
蔚鸯软软求着。
“怎么这么多事?去去去,出门左手边有茅厕。”
荀仑被小乖的哭声闹得很是不耐烦,遂挥了挥手。
“谢谢啊……”
蔚鸯连忙相谢,转头看哭得满脸眼泪的小乖,哄道:“小妹妹,乖了,不哭了,我们去上茅厕……”
小乖这才止哭,整个人直往她怀里依偎,一脸的胆怯。
蔚鸯看着想笑:这孩子太会演戏了,像谁呀?
她抱起她往外去。
园子里,毒匪们一个个或坐着,或躺着,或站在围墙上放哨,看到她们出来,有人哈哈直笑:“这小贱货真是够骚的啊,不知道操起来是什么滋味?肯定很浪……”
另一个叫道:“二先生,为了这妞,我们折了两个兄弟,今晚我们一定要干死她……”
荀仑跟出来,伸着懒腰,漫应道:“等把姓慕的干死了再说……”
蔚鸯权当没听到。
很快,小乖和蔚鸯从茅厕出来了。
“姐姐,我渴。”
小乖突然打住脚步,叫了起来。
“二先生,我们能进厨房讨点水喝吗?”
蔚鸯远远望着居高临下站在台阶上的荀仑。
他再度挥挥手,同意了。
蔚鸯拉着小乖进了厨房,有一个中年妇女在烧火,空气里全是鸡肉和米饭的香味。
“大妈,能给我一口水喝吗?”
蔚鸯软软请求着。
那中年妇女看上去像是本地的庄稼人,眼露怯意,闻言站起,用竹勺盛了半勺水给她们。
小乖接过喝完,又看向了那灶台,舔了舔粉色的小舌头,可怜兮兮地叫道:“大妈,我饿。”
中年妇女忙掀开里锅,那里已炖好一锅老母鸡汤。
她从里面挑了一块鸡肉放进碗给了小乖。
“谢谢。”
小乖甜甜一笑,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蔚鸯见她心底淳良,断定她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便将她往边上一拉,指了指外头,悄悄问:“大妈,你怎么在给这群坏人做饭?”
小乖见大妈背对着,忙从口袋掏出那逍遥散,扔进了汤里,用铲子铲了两下。
“唉,别说了别说了,我是误打误撞进来的……”大妈叹了一声,低低道:“我和你说啊……”
“哎哎哎,喝完水就给我回去待着。”
这才说了两句,外头有人就嚷嚷了起来。
蔚鸯转头看。
小乖冲她做了一个ok手势。
她一笑,不再多说话,忙拉上小乖出来,回了大殿。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
外头有人在喊:“吃饭了吃饭了……”
蔚鸯和小乖双手紧张地牵在一起,期望着他们吃完后出现奇效……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十五分钟后,有个独眼龙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盆肉扔在她们面前,邪笑着:“吃吧,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我们!”
那眼底全是邪恶的**之光。
小乖和蔚鸯望着那香喷喷的鸡肉,却没有动。
这时,门外头传来一声惊呼:“老九,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独眼龙一怔,跑了出去。
蔚鸯连忙扔下鸡肉,跑到门口看,只看那些毒匪一个个往草地上栽,有几个已经不省人事,更有人在挖自己的喉咙,直叫:“肉有问题,肉有问题……”
还有两三个没事的,正围着出事的人一脸的惊骇观望,想弄明白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独眼龙立刻从厨房把那大妈给拎了出来,大怒,以枪顶着她的脑门,暴吼:“你他妈敢给我们下药?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大妈惊恐之极,摇头如捣蒜:“我没下,我没下,这不关我的事,这不关我的事啊……”
吓得都要晕过去了。
“刚刚还有谁进过厨房?”
一个长发男人怒吼了一声。
“那两个人质!”独眼龙突然顿悟大叫:“是她下的药,一定是。怪不得她不肯吃……”
下一刻,几张惊怒交加的脸孔冲殿门这边急扫了过来。
“奶奶的,敢和我们耍花样,兄弟们,操死她去。”
独眼龙领着那几个漏网之鱼直扑过来。
此情此景,看得蔚鸯头皮发麻。
哎呀,不好,她要倒大霉了!
“让开!”
耳边忽然钻进一个清澈的声音。
蔚鸯转守头,赫然看到那小司犹如神邸一般出现在身后,一把步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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