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些话怎么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那些毒匪也太三八了点,居然爱嚼舌根?
蔚鸯心思直转,努力避重就轻,“呃,我要不那么说,他会折磨死我的。那人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处在那种环境里,我当然得迎合他那个变态的心理了,这叫投机自保……我怎么可能想搞死你,你别瞎想,完全没有的事……”
慕戎徵定定的看着她,哪能看不出来她在规避,遂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蔚鸯发誓,这是她见过的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还不如不笑呢……
“你没回答重点。”
“……”
“我这个问题的重点是,你拿住了我什么秘密?”
“没有啊!”
她开始赖账。
不对,这不是赖账,是实事求是。
她怎么可能抓住他的秘密。
“是吗?”
他笑得凉凉。
“是啊!”
“好,那我给我说说看,你怎么知道是我端掉了凉山制毒基地?”
哎哟喂,果然又被他绕到这个敏感话题上了。
是啊,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虽然全南江人都知道制毒基地被一锅端了,但普通民众并不知道那个指挥官是谁,而她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荀仑相信她手上可能收集了慕戎徵转移金库的证据。
“我……”
“不要告诉我这又是我做梦时告诉你的。”
“……”
这招肯定是不能用了。
可是她该怎么解释呢?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转着,有了,继续蒙:
“我猜的,对,就是猜的,那个荀仑是通缉犯,他的照片贴得满世界都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他留了一脸的胡子。
“然后我想啊,我和这人又没有恩怨,那人冲我下手只有一个可能,大概是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为了报仇雪恨,就把我给绑了。
“所以我猜你就是那个让他变成过街老鼠的仇人,也就是挑了制毒基地的国民英雄。
“在这个基础上,为了取信于他,我就编了一大堆话表示要和他同仇敌忾,全是为了自保。
“我说你转移了金库,全是想让他留我一条小命等你来救……
“慕戎徵,你这么聪明一个人,不会也被我的谎话给唬弄了吧……
“假的……全是假的……”
这番话,编得半真半假,逻缉清楚,天衣无缝。
慕戎徵明明觉得她是编的,却找不出错漏,一时郁闷——这小丫头片子再次把他的质疑全部化于无形。
他指着她的鼻子,想反驳,却一个字也驳不了,最后闭了闭嘴,再开出口来时语气缓了缓:“算了,这件事暂且算了,你这坏丫头编故事一套一套的,我不想和你计较了……”
“我哪有编?”
她一脸冤枉。
他哼了一声,摆明了不信,“现在我们说另外一件事……”
“什么?”
瞧着他词穷的样子,她觉得好爽,却只能忍着不能笑。
“谁准你连名带姓叫我的?”
“……”
呃,这都哪跟哪啊?
慕四少,你有气无处撒,平白计较起这件事来了?
蔚鸯故作严肃地反省了一下,是啊,这几天,她不唤四少改直呼其名了,本来之前说好的要叫“戎徵”的,但因为觉得太亲呢了,潜意识里有点排斥,所以不知不觉就这么叫了。
“好吧,我错了,以后我就叫你戎徵。戎徵,戎徵,戎徵……”
她极夸张地连连叫着他的名字。
声音莺啼似的,叫出来的字甜脆脆的,终于把那张板着的脸孔给叫软了,脸上的线条柔得叫人移不开眼。
她看得分明,自己这么一叫,这家伙高兴了——呵呵,这人,怎么小孩似的,竟要人哄的啊……
一哄就成小奶狼,萌萌的超可爱。
“以后就这么叫!”
“知道了。还有问题吧!”
啧,闷骚男。
“你觉得你蒙混过关了吗?”
“……”
“以后现找你算账。走了,下去了,楚骁遥应该快到了……”
他转头走了出去。
唉,这个人,果然是不好对付的。
算了,管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世上的事,就像船到桥头一般,总能渡得过去的。
*
楼下。
“慕先生,慕小姐,找你们真是太不容易了,怎么说走就走,一个招呼都不打?”
时隔两天,楚骁遥终于见到了这两位。十八湾地皮拍到手后,他忙得要死,很多人都要来和他买地皮,偏偏他又和慕戎徵签过合同,不能随随便便擅自作主,这不,今天,他是死逼着陆经年非要见到他们,那人这才把他带来了这里。
“不好意思,这几天蔚鸯病了,我呢,有其他正事走开了一天,不是有意避而不见的……”
慕戎徵一脸歉然地接话。
楚骁遥也是识趣的人,没有多加追问,他此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合同签了。
坐定后,他立刻就让助手成聪把合约给递了上来,说:“客套话呢,我们就不说了,直接进入主题,这样,合约我已经备好,细节方面,我和陆先生细细商量过,现在陆先生这边已经全部ok了,就等慕先生你过目,要是没什么问题,就把字签了,我们这个十八湾开发项目就此成立。”
慕戎徵取过来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看向蔚鸯一脸热切地望着,就把合同转而传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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