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群土著人的丛林战还真不是盖的,简直可以用神出鬼没来形容了。
“叶枫老弟,别怕,这就是战争,永远别轻视你的任何一个敌人,因为你的轻视,随时都会让你丢掉性命。”
这时候,高小波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在他的*上,赫然便是那个出手偷袭我的土著人,这时候恐怕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高小波把尸体扔在地上,翻了两下,从他的口袋里找出来一小撮药草,闻了闻上面的味道,高小波仔细的把那搓药草塞进了衣服口袋。
“别惊讶,如果我没猜错,这药草应该就是长矛上毒药的解药,关键时刻,死马当成活马医,或许有用。”
说完,高小波抬手就是一枪,不远处的树上,再次出现了一个土著人,咣当一声就摔在了地面上。
这时候我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看来之前我的确是小看了这些土著人,这些隐藏起来的土著人,我一个都没发现
“从现在开始,叶枫老弟你跟在我的身边,等你适应了战斗节奏,我就放你离开。”
说完,高小波率先冲了出去,自动步枪在他手里不断喷出一颗颗红色的火焰,而火焰的那一端,往往会伴随着一个土著人的陨落。
我偷眼看了看身后的雇佣兵,这些人虽然没有高小波那么从容,但大多都能化险为夷,三四个人一组,背靠背行动,总是能化险为夷。
而泰山,这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跟高小波之前做的事情一样,去猎杀土著人了。
泰山拥有佣兵王者的实力,经过血与火的考研,恐怕丛林战对他来说,比对这些土著人还有优势。
随着战斗的进行,我打落的骨刀和长矛逐渐多了起来,死在我手里的土著人,也已经上了两位数,高小波见我已经进入了状态,随手把那搓药草塞进了我的口袋,而后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疤子看到了小波的举动,嘴角上翘,笑的十分邪恶,但这份邪恶,却没办法让我把他和恶人联系起来,总感觉他们这些人之间,总是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在链接,就像是较劲一样,谁也不让谁。
难道这个,就是所谓的军人的骄傲?
一晃脑袋,我甩开了这些没用的思绪,再次把注意力集中打了手里的枪上,一甩手,一颗燃烧着火光的子弹,就赏给了突然从草丛里跳出来的一个土著人,在子弹的惯性下,竟然被我打得倒飞了出去。
这个土著人挣扎着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口,一个血洞正不断往外喷涌着鲜血,土著人拿手摸了一把,直到放到眼前,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战争史残酷的,尤其是对落后的国家,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四个字来形容,当年的满清政府,何尝不是这样呢?
这时候,在队伍最前方的木拉停下了脚步,高高的举起了双手,朝着不远处呼喊着什么,几乎同一时间,原本还在攻击我们的土著人也都停了手,枪声也逐渐小了下去。
我小心的戒备着周围显现出来的土著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已经有上百名土著人靠近到了我们的周围,手里统一拿着骨矛和骨刀,就跟我们的单兵作战装备一样,似乎他们也有制式装备。
“木拉说什么?”
我凑到疤子周围,趁机把子弹补满。
“这些士兵有很多都是他的直系下属,但在他离开的这半年,似乎都倒向了他的哥哥,也就是要和他争王储地位的大太子,木塔,木塔是个非常有心计的人,把木拉的离去说成了是死亡,这样一来,塔尔干国就只剩下一个王子,自然就是下一代王储,木拉一回来,看到这么多人攻击他,自然非常不爽,现在正在跟看守警戒线的人进行交流,看他们是否还认他这个王子。”
我看着前面,一个身穿羽毛上衣的黑人,手里举着骨矛,一脸严肃的看着木拉,似乎是在辨认眼前的人是不是他们那个木拉王子,时间不长,这个羽毛男就单膝跪在了地上,紧跟着,那些土著小崽子也同时跪了下来,对木拉实行最隆重的礼节。
短暂的寒暄过后,木拉走到我们面前,跟我们简单的解释了刚才的情况。
原来,这些木拉当年的属下在木拉离开塔尔干国之后,就被收编了,但收编归收编,毕竟是后娘养的,无论个人能力多强,都统一不予录用,全都派到了边界线上做警戒用,这些人本就一肚子的委屈,这时候看到木拉回来,全都激动的涕泪横流,死活要跟着木拉去皇宫讨个说法。
木拉气愤的诉说完这一切,扭身到了土著人周围,高高的举起了双手,呜呜的叫了起来,那声音,就跟丛林里在树上荡漾的猴子一样,似乎是在宣泄着心理的不满,也似乎是要发泄出满身的怒火一样。
从一百多人的佣兵队伍,变成了两百多人的混杂兵团,木拉作为东道主自然义不容辞的做起了先锋,那一群赤裸着上身,皮肤黝黑的汉子,像是丛林的精灵一般上下翻飞,这场景就跟当年看动漫版的人猿泰山一样,简直刺激的不得了。
剩下的路途就容易多了,有了百人土著团的加入,我们的队伍就像是一柄尖刀一样**了敌人的内腹,一路上凡是看到我们的人,全都退避三。
中间路过了几个村子,这些村子跟*的有些山村相差不多,大多是用泥草皮做的房子,院子里还有不少光着屁股的小孩,见我们过来,全都吓得跑到了母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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